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笑了笑,笑容迷人,“jingguan大人,我們店里有監(jiān)控,你們可以一起帶走。”
也幸好那些人已經(jīng)被帶出去了,不然聽到這個話,估計得原地氣死。
那jingcha聞言,十分驚訝地看了看這幾乎看不到現(xiàn)代設(shè)備的古董店。
這還有監(jiān)控?
和他有著相同疑問的,還有趙明軒和方煜。
方煜對這個地方最是熟悉。
如果說這里還是方家來熙酒店的時候,說這里有監(jiān)控那是肯定的。
可是,就現(xiàn)在這個連點燈都看不到的地方能有監(jiān)控?
兩人表示深深的懷疑。
然而懷不懷疑,幾分鐘后,阿奴的確給jingcha傳了監(jiān)控。
那jingcha拿到東西后,對著她們道,“這件事我們會盡快處理,麻煩兩位和我們?nèi)ing局錄一下口供?!?p> 兩人對視一眼,還是阿奴先開口道,“jingguan大人也看到了,我們店里店主不在,這下又來了客人,得留個人守著店,我和你們?nèi)バ袉???p> 本來她們就是受害者一方,所以,jingcha也沒有很強硬非要兩個人一起去。
阿奴很快拿了東西跟著他們離開。
凈善自己將剛才的打斗弄得有些亂的店里收理了一下。
“兩位……有什么事嗎?”
凈善和他們,其實并不熟。
只是剛才要有一個人去jing局,而阿奴想要查一下那些上門來鬧事的人,她對這些比較清楚,所以她就去了。
只是現(xiàn)在,留著一個和他們不熟的人,的確也難搞。
方煜在他們離開以后,原本冷著的表情就擔(dān)心了起來。
這會兒見人終于出去了,趕緊走了上來,“你們店主呢?你在哪兒!”
凈善看著他有些眼熟的臉,確定自己沒有見過,然后開口道,“店主從不向店里的人透露行蹤,抱歉,我不知道,請問你們找店主有什么事嗎?”
趙明軒笑著上前來,“小姐忘了嗎?我們見過的?”
凈善:“……”
凈善有些茫然地看著兩人,對趙明軒說的“見過”的話顯然有些懷疑。
不過既然阿奴和他們認(rèn)識,那想來不會是什么歹人。
趙明軒看著她迷茫疑惑的眼神,對自己那張臉,有了前所未有的懷疑。
他們長得這么沒辨識度?
“店主確實不在,兩位有事可以說一下,如果有能夠幫到你們的,我盡量幫你們?!?p> 凈善的語氣透著真誠。
但能幫到?
趙明軒其實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能不能幫。
方煜很激動,但還是克制著說到,“我妹妹,我妹妹出事了!”
凈善很快明白為什么會覺得方煜眼熟。
“你妹妹……方蕓小姐?”
方煜回答,“就是小蕓,她在家里昏迷了四五天了,現(xiàn)在醒不來了?!?p> 趙明軒:“……”
“不是方煜你瘋了是吧?人昏迷了你不會送醫(yī)院啊,還跑到……”
“你閉嘴!”
方煜,“救她!你讓殷離出來,那個扇子我賠給你們,多少錢我都給,救救她?!?p> 方煜臉色還算冷靜,可語氣里面,是完全掩飾不了的焦急。
他很在乎方蕓這個妹妹。
凈善卻是有些迷茫。
救人……
“抱歉,店主不在我不懂?!?p> 方煜的臉色一下變得有些絕望。
“不過之前方蕓小姐是和尚織學(xué)的繡藝,尚織也算方蕓小姐半個師傅,我去問問她有沒有辦法。”
尚織……畢竟比她們存在的時間長。
“那你快去問!”
方煜一急,聲音都帶上了命令。
凈善倒是不在意。
“兩位稍等?!?p> 說著,轉(zhuǎn)身走向樓梯。
兩人急,凈善也下意識將腳步放快了些。
可是,放到兩個人眼里,還是很慢。
方煜直接跟了上去。
“方煜!”
前面的凈善也回頭。
看到方煜跟上來,表情瞬間不對了。
“誰讓你上來的,趕緊下去!”
方煜還想往上跑。
眼看著人到了自己面前,凈善也顧不得多的,直接伸手擋住人。
“時如坊不接男客,你下去!”凈善聲音都變得有些憤怒。
方煜也不可能直接推開她,所以只能停了下來。
氣氛一下僵住。
之前半夜送方蕓過來的時候,他原本想要留下看著方蕓一晚上,結(jié)果也被拒絕了。
方煜看著凈善明顯很激動地表情,知道自己上不去,所以,他就沒有再強求。
他慢慢退了下去,“我不上去,你快去叫人?!?p> 凈善看了看他,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這就去,你們千萬不要上來?!?p> “好?!?p> 趙明軒一路跟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兩人。
但好歹,說完話凈善就繼續(xù)上去了。
不知是不是太不信任兩人,到了上面,她又回頭看了兩人一樣。
確定兩人真的不會跟上來了,她才推開一扇門進去。
“尚織?!?p> 古香古韻的房間里,開門進去便是一架古老的紡織機。
全木質(zhì),上面還紡著線。
旁邊一排同樣木質(zhì)的柜子,有些關(guān)著的,有些則是連門都沒有。
那些柜子里面,能看到不少織出來的布,或者是一些線條。
再走近些,是一個巨大的屏風(fēng)。
屏風(fēng)上面繡著百鳥朝鳳的畫面,整個圖案繡的渾然一體。
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很多做女紅需要用到的東西。
繡布,針線,剪刀……
“尚織。”
凈善又喊了一聲,可是并沒有人應(yīng)。
繞過屏風(fēng),墻上一張仕女圖正對著她。
仕女圖畫的仕女,和尚織隱隱有幾分相似。
凈善看到畫,立刻又喊了一聲,“尚織,你怎么進去了?”
奇異的事發(fā)生了。
仕女圖上的人微不可見地動了動,然后,慢慢消散。
等到圖上的人徹底消失,尚織出現(xiàn)在凈善面前。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襦裙,眉間展開的時候和真正的仕女并沒有什么差距。
“何事?這般驚慌。”
“之前主人讓你教繡藝的那個姑娘,她哥哥來了,說她昏迷了好幾天了,主人又不在,我就來找你問問,有沒有辦法讓她醒來?”
尚織聞言,神色變得有些凝重,“人帶來了?”
凈善:“……好像沒有?!?p> 她沒問。
但聽語氣應(yīng)該是沒有。
尚織對面前這個“善”字輩的姑娘有些無話可說。
“罷了,我隨你去看看便是了?!?p> 凈善聞言,趕緊點頭,“那快點。”
不然他們又上來怎么辦?
兩人很快出去。
然后,在下面兩人驚異的目光里,走了下去。
出于對方蕓這個學(xué)生的極度不滿,看到方煜的時候,尚織都有些冷淡。
不過想著人命要緊,也倒是沒有做的太難看。
“人帶來了嗎?”
兩人有些不明所以。
凈善幫她問到,“你們把方蕓小姐帶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