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先一步?jīng)_下來的墨時琛正將白糯糯抱在懷里,且一臉防備的瞪著顧文彥。
可顧文彥壓根兒不搭理墨時琛那幼稚的挑釁,于是年紀小的寧月兒便打趣道:“墨叔叔,您現(xiàn)在這樣子好像堂弟呢,他拼命保護自己的奶瓶時就是這個樣子喔!”
“奶瓶?”寧翰在聽到自家女兒的比喻后頓時就笑噴了,就連厚臉皮的墨時琛也清了清嗓子:“月兒,你應該體諒你堂弟,你知道奶瓶對于一個奶娃娃來說有多重要嗎?”
“嗯?”寧月兒不明白爸爸和墨叔叔在笑什么,便把視線放到了唯一皺著眉頭的顧文彥的身上:“顧叔叔,爸爸和墨叔叔是在笑什么?。俊?p> 被點到名的顧文彥愣了愣,下意識的瞥了白糯糯一眼,可墨時琛下一秒就將白糯糯的小腦袋按到了他的懷里,還不忘狠狠地瞪了顧文彥一眼:“看什么看?我的!??!”
顧文彥早已習慣了墨時琛護犢子的模樣,可剛下樓的寧思敏卻是唰的一下白了臉。
率先發(fā)現(xiàn)寧思敏的是小月兒,卻在想要打招呼時被自己的爸爸給捂住了嘴巴。
被懟了的顧文彥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父女倆的異常,余光掃到了還站在樓梯口的寧思敏。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思,突然望向了正乖乖窩在墨時琛懷里的白糯糯。
“糯糯,墨時琛是不是太粘你了,所以讓你整日跟著他?”
顧文彥第一次在A市郊區(qū)遇到白糯糯時墨時琛的樣子就有些古怪。
現(xiàn)如今他們倆人更是如影隨形,就好像白糯糯已經(jīng)成為了墨夫人一般。
“嘖,怎么可...”能是我粘人...
墨時琛搶著回答才回了一半兒,他家缺心眼兒的白糯糯就毫不猶豫的拆了他的臺。
“粘人?時琛哥哥說他在哪兒我就得在哪兒,這種算粘人嗎?”
“白!糯!糯!”墨時琛因?qū)幒厕揶淼难凵衽c顧文彥不贊同的眼神臉色一陣紅一陣黑,他突然靈機一動,將那雙罪惡的大手伸向了白糯糯的側(cè)腰處。
“啊呀?。?!別啊?。?!”特別怕癢的白糯糯頓時驚呼出聲,想要躲開墨時琛的突襲,可她就窩在墨時琛的懷里,硬是怎么躲也躲不開。
“說!??!是我粘人還是你粘人???”幼稚大魔王秒上線,惡趣味的威脅著白糯糯。
“我粘人!我粘人!是糯糯粘人?。?!”
墨時琛與白糯糯的有愛互動讓眾人歡笑一堂,包括對白糯糯有著特殊關心的顧文彥。
顧文彥知道自己對白糯糯的感覺,那是一份如同稚子般的關心。
就比如此刻,他見白糯糯被墨時琛鬧紅了臉,眼角都泛起了水光,心里只想要阻攔墨時琛的行為,卻還是會覺得他們兩個很般配。
“墨時琛,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幼稚?”顧文彥難得有些感慨。
熟知顧文彥的品行作風,又與他似敵似友的墨時琛瞇了瞇眼,忽地就變得正經(jīng)了起來:“幼稚是因為我的心有所依托!”可你顧文彥卻是一身的責任...
最后那句未盡之言墨時琛在心里說了出來,卻沒有宣之于口。
他家墨老爺子曾跟他透過底,說顧家家主和顧文彥早些年經(jīng)歷了一次格外悲痛的經(jīng)歷。
那是B市眾人和老一輩的人絕不會提起的過往。
哪怕顧文彥是B市的太子爺,看似獨攬顧家大權(quán),可墨時琛從來不羨慕他。
因為表面溫潤的顧文彥,眼里卻從沒有過真正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