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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闖

醉拳戰(zhàn)輕功 最玄八陣功

金明闖 你的百曉生 3066 2020-01-10 10:04:26

  空中踏風(fēng)而行,云里穿梭如仙。此人的輕功出神入化,看的在場眾人震驚抖擻,嘆為觀止。

  來人身穿黑色錦緞,腰間鑲嵌如意玉帶,頭帶紫金發(fā)箍,面如冠玉,神采奕奕。他先是抱拳行禮,然后道:

  “小可名叫王云龍,來自萬仙寨,是寨內(nèi)的無名小卒,此番上臺,未經(jīng)寨主同意,不知袁子仁寨主可否應(yīng)允?”

  袁子仁看王云龍輕功絕頂,心中很想見識一下。便來到右側(cè)看臺,詢問萬仙寨的寨主-任有道。

  任寨主雖是列席入座,可是兩眼朦朧,正欲昏昏入睡。因他覺得,臺上的比試實在無聊透頂,直到袁子仁來喊,才勉強坐直了腰身。莫形孤聽到袁子仁問:

  “任當(dāng)家的,您寨中有人自告奮勇,是否允許他上臺?”

  任有道無精打采的望了眼擂臺,然后懶洋洋的說:

  “這人是誰啊,沒安排他上臺啊。老二,你認(rèn)識么?”旁邊的二寨主,是他的親弟弟任有法,此時已經(jīng)側(cè)歪著身子睡著了,被大哥叫醒后,迷迷糊糊的說了句:

  “好像是王云龍,我說哥,他功夫也還過得去,想打就讓他打吧。大不了我不上場,一會他要是真輸了,你去收拾殘局就好?!彼f完后,又要睡去。這困意,似乎傳染了一般,大寨主也是頻打哈欠,軟綿綿的回復(fù)袁子仁:

  “袁大哥,隨他吧。”

  袁子仁看見兩人漠不關(guān)心,雖有點惱怒,可還是轉(zhuǎn)身回去主持擂臺。形孤聽到身邊的英東說:“這人的輕功如此厲害,不知道是哪門哪派?”

  “飛燕……鏢……局?!敝芾^祖默默的念道。

  “哦?周兄知道此人的武功出處?”莫形孤輕聲而問。

  “嗯,我父親曾記載過,杭州的飛燕鏢局有門絕世輕功,所描述的身法、姿態(tài)與這位王云龍十分相似。此鏢局一直是低調(diào)經(jīng)營,在黑白兩道知道的人并不多,所接的生意也都是熟客,所以,江湖上并不太出名。了解?”

  周繼祖的口頭禪就是“了解”這兩個字。

  莫形孤聽后,驟然來了興趣,就又全神貫注的盯著擂臺。

  袁子仁同意了王云龍的請求,宣布:

  “接下來,由萬仙寨的王云龍,繼續(xù)挑戰(zhàn)覺華島的肖近山?!?p>  兩人簡單客氣了一下,肖近山又使出杜康拳法,身體東倒西歪,拳掌忽高忽低。王云龍已在臺下看了多時,暗中已經(jīng)做了些準(zhǔn)備,見他招式飄忽,無有章法,就也不加防御,出手就攻其面部。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同時都被對方打中,而后,又四手相拼,空氣中就散發(fā)出了“啪、啪”的掌擊之聲。就這樣,兩人相持了將近三十回合,打的是難分難舍,平分秋色。肖近山心想,來人武功不俗,若是正常較量,一時恐難取勝,于是找了個空擋,抽身閃躲到了一旁。喊了句:“妹子,把酒壺拿來!”

  坐在一旁的肖三妹,似乎早有準(zhǔn)備,將一袋酒拋給了哥哥。肖近山打開酒壺,“咕咚、咕咚的”豪飲起來,片刻間,手中酒壺飲盡。肖近山似乎是喝醉了一般,他居然癱坐在了地上,進而,又完全躺在了地面,四腳朝天,面向天空,道了句:

  “有種的放馬過來!”

  王云龍是個二十多歲的剛烈小伙,心中知他是激將,可畢竟有武藝傍身,就一個猛沖到前,要去踩肖近山小腹。

  肖近山雖然雙眼朝天,卻能料敵先機,一個背身發(fā)力,就閃到了一側(cè)。王云龍再去猛攻,又被地上的肖近山的躲了過去,這一下可好,肖近山趁著王云龍的撲空時刻,背部再次發(fā)力,一個橫移,去掃敵人下盤,眼看云龍不能躲過,就要吃住這一猛掃,誰曾想,他向天空一躍,把這一招式躲得干干凈凈。

  王云龍雖然是為了躲避對手來攻,可當(dāng)他跳入空中后,并沒有因此作罷,而是俯沖向下,出拳砸向肖近山。

  若以肖近山的功夫,躲過正面空襲是絕無問題,可這王云龍的輕功非同小可,竟能在落下之時,運氣加速而行,肖近山對突然的增速毫無準(zhǔn)備,說時,人已到了近前,他迫于無奈,躺在地上,用單掌去接這一記重拳。下落的力道,加上拳法本身的氣勁,統(tǒng)統(tǒng)聚集在王云龍的拳上,肖近山雖然奮力抵抗,可還是覺得重如泰山。

  兩人僵持在了擂臺中央,一個是躺在地上,筆直出掌,一個是單拳倒立,支撐點全在肖近山的手掌之上。若是不懂武功的人看,還以為兩人在表演雜耍。

  畢竟,肖近山年長許多,內(nèi)力較為精純深厚,長時間的比拼后,王云龍就顯得有些吃力,內(nèi)力剛顯出了一絲虛弱,就被肖近山察覺到了,他趁機,將真氣凝聚的更充分了,王云龍這時,就有點抵擋不住。

  “看來,云龍小俠客是頂不住了,我看,他敗像已露,撐不了多久了?!毙喂聦τ|和周繼祖說道。他說了小聲也沒用,周繼祖的順風(fēng)耳什么都能聽到。

  “哥哥說的正是,沒想到一門這么普通的功夫,竟然讓肖近山練到了化境,真是佩服佩服!”

