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
在沙發(fā)上坐了很久的尤西揚,瞌睡蟲早已上頭,強忍著困意望向站立在窗前接電話的男人。
怎么還不走啊,她快困死了。
男人正聽著手底下的人匯報工作,時不時的還皺眉指導兩句。
男人打電話接電話期間從玻璃上清楚的可以看到尤西揚的頭小雞啄米一般,就差一頭栽下去了。
掛掉電話之后,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尤西揚更困了。
猛的一下她驚嚇搬的睜開了雙眼,剛才在夢中有人推她一下。
揚起那張迷迷糊糊的臉,用那快睜不開的眼睛盯著男人步態(tài)優(yōu)雅的往這邊走來,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她忍不住問,“你不走嗎?”
男人放下手機關(guān)機,嘴角微微勾起,“尤小姐是在趕我嗎?”
尤西揚連忙搖頭,“沒,就是問問?!?p> 畢竟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住一起也沒什么不妥,反而也很天經(jīng)地義。
他如果不打算走的話,那她就只能睡沙發(fā)了,畢竟在家的時候還是分房睡的,道理她還是懂得。
“來法國比較匆忙,法國這邊沒準備齊全,暫且沒地方去?!?p> 季南七第一次解釋這么多話,不過這話聽著怎么那么……牽強。
誰信啊,這牽強的理由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
沒收拾好就屈尊寒舍跟她擠這個小房間?
不過尤西揚只能在心里微微吐槽一下,“那你睡床上,我睡沙發(fā)?!?p> 想了想又站了起來,替男人準備還洗漱用品,不過她來的時候就帶了一條浴巾,酒店里雖然也有,但季南七那樣的,更不會用。
他出差不是住總統(tǒng)套房就是住別墅,里面的浴巾床單被罩浴袍都是新的。
也難怪他進來時那副表情了。
想來想去,拿起自己用過的大浴巾,大膽的遞了過去,“我不知道你要來,只帶了一條浴巾,我……我用過的?!?p> 最后那句話,她說的很小聲,小到她自己都聽不到。
季南七狐疑的看著她,就當尤西揚以為他又要嘲諷她一番的時候。
男人卻接過了她手中的東西,把西裝脫掉,潔白的襯衫的扣子在尤西揚面前一顆顆解開,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白皙的肌膚,盡管尤西揚見得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但她還是咽了一口,臥槽,真引人犯罪。
這是無形之中撩她呢?
瞌睡蟲瞬間被趕跑了,男人察覺到尤西揚絲毫不閃躲的目光,挑了挑眉,“好看嗎?”
尤西揚連忙把頭扭過去,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她怎么能這么經(jīng)不住誘惑呢,真是太看不起自己了。
隨后她走進洗手間打開花灑,調(diào)了調(diào)水溫,將洗漱用品擺在顯眼的地方,然后才出去,“已經(jīng)調(diào)好水溫了?!?p> 男人“嗯”一下,走進浴室,看著她準備齊全的東西,眼里飄過一絲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情緒。
洗完澡出來后,尤西揚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季南七走到沙發(fā)前,盯著她的臉注視一會,睡的倒是安詳。
隨后將她公主抱的抱到床前,小心翼翼的給她蓋好被子,然后才躺了上去。
“啪”的一下關(guān)掉了燈,女人睡得很不安靜,一會踢被子,一會翻身,季南七冷著臉把被子給她蓋上,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