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云惜眼睛一亮,一下開心起來,道:“跟你交朋友,你就愿意幫文安?”
“當(dāng)然!為朋友,我秦蔚向來是兩肋插刀!”
秦蔚自信的拍了拍胸脯,一副肝膽相照,舍己為人的俠義情懷。
律衡暗罵不已,什么為朋友兩肋插刀,是為女人插朋友兩刀吧!
他冷冷道:“王氏帝國通緝文安已久,玉蟾宗又在北域,哪有我律家跟王氏帝國的關(guān)系密切?此事秦蔚兄做不得主,還是讓小弟來做主吧!”
秦蔚臉色一沉,怒哼道:“律家離王氏帝國是近,但實(shí)力有限,能影響到王氏帝國的決定嗎?大派之間的交往,看的不是情分,而是實(shí)力!你沒有這個實(shí)力,就算跪舔王氏帝國,人家也不會理你!”
“你……!好你個秦蔚,竟敢如此詆毀污蔑我律家!”
律衡勃然大怒,對方既然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完全是不給他顏面,直接挖苦道:“嘿嘿,玉蟾宗果然有實(shí)力,王氏帝國一施壓,屁都不敢放一個!”
秦蔚臉色一寒,雙眸中射出殺機(jī),喝道:“你這個成天只知道玩女人的傻鳥,懂個屁!大派之間的利益往來,你這個層次的渣渣,這輩子都沒機(jī)會接觸到!”
兩人一下鬧翻,頓時劍拔弩張,氣勢一下緊張起來,兩股極強(qiáng)的力量相互纏繞壓制,整座摘星樓都開始晃動。
其余公子哥們都驚呆的在一邊,不知所措。剛才還談笑風(fēng)生,把酒言歡的兩人,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而且是生死相搏……
律衡冷冷道:“我這輩子沒機(jī)會接觸,你也永無機(jī)會了!奇淳大管家,將他拿下!”
律奇淳眉頭微皺,他負(fù)責(zé)接待和伺候這些年輕紈绔,自然不可能像他們一樣沖動,頓時身上一股雄渾之力壓了過去,道:“兩位公子切莫沖動,大家都是一番好意,想要幫助這位姑娘,怎能為此傷了和氣?”
兩人在律奇淳的威壓下,那澎湃的威勢頓時一散,被震的連連后退。
特別是秦蔚,臉上閃過一絲驚色,這才想起此地是別人的地盤,雖然他不信律家之人敢殺他,就怕萬一遇上一些沒腦子的,真殺了自己,那就見鬼了。
他滿腦子的精蟲一下子驅(qū)散開,重重的哼了一聲。
律衡同樣是臉上神色變化不定,也清醒了不少。律家雖然和玉蟾宗沒有多大往來,但整體實(shí)力要穩(wěn)勝己方一籌,沒必要平白無故招攬大敵。
兩人頓時一下沉默起來,樓上陷入了一片安靜。
云修冷冷的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滿是譏諷之色,這些人的實(shí)力,包括律奇淳在內(nèi),在他眼里都不過是螻蟻,分分鐘斬殺干凈。
律奇淳道:“姑娘要找文安,只要他在豐靈城中,我律家肯定能找出來。至于王氏帝國方面,只要有玉蟾宗和律家同時求情,一定不會有問題的?!?p> “嗯,此言極是。這世上我玉蟾宗做不到的事還真不多。”
秦蔚順著臺階往上走,又開始吹牛起來。
云惜喜道:“那真是太好了,你們真的愿意幫我嗎?”
律衡暗想這妞怎的如此單純好騙?他眼中掠過一絲陰色,忙道:“當(dāng)然愿意!我們是朋友嘛,不如這樣,姑娘先隨我回府邸,然后我先派人四下尋找文安,并且讓人送信給王氏帝國,讓他們撤銷通緝令,放過文安,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放過?為什么要他們放?”
云惜臉上的喜色散盡,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寒聲道:“既然他們通緝文安,我們就去把他們滅了!現(xiàn)在就走,秦蔚公子,律衡公子,你們這兩個朋友我交定了,麻煩你們現(xiàn)在就調(diào)派一些高手,隨我一起去滅了王氏帝國!”
靜,一片寂靜……
所有人聲音都徹底沒了,一下全部呆滯起來。
“咕嚕!”
律衡吞了下口水,道:“姑娘,你,你剛說什么?滅,滅王氏帝國?”
云惜一臉正色,肅然道:“是?。⊥跏系蹏垢覍Ω段陌?,我們都是文安的朋友,當(dāng)然要幫著滅掉王氏帝國了!”
