這天傍晚,玥兒于斷石外的亭子靜坐。
易安安等人到來:“玥兒,您醒啦?”這次,白望思和王言風也來了。
玥兒回頭,站起身來:“你們怎么來了?”
康珞珈:“怎么樣,好了吧?”
玥兒點點頭。
易安安:“你知不知道那天都快嚇死我們了……”
那天易安安等人正在拼勁全力收復靈器之時,整個大地忽然晃動,接著就看到一道紅光飛上了天際。
王言風:“話說回來,玥兒,你到底拿到了什么?當時差點給我嚇得魂都沒有了……”
康珞珈:“我說王言風,你說話為什么老是這么夸張……”
玥兒笑笑,沒有說話,直接召喚出了嘯云劍,出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被嘯云的驚訝了……
好強的劍氣……
接著,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
之間原本安然放置在六人靈海的靈器,忽然自己從眾人的靈海飛出。
更詭異的是,嘯云劍飛至上空,那幾件靈器全部圍著它飛,頓時流光溢彩,十分好看!
眾人驚呆,易安安:“這…怎么會這樣……”
北玹平靜冰冷的聲音道來:“此劍,有靈。”
玥兒見此,立即把嘯云劍收回了靈海內。
她道:“師尊并不讓我使用這把劍,而是給了我他的佩劍,鶴歸?!?p> 易安安看著回到自己手中彎月雙刀,道:“空彧大長老是對的,你那把紅色的劍也太詭異了……”
玥兒笑笑,道:“不如給我介紹一下你們的靈器吧?!?p> 易安安:“我的靈器,叫玲瓏蝶雙刀,攻擊力和速度為靈器上等,合為一體之后,攻擊速度更甚?!?p> 隨即,就見易安安將兩把劍柄相對,合為了一體。
玥兒:“甚是巧妙。”
蘇卿顏宛然道:“我的琴,名為漓歸,青色七弦琴,為天地靈氣萬物所筑,靈氣逼人?!?p> 隨后就見蘇卿顏五指撥動琴弦,一股極為強大舒適的靈氣撫過眾人,眾人只覺身體里的每個毛孔都訴說著舒服。
王言風:“好琴!”
康珞珈:“破魂鞭,鞭打至七七四十九鞭之后,三魂七魄的三魂可使之剝離,甚至破裂?!?p> 王言風張大嘴巴:“要不要這么恐怖……”
康珞珈高傲的揚起嘴巴:“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拿到的,還受了傷呢……”
王言風:“那么接下來,看看本公子的吧(是一把綠色的長劍)繞結劍,十分難纏,不達目的不罷休!有空,咱們可以切磋試一!望思,你可要小心了~”
白望思笑笑,道:“是嗎……”只見他催動手中的那把橙色古劍,頓時星光流轉。
而后,眾人只覺得一股令人傷感的情緒忽然浮現(xiàn)心頭……
白望思:“望盡世界七情六欲,紅塵滄桑,名為盡塵?!?p> 易安安抬頭:“白望思,趕緊把你劍收起來!”
王言風憋住眼淚,道:“你這把劍也太特別了,把人搞得傷心,誰還有心思跟你打架……”
白望思笑笑,道:“所以說,是你要小心了?!卑淄际栈乇M塵。
盡塵劍,應該是靈器中最為特別的了,見過無數(shù)個浮世喧囂之后,既納了在劍身。
眾人只知特別,卻不知它為何選擇白望思……
其實,他還是挺喜歡這把劍的。
易安安笑道:“想不到我們幾個的靈器,都還不錯嘛?!?p> “對了玥兒,你師尊給你的鶴歸劍,你認主了嗎?”
玥兒搖搖頭,表示沒有。
王言風:“那你可得做好準備了?!?p> 玥兒笑道:“為何這么說?”
易安安道:“認劍的時候,會給你重新洗髓?!?p> 玥兒:“洗髓?”
易安安重重點點頭:“嗯,你可要做好準備了,老疼了……”
玥兒以及眾人都笑了……
易安安:“你們笑什么,我說的不對嗎!”
玥兒笑道:“師尊叫我?guī)兹蘸笤匍]關?!?p> 易安安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這幾日你就先好好休息吧,等你閉關過后我們在聚?!?p> 玥兒:“嗯,好?!?p> 幾人對視一眼,易安安道:“那我們就先回去咯~”
玥兒點點頭:“好?!?p> 眾人接二連三的回去,白望思走在最后一個,停了一下,緩緩轉過身來。
白望思看著她:“你……”
玥兒問道:“怎么了?”
白望思笑笑:“沒事,好好休息?!闭f完這句話,直直轉身離去了。
玥兒看著白望思離去的身影,并未多想,也轉身回到房屋內了。
閉關前一日晚上
玥兒盤坐在斷石上,手里拿出拿著那把玉笛和暗紅色玉石勁線,一遍一遍的撫摸著。
玉笛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散發(fā)出月色的光芒。
玥兒看著勁線上利落整齊劃開的那一段,有些心酸:這原本…應該是一對的吧。
望著星星:爺爺,趙爺爺,你們過得還好嗎,玥兒真想你們,還有山谷里的所有老人…
忘憂山谷
童老坐在樹下,腳下放置著用竹籃編織好的兩只小兔子,手中還正拿著竹籃在編織。
另一邊,趙老從屋子里望了望童老,走了過來。
趙老拿起一只小兔子:“老童,你這幾日怎么想著編織這小東西了?”
童老嘆了一口氣,沒說話。
隨即趙老坐下來,嘆氣道:“我記得玥兒那丫頭剛來的時候,老喜歡這玩意兒了……”浮現(xiàn)出玥兒拿著兔子微笑的模樣。
“一年了,也不知道那丫頭怎么樣了,過得好不好……”
趙老想起玥兒時常大聲呼叫自己趙爺爺?shù)娜兆?,眼眶一片濕潤?p> 趙老哽咽道:“沒來的時候,谷里面就一片安靜,來了,谷里就常常熱鬧,這都過了一年了,我還是不習慣……”
抹了一把眼淚:“真是不孝,這死丫頭,怎么連封信都沒有…”
童老眼眶也濕潤,啞聲道:“咱們住在這地兒,誰敢送啊…”
趙老:“哪天丫頭真回來了,你說咱會不會還認不出她來?肯定都長成大姑娘了……”
童老放下竹編,望著前方,嘆了一口氣,道:“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行了,你也別哭了…”
趙老:“我就是傷心,哭哭還不行……”拿起竹籃也編織起來。
兩位老人的身影,此時幾分溫暖,幾分孤寂。
在這日復一日的時日里,不知還有多少人都在苦苦的思念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