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美女從天而降(3)
就在佐佐木他們覺得已經(jīng)絕望的時候,好吧,美女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啊!頭好痛!我不要再想了!”美女抱頭就往外跑,佐佐木能怎么辦?追上去吧!
追出了大廳,好吧,她坐電梯,佐佐木他們就爬樓梯,兩層樓而已,跑樓梯比坐電梯要快。佐佐木要上前攔住這個女人,他剛剛又覺察到了一絲殺氣,多年做警察的經(jīng)驗(yàn)告訴他,這直覺沒錯!
他懷疑這個女人是一個殺手,這很危險。就在這時,一輛小轎車飛一般地開了過來,佐佐木下意識地把女人往旁邊一推,自己一個飛躍,躲到了一邊,男人開車沖了出去,在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幸好身手還算矯健,要不就被撂倒了。車子停也沒停,直直地開走了。
“這個男人要做什么?殺這個女人?”佐佐木現(xiàn)在覺得,這一瞬間的殺氣,柯南是這個男人發(fā)出的。
佐佐木拼命地追了上去,卻發(fā)現(xiàn),柯南也追了過來,這小子居然和自己跑的一樣快,我的天呀!佐佐木驚訝道:“拜托,我是個成年人,怎么會和小學(xué)生跑的一樣快呢!拜托,他這是要彎道超車了嗎?”
好吧,車子在拐進(jìn)巷子之后,就不見了,佐佐木和柯南呼吸著汽車尾氣,直咳嗽。
佐佐木已經(jīng)不行了,手扶著膝蓋,彎腰大口大口喘氣,反觀柯南,好吧!這家伙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這又是傳說中的“無線體能”嗎!
柯南一回頭,看見兩輛車撞在一起,那輛大巴車撞到了大卡車,車頭玻璃都被撞得粉碎。
“警察叔叔!”柯南大氣不喘一口,扮作天真的小孩子,問道:“發(fā)生車禍了嗎?”
“小孩子一邊去!”大叔擺擺手!
“叔叔,車禍發(fā)生多久了?”柯南又脆脆地問了一句。
“小孩子一邊去!”大叔擺擺手!
在一旁歇息的差不多的佐佐木,心里那個痛快呀!
這位警察大叔面無表情,佐佐木估計(jì)七三就給他設(shè)計(jì)了這么一句臺詞吧,一個警察,就不該讓這種“柯南式”淘氣多事小鬼參和進(jìn)來才對嘛!
柯南那個無奈呀!難道說,我不夠萌嗎?我不夠卡瓦依嗎?為什么不理人家!柯南回頭看了一眼正在一邊幸災(zāi)樂禍看熱鬧的佐佐木,那眼睛里的怨氣,直讓佐佐木打了個哆嗦!
“我得罪死神了!我得罪死神了!我該怎么辦?”佐佐木心里慌了一批,笑容漸漸收斂起來,站起身來,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走到了柯南身邊,手揉了揉柯南的大頭,然后從衣服的內(nèi)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你好,請問車禍發(fā)生多久了?”
“大概,已經(jīng)有講究三個小時了!”那名中年警察大叔朝佐佐木敬了一禮,佐佐木回禮。
佐佐木朝柯南使了個顏色,柯南氣的抱肩瞥斜眼,佐佐木看著他那表情,打心里只想笑。
“等等!9.13!”佐佐木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到候車處看了一眼交通牌,“果然經(jīng)過那里呀!”佐佐木心里想道。
“你到哪里去?”柯南看著轉(zhuǎn)頭就跑的佐佐木,問道。
“我就不和你們找了,明天還得上班呢!”佐佐木回頭朝滾筒洗衣機(jī)揮了揮手,說道。
“真是的,這個家伙!”柯南沒奈何,只能去找毛利小五郎他們,剛才他已經(jīng)大概清楚了,女人之所以會失憶,也許就是乘坐大巴時發(fā)生事故,撞到了頭。
“那么,只要再坐一次大巴,沿著原來的路線走,就能夠找到大姐姐想要去的地方,或許可以找回記憶也說不定!”柯南不禁為自己有這么聰明的大腦而感到自豪,他抬頭看了看佐佐木遠(yuǎn)去的方向,心想:“這家伙也想到了吧!可為什么要離開呢?”柯南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干脆搖搖頭不去想它了。
柯南回去告訴毛利小五郎他們自己的發(fā)現(xiàn),被小蘭狠狠地夸了幾句,然后眾人乘坐大巴一起幫美女回憶。
在大巴上,毛利小五郎坐在座位上,頭看向窗外,也不回頭,問道:“佐佐木那個家伙干什么去了嘛?”
“哦,佐佐木大哥哥說他明天還要上班,所以回去休息了!”柯南說道。
“上班嗎?”毛利小五郎用手托著下巴,自言自語道:“想當(dāng)年,我也是為了上班煩惱呢!”
柯南不禁腹誹:“是呀!爸爸說,你上班的時候,還不如佐佐木呢!”
“誒!我想起來了!”突然,美女大喊道,她的手指向大巴玻璃外面的一個巨大圓形標(biāo)志物。
眾人自然一陣興奮,急急跑下車去,小五郎和女人剛跑到大樓下面,突然,建筑上方的一塊混凝土“轟”的一聲落了下來。女人急急推開毛利小五郎,一個閃身就漂亮的躲開了。她抬頭,把胸前的裝飾物拉得老長,柯南看過去,那就是鐵線。
但當(dāng)女人看到站在樓頂?shù)哪腥酥?,似乎想起了什么,趁毛利小五郎去追男人,小蘭一個不注意,抱著頭就又跑開了。
結(jié)果,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人沒追上,還丟了一個人。
男人跑了一陣,見毛利小五郎他們沒追上來,嘆了口氣,信步來到一間破舊的小屋,小屋的門前掛著“9.13”的字樣。
男人走進(jìn)屋里,捶著桌子大罵:“都是那個壞事的女人!敗事的家伙!”
“我可從來不會敗事!”門開了,一道光照了進(jìn)來,是那個女人,她隨手把拼圖片拼到一張最后的晚餐油畫拼圖上,桌子的抽屜主動打開,里面赫然是毛利小五郎的資料。
男人很生氣,卻被女人一個過肩摔摔昏了過去。那那人的胡子掉落下來,原來他就是報上登的越獄的湯田。
女人走了出去。
不久,一陣腳步聲響起,門再次被推開,陽光又一次照進(jìn)了這間陰暗的屋子。
那個推開門的人,就是佐佐木。他快步走到湯田的身邊,確認(rèn)了一下,還沒有死,就打電話叫了救護(hù)車。
佐佐木來不及停留,他來完了,那個女殺手已經(jīng)走了。
一間破敗的廠房里,毛利小五郎被女人引到這里,他有些不知所措,剛想開口詢問,卻覺得喉嚨突然一緊,被鐵線勒住,勒住他的,正是面前這個“失憶”的女人。
“我要死了嗎?!”毛利小五郎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