  “兩位,不好說,我家記錄之上,可說了,這飛燕鏢局的輕功有一絕招,除非,這個萬仙寨的小子不會,要不,他一使出,肖近山定然落敗。待會兒,我們就可以了解一下。”

  三人正在議論時,就聽到了幾聲哈欠,形孤回頭看了看,原來,是萬仙寨的兩位當(dāng)家人,哥哥任有道打完哈欠,問了下弟弟任有法:

  “這臺上的打醉拳的人,似乎已經(jīng)戰(zhàn)了好幾個人了,這個叫什么云龍的,怎么還贏不了,他自己輸了不要緊,關(guān)鍵咱們山寨的臉面,要往哪里放?”

  “嗯嗯,大哥說的有理。讓我教訓(xùn)他幾句。”

  任有法站起身來,大喊道:

  “云龍,此戰(zhàn)若是輸了,你就別回山寨了,連個酒鬼都打不過,凈丟我們兄弟的人!”

  肖三妹聽后,又是勃然大怒,張口就罵:

  “你們兩個算什么玩意?要不是我哥哥連戰(zhàn)數(shù)人,早就把這小子打趴下了。還輪得到你-任有法,在這里大放厥詞么?一會兒等姑奶奶上場了,先折斷你兩條肋骨,看你還敢囂張不?”

  任氏兄弟一聽,相逢一笑,就齊聲道:“肖三妹又好看了。”

  肖三妹怎能放過他們的輕薄之舉,抽出了隨身的包囊,就要取兵器教訓(xùn)兩人??赏蝗?,兩片樹葉橫空而出,直沖沖的擋住了任家兄弟的嘴巴。兩人霎時頭冒冷汗,驚嚇不已。原來,是費英東使出了“拈花飄打”的手法,封住了兩人的口舌。

  周圍之人無不大驚失色,周繼祖更是蹦了起來,身體還沒落地,就驚呼道:

  “費掌門,為何你使出的功夫如此玄妙,莫非,你已打通了十二經(jīng)絡(luò)?練成了《風(fēng)后八陣神功》?這般陰柔內(nèi)斂的內(nèi)力,一般人,就是一輩子也難以企及!”

  聽罷周繼祖所言,在場的人,也都投去了仰慕的目光,眾所周知,“十二經(jīng)絡(luò)”的打通,是很多練武之人一輩子的夢想,而今,這位年紀(jì)輕輕的武侯掌門,卻已經(jīng)年少初成。

  肖三妹和任家兄弟,立即就停止了爭斗,雙方默默的坐在了原位,眼神中既帶著不可思議,也多了一分失望。

  莫形孤雖然知道二弟的《風(fēng)后八陣神功》略有小成,可沒想到竟到了如此境界,心中也佩服弟弟的天資。

  臺上兩人僵持到了現(xiàn)在,王云龍已經(jīng)是垂死掙扎,他感到喉嚨發(fā)澀,胸口發(fā)悶,自知堅持不下去了。但是,剛才又碰上二當(dāng)家的斥責(zé),心里也是焦急難安。干脆孤注一擲,使出了獨門輕功中的絕學(xué)-“群靈功”。

  王云龍冒著生命危險,撤去了比拼之力,幸好肖近山比武多時,在云龍撤拳之際,沒加防備,被他鉆了個空子,讓他抽身而出。

  肖近山本以為他會認(rèn)輸,哪里曉得,王云龍再次運氣跳向了空中,又是府中而下,而這次,并不似前者一般,在中途加了幾分快速。而是,從一開始起,就以驚人的下落之速而來,肖近山一看,就覺得事情不妙,閃躲是來不及了,只能接著用掌迎敵??蛇@次,王云龍并不與其拳、掌緊接,而是快速出拳,之后落地,再次躍入空中,又去俯沖,再來拳打,而又落地,便再躍入空中。如此周而復(fù)始,大概九次重復(fù),肖近山招架不住,被王云龍一記重拳,打中了胸口,頓時口吐鮮血,栽倒在了擂臺上。

  肖三妹驚叫了一聲:“哥哥?!本蜎_了上去,一邊哭一邊檢查傷勢,拿手一摸鼻息,發(fā)覺人尚未死。就急忙連同白沙灣的下人,一起護著肖近山,下臺治傷去了。

  大家本以為,王云龍會在臺上一番揚威,哪成想,這輕功絕頂之人,也栽倒了在擂臺上。袁子仁又喊來了兵丁,把他抬了下去,現(xiàn)在,擂臺上,空無一人。

  “我就知道,他內(nèi)力不足,硬要使出看家的本領(lǐng),看吧,這次肯定傷了元氣,一年半載的,也別想休養(yǎng)好了?!?p>  周繼祖搖頭晃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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