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極修長的手指撫過衣角有些臟的泥土,平穩(wěn)的聲音里不帶一絲的感情:“你們不是在等我來,反倒問起我是誰了?!?p> “你……你是來救方大柱的?”一個瘦瘦的土匪驚訝的問道。
“剛才是,但是現(xiàn)在不是了?!狈綐O眸子微低,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土匪幾個人還有些不明白,但是瘦瘦的那個人立馬下令:“殺?。?!殺了他就有一百兩賞銀??!”
“殺?。?!”
幾個人操著有些菜的武器,氣勢沖沖的沖著方極沖了過來,喊殺聲也引起了另外一些人的注意,大家都沖著此地走過來。
方極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后面來的人看到這場景,自然是哈哈大笑:“你們看看這廝被嚇得都不會動了,哈哈?!?p> “老白他們真的是白白得了賞銀,如此簡單?!?p> “對呀,這一槍下去就是腦花四濺啊,哈哈哈哈,如此的簡單,真是的便宜了老白他們?!?p> 大家在遠處都等著看好戲一樣的,等著方極被一槍砍死,或者血濺當場。
卻沒想到直到槍尖都快到了方極眼前,僅差分毫的時候,方極,突然抬起了頭,那一雙黑冷的眸子里面,突然帶著些暴虐的紅。
暴虐,狂躁,煞氣,占據(jù)了整個眼眶。
讓正準備給方極來個一擊必殺的老白,看到這個眼神,瞬間被嚇怔了一下。
就這么一瞬間,就被方極給抓住了機會,他素手輕輕握住長槍,幾乎是毫不費力就奪過了老白的武器。
一個橫掃千軍過去,老白就被一槍打在腰腹,疼痛席卷全身,立馬蜷縮倒地。
另外幾個人的攻擊也瞬間到眼前,長槍在方極的手中轉(zhuǎn)了一個圈,一個回馬槍挑飛背后的偷襲者。
前面的一腳過去,對方便飛出了幾仗之遠。
而這是另一個人的攻擊也到了腳邊,要是被刺中,怕是要廢了一條腿,方極當即旋身而起,衣袍在空中瑟瑟作響。
“滾!”落下時一腳中對方的頭部,那人甩到在地,然后吐出了幾顆染著血的牙齒。
方極落地,負手而立,修長的身子,投下一道長長的暗影,周圍除了倒地的那幾個人,方極的周圍多了一片空地,另一群人鴉雀無聲。
他們滿心以為方極要被殺死了,甚至連慶功宴都想好了,卻沒想到,轉(zhuǎn)折就在這幾秒鐘。
他們的人就被橫掃了,一個都不剩下,而且但凡有些腦子的就看出來了,方極是留了手腳的,如果毫不留情,那現(xiàn)在地上的那幾個根本沒人還能有呼吸。
氣氛一時寧靜的落針可聞。
方極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個人,但凡被掃到的無一不覺得好像一瞬間置身冰天雪地,遍體生寒。
方極輕輕的往前踏了一步,周圍站的人,卻被嚇得齊齊后退一步,防備的看著方極。
方極收回目光,抬腳往木屋走去,無一人敢阻攔,直到方極進了屋關(guān)上門,外面才響起了喧鬧,討論喧嘩的聲音。
方極看著左邊坐著正一臉驚訝看著自己的方大柱,那臉上還有一些擦傷,和傷痕,如果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是被打傷了,然后綁匪綁過來的呢。
“看來你這生活不錯啊,是不是打擾了你的雅興?”方極指指桌子上的肉食,語言看似打趣,眸子的冰寒卻愈加的寒重。
“我……”真正的面臨這場景的時候,方大柱卻突然覺得自己沒辦法抬起頭。
嗓子有些發(fā)緊,似乎是被什么扼制住了一樣的,腦子也一片空表,不知道說什么的好。
方極卻突然笑了,其實方大柱也不過是原主的兄弟,不管是對自己怎么樣都是看在原主的份上,如果自己說自己不是原來那個方極,對方也未必對自己這么客氣。
所以現(xiàn)在,不管是怎么對不對得起自己,自己這時候的一切不好的情緒都顯得有些可笑。
“也許你可以告訴我一下為什么?”
方極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聽著方大柱的解釋。
方大柱卻看著方極這幅有所謂沒所謂的樣子,來了火氣,以前的方極不是這樣子的,以前的方極事事都挺自己的,把自己當做是好兄弟,什么都和自己分享。
現(xiàn)在的方極卻站在那里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意味,什么都不看在眼里,就好像是兩個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平白的讓人自卑。
“李豐以一百兩銀子,娶小紅做妾,是因為你吧?!狈酱笾那榫w有些高漲。
“你知道他是為了報復(fù)你,才來牽扯到我的,是不是?”
“是!”果真是因為這件事,方極心里有預(yù)感。
“你拿得出一百兩銀子,并且這點銀子,對你來說不是什么大數(shù),是不是?”方大柱握緊了拳頭。
方極抬頭看著方大柱此刻因為猙獰而顯的有些丑陋的容顏,他突然覺得以前的那種和機器為伴的日子挺好的,朋友這些東西說白了就是人心,而人心是最復(fù)雜的,前一刻還是好兄弟,一起喝酒,下一刻,你就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
如果今天來的是原主方極呢?那弱雞的模樣,其實不是要死在這里?
“是!”方極放棄了解釋,他當時就猜到了是因為李豐,但是他并不是舍不得這一百兩,而是想把事情徹底的解決,一百兩是小事,而是希望徹底解決后再也不牽扯兄弟。
“呵呵,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辯解的嗎?說白了,這兄弟在你心里一百兩銀子都不值得,是不是!倘若是今天換成我,你缺那點銀子,你說我給不給你?”方大柱怒斥方極,一副他不是兄弟的模樣。
“那你告訴我,李豐給你多少銀子,讓你來做這場戲?”方極的話音不帶絲毫的起伏,好像這件事情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但是心里到底怎么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五百兩??!你不仁,我為何要義。”方大柱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方極冷笑一聲:“我剛才看到方小紅也在這里吧,你們不單單想要我的命,還要用什么罪名把我送到官府?”李豐和縣太爺有關(guān)系,這還是個連環(huán)計。
方大柱不說話,方極卻徹底的心涼了,你說我對不起你,你拿了銀子,要了命也就罷了。
偏偏和別人一起,要方極家破人亡,甚至是讓方極受人唾棄,還要性命,身敗名裂。
“你不知這樣會造成什么結(jié)果嗎?”方極又問了一句。
方大柱這次卻絲毫不膽怯的只是方極:“你先辜負的兄弟的信任!現(xiàn)在又談仁義,你不覺得可笑?”
方極冷笑一聲,一手在背后握成拳,一手拍在方大柱的肩膀上,猶如兩人初見時,方極的眸子平靜而鋒利:“做兄弟,在心中,你不信,我說一萬次也沒有用?!?p> 方極沒有再做什么無所謂的解釋和動作,掏出了一百兩的銀子放在桌子上,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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