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琛緩緩地轉(zhuǎn)過頭,望著正陷入昏迷的白糯糯。
心里忽然很空...
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這么看著她...
一直一直看著她...
擁有‘母性光輝’的尚薇見墨時琛眼里的柔情都快要化成水滴出來了,連忙就拐帶著張醫(yī)師離開了病房。
當他們倆剛將房門給輕輕地帶上,轉(zhuǎn)頭就看到了一米開外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的顧文彥兄弟倆。
“豁?。?!你們干嘛呢?。。」室鈬樔税。。。 鄙修焙懿淮婎櫸能庍@個掃把星,所以態(tài)度也就不怎么好。
而顧文軒自然也知道尚薇對自己態(tài)度不好的原因。
“尚小姐,盡管我每次都沒有惡意,但確實每次都給你和糯糯造成了困擾,不過我今天真的只是想要看看糯糯,想要確定下她是否平安?!?p> 約莫是顧文軒今日的語氣包含了十分的真誠與歉意,尚薇的心里倒是生出了一股不好意思的情緒來。
“糯糯她沒事了,張醫(yī)生剛剛說的?!?p> 尚薇別扭的指了指身旁的張醫(yī)生,張醫(yī)生也耐心的給顧文彥兄弟倆講解了一番白糯糯的身體情況。
顧文彥兄弟倆在確定了白糯糯真的平安無事后紛紛的松了口氣:“呼,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謝謝你,尚小姐?!鳖櫸能幝冻鰞深w小虎牙,對著尚薇回以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后就跟著顧文彥離開了醫(yī)院。
等病房外只有保鏢和警員在值守后,不想打擾墨時琛和白糯糯休息的尚薇就坐在了醫(yī)院過道的座椅上。
她這么一等,就直接等到了晚間。
等到了不該出現(xiàn)在B市的霍澤宇。
“咦?你怎么來了?”
尚薇跟霍澤宇雖然不怎么熟,可他們上次去念心醫(yī)院時她曾聽衛(wèi)凜提過兩句霍澤宇跟墨時琛的兄弟情誼。
“白糯糯的主治醫(yī)生是我介紹的,也是他通知我的?!被魸捎詈蜕修焙唵蔚拇蛄藗€招呼就走進了病房。
他在看到墨時琛的狀態(tài)時微微地松了口氣,卻在看到白糯糯的臉色后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按響了床頭鈴。
“怎么了?是糯糯哪里不對勁嗎?”墨時琛因霍澤宇按鈴的動作猛地從床上躥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安靜點兒!難道你想吵著她嗎?”
霍澤宇深知白糯糯是墨時琛的軟肋,他如此一提,墨時琛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在等張醫(yī)生的期間霍澤宇便將床邊的記錄冊通通翻了一遍,越往下看他的眉頭皺得越緊。
五分鐘后,一收到消息就匆忙趕來的張醫(yī)生將白糯糯的所有檢查報告全都遞給了霍澤宇,繼而連忙詢問道:“霍醫(yī)生,白小姐的身體出了什么狀況?”
“張醫(yī)生,你不覺得白糯糯她的身體過于正常了嗎?哪有剛被劫持完的小姑娘還臉蛋兒紅撲撲的?”
“白小姐的身體確實是異于常人的健康...可是...”這一點并不影響什么...
“沒有可是!這根本就不正常!”霍澤宇語氣強硬的打斷了張醫(yī)生的話,周身的冰山氣息也變得更為濃重了。
他當初之所以給墨時琛介紹B市的張醫(yī)生是因為張醫(yī)生曾經(jīng)隨著他的那位導師學習過一段時間。
可沒想到張醫(yī)生到底沒能堅信白糯糯的異于常人。
重新回到白糯糯身邊的墨時琛見倆人竟然爭執(zhí)了起來,立即低聲呵斥著:“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