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化形回去,但是剛才那個系統(tǒng)一來我就回不去了。)翠花抱著腦袋說道。
“回不去你就待在這里吧?!?p> 翠花抱著腦袋瞅了瞅白憐。
看她干嘛,她不養(yǎng),堅決不養(yǎng),“看什么,本宮不養(yǎng)你?!?p> (憐……主人,你看我這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有靈力,被人抓到了,你就再也見不到可愛的我了。)說完垂著頭做傷心樣。
不能反駁,不然真的可能會被白憐扔了。
白憐囂張的看著狐貍,“見不到本宮還不能再撿一個?”
你當吾是那么容易撿的嗎,你能再撿一個比吾厲害的嗎?
這句話它還是不敢說的,怕主人真的不要自己,“主人,我不管,我賴上你了。”
白憐白了翠花一眼,開著車去接曲瑾煙,警告了翠花一下,“翠花本宮告訴你,等下小心點,別說話。不然別人把你抓起來本宮可不管?!?p> 曲家……
白憐按了按門鈴,開門的是一個保鏢,“請問你是哪位,來找誰。”
“白憐,來找你們大小姐?!?p> 保鏢顯然也不是孤陋寡聞,白家大小姐白憐他也算是知道的,“白小姐請稍等,我去告訴管家。”
一道聲音傳出,“不用找了我在這里?!闭f完走了過來。
白憐抬頭看了看出聲的人,唇紅齒白,肌膚就像剛剝了殼的雞蛋,看來保養(yǎng)的很好,來人正是曲瑾煙,“曲小姐,走吧?!?p> 曲瑾煙點了點頭。
曲瑾煙拉開副駕駛的門看到一個雪白的狐貍對自己齜牙咧嘴。
看起來很兇,這狐貍有點眼熟,還有脖子上的紅繩,不可能有可能是巧合。
曲瑾煙壓下心底的疑惑,打算去后面坐著。
突然狐貍后面伸過來一只手領著狐貍的脖子把它扔到后面。
白憐對著曲瑾煙笑了笑,“曲小姐請坐?!?p> 曲瑾煙嘴角不可察覺的抽了抽。
果然有什么樣的狐貍就有什么樣的主人,“白小姐,要帶我去哪里?”
經(jīng)過白憐最近的觀察,曲瑾煙從生日宴上就已經(jīng)開始不纏著君墨。
所以昨天打電話她才敢和曲瑾煙說解除婚約的話。
不過這作為可不像劇情里的曲瑾煙,是和自己一樣呢。
還是重生了呢。
白憐嘴角勾了勾,有意思,“曲小姐,幫你收集證據(jù),方便取消婚約啊?!?p> “白小姐,這話什么意思。”原主記憶里現(xiàn)在這個時間君墨和顧淺淺沒發(fā)生什么啊。
這白憐不對勁,不像原劇情里的。白憐不簡單,看來還是防著點好。
“別裝傻,去了你就知道了?!辈灰诒緦m面前裝傻,本宮不傻看的出來。
德爾酒店……
“王總,這個合同就說定了?!鳖櫆\淺舉著酒杯說道。
旁邊君墨冷著臉看著王總。
王總被君墨看的冷汗直流,桌子下的腿一直在抖,只有強裝鎮(zhèn)定。
白家小姐膽子真大,敢算計君墨看上的人。
干完這一單一定要連夜出國。再也不回來了。
等合同簽好后,王總馬不停蹄的離開酒店。
讓秘書給自己買張機票連夜離開。
等王總離開后顧淺淺渾身燥熱,扯著君墨往君墨身上蹭,君墨碰到顧淺淺。
才知道被人算計了,君墨沒辦法總不能不管顧淺淺吧,于是帶著顧淺淺開了房。
酒店外,白憐和曲瑾煙下車后,往前臺拿了剛才君墨開房的房卡,就往君墨開的房間去了。
走著的時候曲瑾煙打量著前面的人越發(fā)覺得這個人有點不能輕易招惹。
如果這是她提前算計好的,那么原主之前記憶里沒這一茬就說的過去,難不成白憐和自己一樣?或者重生。
不管怎么樣這件事過后還是不見的比較好。
白憐任由后面的曲瑾煙打量,要的就是她警惕著本宮。
到房間門口后白憐用卡開門,這酒店真良心,還不帶有聲音的。
開門輕聲進去,開了臥室的門也許是做的太激烈了君墨沒注意門已經(jīng)開了。
白憐既然知道自己要和君墨解除婚約,那肯定知道自己不會對君墨有什么感情了?
曲瑾煙索性不裝深情,錄了一會視頻,和拍了幾張照片就和白憐一起走了。
曲瑾煙有點好奇,“白小姐為什么幫我?”
白憐對著曲瑾煙笑了笑,“誰說我?guī)湍?,我只是想讓她們生不如死而已,我這是幫我自己,再者說幫你有沒有什么好處,所以不幫。”
沒有錢收的話,她是從來不幫人的,朋友,除了有好處收之外。
說完開車離開也沒管曲瑾煙,白憐知道曲瑾煙只要不蠢就知道要怎么弄。
被留下的曲瑾煙臉色黑了黑,白小姐你是不是漏下了什么人。
曲瑾煙只好打了個電話給曲家,讓人來接自己。
這邊白憐驅車回自己的小公寓,白憐下車的時候,翠花也竄了出去。
白憐自己給自己做了些飯,又給狐貍弄了一些。
然后洗漱完,躺在床上。
然后也不管翠花,翠花也跟著跳上床。
白憐直接把翠花踢了下去,“你想干嘛,本宮豈是你個狐貍能同榻的?”
翠花用爪子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一臉幽怨的看著白憐,“主人,你之前還讓我上榻的?!?p> 可惡的人類,吾再也不理你了。
“你身上那么臟,還想上榻,門都沒有?!?p> 要不是沒法力,切,吾才不臟,哼,翠花甩過去頭。
不去看白憐,找了個軟軟暖暖的地方,趴在地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