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yī)坐在床上,眼神帶著殺氣,扶著額頭道,“等我養(yǎng)好傷,我?guī)湍銡⒘税讘z。”
沒想到她居然也會用藥陰人,她到底還藏了多少秘密。
這次大意了,也回不去了。
看來下次不能硬碰硬了。
還有一個叫系統(tǒng)的東西,只說了帶紅繩的是白憐找的,位面會給自己投放準(zhǔn)確。
就再也沒說話了,不知道它靠不靠譜。
邪醫(yī)的衣服已經(jīng)換成正常人穿的衣服了,白色襯衣,搭配黑色西裝褲,樣貌是好看的,就是皮膚白的嚇人。
頭發(fā)卻沒剪,也沒冠起,就披散在身上。
“呵,你要是打得過白憐還會受傷?”左忻背對著邪醫(yī)雙手背后站著。
想起自己醒來的時候,在海灘上爬著另一腳還搭在海里,氣不打一處來,不用猜就知道,自己被人扔進海里了。
邪醫(yī)的心情不算太好,又被人指指點點,吼道,“我只是沒想到她會那么卑鄙,你一個凡夫俗子懂個屁?!?p> 左忻眼中帶著怒氣,現(xiàn)在還需要他幫忙,又忍了下去。
不再搭理邪醫(yī),去隔壁找唐甜甜。
唐甜甜和自己一樣都被扔進海里了。
能做怎么惡心的事,除了白憐他還真想不到有誰會這么囂張。
——
白憐又買了一些東西,就開著自己騷包的車回白家。
葉淑清坐在沙發(fā)上,笑著打著電話。
一只手也不閑著一直在摸著狐貍。
白憐坐在葉淑清旁邊,邊剝栗子邊偷聽。
“明天就回來了嗎?我讓小憐去接程程吧!”說完又笑了笑。
臉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連白憐都給忽略了。
電話另一頭也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好,我們這里忙也回不去,就讓程程自己回家看看你?!?p> 白憐面無表情的聽著,尼瑪,一聽就知道那個便宜表弟要回來了。
白憐回憶了回憶原主的記憶。
原主表弟方程程,葉淑清妹子的兒子。
比白憐小兩歲。
活潑的很,一直和原主玩的來,也很聽原主的話。
不過前幾年他們出國發(fā)展了,兩個孩子就被隔開了。
不知道現(xiàn)在方程程的性格怎么樣了。
要是還那么活潑,打一頓就好了。
劇情中原主死后,方程程專門回國查原主的死因。
卻沒有查到,導(dǎo)致方程程整個人變得沉穩(wěn)了不少。
時不時散發(fā)著冷氣,最后找了一個千金小姐過了一生。
最遺憾的大概就是原主這個表哥了。
嘖,還挺鐵一哥們了,可惜了。
白憐嘆息了一聲,葉淑清也打完電話了。
聽見白憐的嘆息聲,睨了白憐一眼,“年紀(jì)輕輕的嘆息什么?”
白憐拿幾個栗子遞給葉淑清,眼神閃著,“我嘆息方程程又要回來了?!?p> 葉淑清接過栗子,“你表弟回來了還不好啊,有人陪你玩了,你就不要每天去找蘇家那個私生子了?!?p> “……”怎么葉淑清也知道自己找蘇莫了。
“都給你說了,蘇家太亂,不要和他們打交道,就是不聽。”葉淑清瞪了白憐一眼。
她不像白安舍得罵,最狠也就瞪瞪白憐,確實是有點慣著白憐了。
白憐紈绔道,“你兒子誰敢惹啊,你就別擔(dān)心了?!闭f完拿出幾個栗子放在葉淑清面前。
也不聽葉淑清要說什么,領(lǐng)著栗子跑上樓。
葉淑清看著白憐的背影,搖了搖頭,“這孩子?!?p> ——
原主表弟應(yīng)時到來,白憐不情不愿的去機場接方程程。
騷包的敞篷車開在路上。
白憐抓緊方向盤,磨了磨牙。
沒錢收,沒錢收,沒錢收。
還要去接方程程,大爺?shù)?,她已?jīng)變成跑腿的了。
氣的拍了一下方向盤,車子響了一聲。
白憐開的敞篷,帶著墨鏡,嚼著口香糖。
看著前面堵著的車,白憐伸出頭,向前面吼道,“前面死人了嗎?堵什么堵,又不是高速?!?p> 前面堵著的原因是因為兩個司機在罵架,而且還是下車站在路中間罵架。
壓根不管后面車子趕時間的感受。
白憐又拍了一下方向盤上的喇叭。
前面的兩個人嚇了一下,異口同聲道,“叫什么叫?人家都不急,你急什么?有本事從我們身上壓過去?!?p> 尼瑪,老子要去接一傻逼,怎么不急。
白憐嘴角勾了勾,露出一顆小虎牙,還有這要求,不壓死你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你說的話了。
發(fā)動車子朝著兩人撞去。
兩人原本還穩(wěn)穩(wěn)在路上堵著。
見白憐是真的要壓死自己,就紛紛往路邊讓去。
白憐停到兩人中間,給他們束了一個中指,囂張道,“不是說要我從你們身上壓過去嗎?躲什么?傻逼?!?p> 有種別讓啊,慫還裝逼,小心遭雷劈。
兩人剛才還在吵架,現(xiàn)在卻一起語言攻擊白憐,“你這是犯法的?!?p> 遇到一個這么不怕弄死人的家伙。
出門沒看黃歷,看著車的樣子是敞篷。
也不知道是哪個名門貴族出來的公子哥。
這么不把人命當(dāng)回事。
“老子犯你大爺?shù)姆?,這不是你要求的嗎?傻逼?!闭f完囂張的發(fā)動油門開了過去。
白憐從后視鏡看著后面,兩人指著自己罵罵咧咧。
后面的車子也學(xué)著白憐,開了過去。
媽的,壓根不考慮他們的想法,堵在這里一吵就是半天。
還有人報了警,兩人被送進警局喝茶了。
白憐把車開到機場,也不去里面接機。
讓他自己找的到就過來,找不到就自己走路回白家。
沒想到方程程眼神那么好,一眼就認(rèn)出了白憐的車。
白憐也不下去幫他,就在車上打量著方程程。
里面穿著白色襯衣,外面套著黑色褂子,黑色的闊腿褲,顯得青春活力。
頭上還騷包的帶了一個黑色的帽子,也帶了一個墨鏡,拖著黑色行李箱朝著白憐車子的方向走去。
方程程越走近一步,白憐抓著方向盤的手就越緊一些。
好想開著車走,好想把方程越扔在機場。
方程程先把行李箱放到白憐車子的后備箱。
毫不客氣的坐在副駕駛。
“表哥,這么多年不見,都不去機場里面接我了???”方程程側(cè)著頭,對著白憐說道。
白憐猛的一開車,方程程差點撞到前面的玻璃上。
方程程連忙拉上安全帶,“表哥,你這叫謀財害命?!?p> 白憐壓根沒看方程程,“謀財害命?切,你有錢嗎?”
謀財害命她倒是想,但是這是法治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