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荒漠獵鷹
那位武者快速地朝小巴車靠近,很明顯他的目標就是小巴車上的人,李牧能想到的便是“荒漠獵鷹”的人,他的目標肯定是撕裂人杰夫。
那位強者如同一只雄鷹一般,從天空掠過了小巴車,落在了前方的公路上,司機趕忙一個急剎車,停在了他前面。
小巴車的門一開,縮在門邊的售票員立馬滾了下去,爬到了強者底下。
“二當家的,你可算來了,就是他殺了四當家的!”收票員抱著二當家的大腿,指著正從車上下來的杰夫說道。
“滾開!”二當家的一腳踢開了收票員。
“就是你,殺了我們獵鷹的人?”
“沒錯!”杰夫說完,立刻爆發(fā)出了所有的力量,連一旁的小巴車都被他身上強大的氣浪給掀翻了,車上的武者在汽車倒下之后都從窗戶逃了出來。
撕裂人杰夫心里很清楚自己絕不是眼前這位二當家的對手,但自己殺了他這么多人,他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預期窩囊地死去還不如拼死一搏,他把所有力量都凝聚在鷹爪上朝二當家的脖子抓了過去,這氣勢猶如山崩海嘯一般。
面對杰夫氣勢洶洶的攻擊,二當家顯得很從容淡定,他慢慢地舉起了雙手和杰夫的鷹爪抓在了一起,兩人就這樣僵持在原地,杰夫身體不斷地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可二當家依舊面不改色,兩人所站的地面,立即凹陷下去形成了一個巨坑。
很快,二當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力“喝”了一聲,他也爆發(fā)出所有的力量,氣浪的沖擊讓巨坑進一步加大,而杰夫此刻被二當家強大的力量壓制住了,他單膝跪地,面露巨汗,勝負已分。
“勇氣可嘉,實力也不俗,我們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我們可以一起發(fā)財,既然你殺了四當家,那么你便有資格取代他,如何?”
目前這種形式,杰夫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不過加入荒漠獵鷹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他想都不想便答應了,接著從巨坑中跳了上來。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李牧他們身邊,有些乘客在他們決斗的時候便逃掉了,這其中便包括李牧,他可不想留在這里等著意外發(fā)生,以他目前的實力絕不是這個二當家的對手,他和其他人逃跑的方向不一樣,別人是順著公路跑,這其實不難理解,他們以為進入城市就安全了,所以拼了命地往前面的城市里逃去,而李牧卻朝著旁邊的荒山跑去,他不斷的使用風步增加移動速度,跑出了幾公里之后他便進入了系統(tǒng)的空間,讓霍爾拉斯朝著城市移動。
此刻留在原地的只有五個人,他們不逃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有足夠的信心。
“幾位實力不一般啊,我也不會為難你們,你要想加入我們荒漠獵鷹,我非常歡迎,要是不想,付完過路費盡管離開,收費員給我過來!”收費員很快拿著一個刷卡機連滾帶爬的來到了二當家身邊。
“這里交給你了,我去讓那群人知道荒漠獵鷹的規(guī)矩!”二當家對杰夫說完立馬動身去追趕那些往城市里逃去的人。李牧感知到那些沿著公路逃跑的人氣息很快便消失,不用說了是那位二當家干的。那五個留下來的人,只有一位跟著二當家走了,而其他交完錢之后便朝城市走去。
那位二當家其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可他并沒有打算去尋找,畢竟擁有如此強大的隱匿能力的,都不會是平庸之輩,凡事都要有個度,這是他這些年在黑影帝國所明白的一個道理。
李牧傍晚才到達城市的邊緣,看著燈火通明的超市和道路兩邊的居民樓,李牧終于看到一點法制的希望,他在路邊找了一家快餐店,簡單地吃了頓飯便往城市中心去了,城市中到處都可以看到巡邏的武者,與城外的“無法之地”相比,這里似乎與法治下的其他城市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這讓李牧感到很奇怪。
他上網(wǎng)搜了一下相關資料,這才知道,黑影帝國還是有幾個“法治城市”的,在這里那套強者至上的無上法則并不適用,但你不要以為這就和其他“法治城市”一樣,在這里盛行的是另一套法則,“有錢者至上”。在這里惹事會遭受比其他地方更加嚴厲的制裁,但只要你有錢便可以逃脫這種制裁,說到底黑影帝國這些所謂的“法治城市”只不過是其背后的勢力為了賺錢搞出來的名頭罷了,它跟那些奉行“強者至上”的地方一樣的骯臟。
李牧在市中心逛了一圈,他真心不喜歡這個城市,這座城市的居民大都走了兩個極端:強者盛氣凌人,弱者惶惶不可終日,街上還是不是地發(fā)生沖突,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大街上會有這么多的武者巡邏了。
在這么不安全的環(huán)境下,李牧不想去住酒店,盡管他有很多錢,他鉆進了一條小巷子里,進入系統(tǒng)空間,這里依舊是藍天、綠草和白色軟綿綿的床,最重要的是這里每次都可以給李牧絕對的安全感。
第一次見識到“不法之地”李牧只恨自己為什么不在古武帝國買多一點材料,雖然現(xiàn)在霍爾拉斯依舊不斷地在融合之前買下的那些材料,可李牧依舊覺得不夠,他準備明天去市里找找合成材料。由于“荒漠獵鷹”的事,導致了李牧錯過了最后一班前往影都的列車,李牧只能明天再出發(fā)前往影都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來到這里李牧根本不可能如此深刻地體會到“法”的重要性,這里的無序和混亂讓他感到恐慌和無措,法律原本是懲惡揚善、匡扶正義的存在,可在這里卻成為了有錢人為所欲為的依據(jù),這里的“法”并不是眾生平等的“法”,它只是少數(shù)人的“法”,一想到這里,李牧便開始想念地球上平等的法制了,他很難想象那個善良的金鐘山是怎樣在這種地方生存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