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恍神的皮大石,獲得了提前進入對抗環(huán)節(jié)的機會。
愛麗絲似乎沒有打算再親自來參與對他訓練的打算,而是全權(quán)交給了瑪麗女仆長。
與愛麗絲訓練時同出一款的緊身衣物,將女仆長的姣好身材勾勒得完美無暇,說實話,即便對其打人手段心有余悸的皮大石,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將銀色長發(fā)扎在腦后,女仆長看著皮大石有些發(fā)愣的眼神,眉眼一挑,掂量一下手中的騎士木槍,片刻把握好感覺。
“少爺,來了喲!”
女仆長嫵媚地一笑,恰似閑庭信步般優(yōu)雅地向他走了幾步,等他回過神來剎那,騎士木槍已經(jīng)向他刺來。
毫無花哨的一槍,卻給了皮大石與愛麗絲訓練時不同的壓迫感,惶惶大氣,一往無前。
皮大石連忙后退,想要避開鋒芒,手中木槍抬高后向下一壓,接觸瞬間,啪地一聲,一股彈力猛地自手中傳來,木槍直接被彈開,一抹白點已撞在他胸口。
巨大的力量在皮膚上打了一個轉(zhuǎn)又被強行收回,駭然之際,身體仿佛虛脫一般,力氣被瞬間抽干。
將騎士木槍當做拐杖,穩(wěn)了一會兒,無力感才漸漸消失。
而此時的女仆長,像是在看笑話一樣,嘴角彎起的幅度明顯超出了以往職業(yè)性的微笑,臉頰上的酒窩清晰可見。
“瑪麗女士,剛才……”
皮大石不知如何形容那種詭異感,比劃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適的語言進行描述。
“少爺,要學嗎?”
瑪麗女仆長俏皮地眨了兩下眼睛,語氣很是誘惑。
皮大石不知為何,卻想起了最初被教導貴族禮儀的時候,那一記記鞭子,著實有點慌。
可不學似乎又太虧了,斟酌許久后,猛地一點頭,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預料之中的折磨沒有來,而是換成了另一種折磨,由于瑪麗女仆長身上的衣服太過輕薄,教授他槍術(shù)的時候又難免磕磕碰碰,弄得他火氣很旺,心不在焉。
或許是瞧見了皮大石的窘迫,然后……瑪麗女仆長變本加厲,動作之間,嫵媚風韻展露無遺,教完之后,嬌笑兩聲,回到一旁,一臉無辜讓他自己訓練,一種生無可戀的無力感在皮大石心中蔓延。
他覺得,再這么下去,下一任佛祖遲早要讓來他擔任。
哎……人生處處艱難?。?p> ……
一月后
天氣入秋,七葉小鎮(zhèn)的雇農(nóng)們開始忙碌起來,一片金色的田野里一群身穿麻色布衣的雇農(nóng)們,正收割著已然熟透的麥子。
老約翰的酒館里,幾乎等于被禁足一個月的皮大石,終于有空來這里喝杯紅茶,并收取屬于他的那份洛倫幣。
“老板,老規(guī)矩!”
往柜臺前的高腳椅上一坐,皮大石照例點了一份紅茶。
“小老爺,這一個月怎么都沒見到您?”
泡好紅茶,老約翰將其放到皮大石面前,好奇地問了句。
“別提了,家里不準,現(xiàn)在才找到機會出來……”
皮大石的語氣頗為郁悶,老約翰會心地一笑,他想起他家崽子因為太皮了,也是這樣被他禁足過。
環(huán)顧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老酒鬼的身影,皮大石問道:“對了,老酒鬼人呢?”
老約翰搖搖頭,這一個月里老酒鬼神出鬼沒,也不知到哪兒去瀟灑快活了……他該不會真的去瀟灑快活了吧?
想到這里,老約翰有些埋怨,都是一起賺錢的朋友了,有好事居然也不叫上他。
“莫里從上回小老爺您來之后,每天只是下午來說書,說完又獨自走了,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說到這里,老約翰停了一下,突然想起他還沒將合作的錢給皮大石,于是連忙從柜臺底下的抽屜里面,拿出一摞捆好的洛倫幣。
“小老爺,您看我這記性,這里是這段時間您的分成,一共五千七百洛倫……”
皮大石從老約翰手里接過洛倫幣,瞟了一眼,讓系統(tǒng)點清之后,故作大方道:“你辦事我放心……”
這話讓老約翰很受用,他感受到了一種信任,皮大石這位七葉家少爺?shù)男湃卧谒磥韽涀阏滟F。
“小老爺,辦事您大可放心,絕對不會出任何簍子!”
老約翰拍著胸脯保證,殊不知上回皮大石就因為他的指路,差點回不來了。
不過,心里吐槽歸吐槽,皮大石還沒傻到直接說出來,只是以后對于老約翰給予的消息,得要在上面打個大大的問號。
喝完紅茶,皮大石也不耽擱,他的槍術(shù)在這一個月里突飛猛進,第一階段的訓練已然完成,接下來就是野外實戰(zhàn)。
此時的瑪麗女仆長,應該已經(jīng)在小鎮(zhèn)外等待,他現(xiàn)在得要趕緊過去,否則,一旦讓她等久了,皮大石雖不知具體后果如何,反正他以后一定不會好過。
果然,當皮大石趕到鎮(zhèn)口時,瑪麗女仆長眼睛瞇起,笑容之中似乎帶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少爺,讓一位淑女等太久不是紳士的行為,看來有必要讓您重溫一下貴族教育……”
溫柔的聲音中,說出的卻是讓皮大石毛骨悚然的話,他連忙低頭道歉:“瑪麗女士,抱歉,讓你久等了……”
瑪麗女仆長眼尖地看到了皮大石胸口鼓起一層,里面似乎藏著什么東西,轉(zhuǎn)念一想,她立刻明白皮大石去干什么了,嘴角勾起,笑容漸漸變得神秘起來。
一路朝寬闊的土路走去,皮大石被瑪麗女仆長牽著手,柔嫩如玉的觸感讓他這個萬年處男略微有些不適,雖不至于臉紅耳赤,但心里發(fā)癢還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一點。
由于身體本能的造反,皮大石只能強行轉(zhuǎn)移注意力,可那手上傳來的觸感太過舒服,讓他的思緒飄來飄去。
這時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按理說即便作為女仆長,瑪麗女士不用自己親自動手干太多家務,可經(jīng)常訓練也該磨出一層老繭吧?
就算是他,現(xiàn)在手掌內(nèi)側(cè)也有許多繭疙瘩,都是人類,為什么會有這種差異出現(xiàn)?
“少爺,舒服嗎?”
“舒服!”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