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沁園后,季悅城一頭扎進(jìn)了沙發(fā),“哥,我睡哪個屋?!?p> 季南七在玄關(guān)處換了一下鞋子,淡淡開口,“睡大街去?!?p> 尤西揚讓劉媽吩咐兩個年輕的小傭人去把客房收拾了一下。
入睡前季悅城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哥哥嫂嫂各進(jìn)各的屋,“你倆竟然沒同居!!”
季南七一把拉過正在旁邊臥室做開門動作的女人,攬在懷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一直在同居?!?p> 尤西揚被男人拉過有一點不知所措,這是什么情況?
還有,這男人怎么睜著眼說瞎話。
“沒有,這才是我的屋?!庇任鲹P掙脫了男人的懷,再次走向側(cè)臥。
男人眼眸微深,笑了笑,“哦,我完了,我們的臥室在這個屋?!?p> 尤西揚:“……”
季悅城:“……”
這男人最近是怎么了?神經(jīng)兮兮的。
尤西揚心里犯嘀咕。
“哥,你被嫌棄了哈哈哈哈哈,你還強行解釋,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被嫌棄,哈哈哈哈!?!?p> 季悅城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以前都是季南七讓他吃羹,這次他自己也吃一下吧。
“我先睡了?!庇任鲹P再也受不了季悅城那魔性的笑聲,擰了一下眉,開門便進(jìn)去了。
“啪”的一聲,季南七被關(guān)在了門外。
“……”
這女人越發(fā)放肆了,還把他關(guān)在門外?難道是最近對她太好,她又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果然不能對她太仁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開心嗎,高興嗎?爽歪歪嗎?”
季南七眼睛微瞇,周身寒冷,唇微啟,“滾房間里去?!?p> 季悅城很有眼色“嗖”的一下消失在二樓過道內(nèi)。
季南七盯著門看了一會,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主臥。
洗完澡后的尤西揚躺在床上倒頭就睡著了,那濕漉漉的頭發(fā)垂落在床沿。
時不時的滴兩滴水,她不喜歡吹頭發(fā),平常還會意思意思吹兩下,但瞌睡蟲一來,吹頭發(fā)?不存在的。
翌日清晨
尤西揚被外面的敲門聲吵醒,看了看窗外,天色朦朧,房間里吹過來一絲涼意。
“等一下?!北亲永锏牟贿m感,微微疼痛的腦袋,和那半啞的嗓音,讓她確信她是感冒了。
緩緩的走到落地窗前,把半遮的窗戶給關(guān)上。
昨天下午出門前她把窗戶給打開的半個,給房間通通風(fēng),昨晚上又神經(jīng)大條的忘關(guān)上。
尤西揚見窗戶關(guān)好這才去開門,看到了一張欠揍的臉,嬉皮笑臉的跟她說早,“打高爾夫去吧,我不敢叫我哥。”
尤西揚按捺住想打人的暴脾氣,啪的一下把門關(guān)上,“滾。”
一肚子火氣的尤西揚一把蒙住了被子繼續(xù)補覺。
冷意讓她在睡夢中將被子又卷了卷,像個烏龜一樣蜷縮在被子里。
漸漸的身上有了一絲絲的汗冒出了,睡衣不一會兒便被浸濕,頭也更加的痛了。
季南七睡醒見旁邊屋子始終沒有動靜,便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門前,手放在把手轉(zhuǎn)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里面被反鎖了。
為了不吵醒里面的人,季南七找傭人那鑰匙過來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