“咕嚕?!?p> 這下大家都明白了,這仙女不正常。
如此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竟然腦子有問題,真是可惜了。
“不過,倒并不影響拿來爽……”眾人都是精蟲上腦的想到。
律奇淳眼中一亮,微笑道:“姑娘所言極是,在下這邊調(diào)配人手過來,還請姑娘在此地等候一二。”
“嗯,快去吧,謝謝你啦?!?p> 云惜高興不已,拍手贊道。
“來來,姑娘請這邊坐?!?p> 律衡自然明白了律奇淳的心思,也是露出笑意,急忙熱情的招呼起來,并且令人端來各種奇珍異果。
云惜倒也不客氣,很開心的吃了起來,大陸上的各種靈果,她也嘗的極少,似乎還很合胃口。
律衡看的呆了,心想早知此女這般沒心計,直接在茶點(diǎn)里下些厲害的藥物,豈非省心省事?
唯一讓眾人覺得有些忌憚的,便是一直目無表情的云修,始終是那一副冰冷的面孔,那雙眼更是像看死人一般,讓人極為不舒服。
這時一名手下跑了上來,嘿聲道:“諸位公子看中的女人都已經(jīng)辦妥,各種道具也根據(jù)各位公子的興趣安排好了?!?p> “嗯,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整個樓上一下子變得異常寂靜,只聽見云惜不解的問道。
云修臉色一變,一道怒火騰騰的殺意涌起,頓時一股恐怖的氣息散開,將所有人置入其中。
眾人一下如墜冰窖,整個臉色瞬間變得慘綠,駭然的望著云修,想不到對方竟然強(qiáng)大如斯!
“你是什么人?上來搗什么亂?!”
律衡當(dāng)機(jī)立斷,直接沖上前去,運(yùn)足了十成元力,一巴掌扇下!
“啪!”
那人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腦袋上重重的挨一下,還沒來得及慘叫,就像瓜棗一樣爆開。
一抹鮮血濺起在空中,身體更是像飛鏢一樣從樓閣中射·了出去,消失不見了。
律衡拍了幾下手,訕訕的朝兩人笑了下,道:“一個神經(jīng)病,不認(rèn)識的?!?p> 云惜眨巴著眼睛,瞳孔四周浮現(xiàn)出一圈金芒,道:“你已經(jīng)將他打死啦,一個神經(jīng)病,怪可憐的?!?p> “嗯……,還好啦,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活著也沒什么意思?!?p> 律衡含糊了幾下,云惜這才吃著靈果,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云修身上的氣息也是收了起來,但是目光卻變得越發(fā)冰冷,眼中一片死寂般的漠然。
那漠視的雙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精芒,瞳孔微縮起來。
樓宇之外,四周天空,突然間人影閃動,幾個呼吸之下,立即成了密密麻麻的包圍之勢,一眼望去,竟有上百人之多。
云惜眼中一亮,大喜道:“這么多人,謝謝你們?!?p> 律衡一下子膽氣就起來了,猛地臉色一變,大笑道:“哈哈,不用謝不用謝,幫助他人乃是快樂之本嘛?!?p> “哈哈哈哈!”
其余公子也是一個個大笑起來,就連秦蔚也是冷笑不已,只不過更多了一層陰鷲。
云惜的美貌他是勢在必得,等律家一得手,他便立即去找父親大人,要求父親親自出面給律家施壓,將此女要過來。
他心中一早就盤算好,必須第一時間就去,此女多在律衡手中一刻,就多一刻危險。
云惜眉頭一皺,道:“雖然人數(shù)很多,但是實(shí)力都很弱啊,能滅掉王氏帝國嗎?”她露出懷疑之色來。
“哈哈,滅王氏帝國當(dāng)然不夠,但滅兩位是綽綽有余了。我看姑娘腦子也有病吧,來,到哥哥懷里來,給你好好治治。”
律衡一下大笑起來,特別是律家的二名藏靈鏡強(qiáng)者邁入樓閣后,更是笑的肆無忌憚。
“哈哈哈!”其余之人也跟著一起獰笑,目光全是肆無忌憚的在云惜身上打量。
云惜頓時一下明白了過來,羞怒道:“我知道了,原來你們是騙我,你們是壞人!”
云修抹了下冷汗,暗想:你剛知道啊,這反應(yīng)也夠慢的。
“壞人?哈哈,現(xiàn)在說哥哥壞,等會就會讓你醉仙欲死的叫哥哥好了,哈哈!”
律衡淫·笑不已,已經(jīng)開始幻想得到云惜后的酸爽了,整個人只覺得身上一陣燥熱。
“死!”
不待云惜吩咐,云修一字吐出,便見到長空中光芒一閃,他的人直接欺身而上,一下出現(xiàn)在律衡面前。
“咔嚓!”
快若閃電的動作,眾人還未回過神來,只見他已經(jīng)掐住律衡的脖子,瞬間掰斷了。
“???!”
所有人瞬間呆滯,一個個石化當(dāng)場,整個樓閣上立即死寂起來。
律衡的頭顱還掛在脖子上,只不過耷拉了下去,眼珠子凸了出來,徹底沒了生機(jī)。
每個人都是腦子當(dāng)機(jī),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
律家大公子,剛才還生龍活虎,活蹦亂跳的大喊著要爽要快活,頃刻間就成了死魚了?
特別是那些律家的高手,一個個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頓時覺得渾身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