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二叟是大小壇島有名的筑基期散修,雖說兩人只是筑基中期的修為,但是合力起來也是曾有過擊殺筑基圓滿修士的戰(zhàn)績。
玄冥二叟也很不幸地被天上的黑白雙眼扯進了這無生秘境當(dāng)中,起初二人只是小心翼翼地在自己一開始降落的位置搜索羅盒。
漸漸地玄冥二叟不再滿足于羅盒的收獲,兩人不斷向秘境的其他地方走去,擊殺那些實力不如自己卻又獨行的筑基期修士。
憑著兩人默契熟練的配合,漸漸地腰間多出了好些儲物袋。
戚含煙是小壇島莫愁谷當(dāng)代內(nèi)門大弟子,別看她外貌看上去有些嬌羞可人,卻是實打?qū)嵉赜兄攀畾q的年齡。
她憑著莫愁谷獨特的筑基期功法《無憂經(jīng)》上保持容貌的辦法,以及自己筑基期圓滿的修為,時常坑害小壇島上那些落單的散修。
這番戚含煙被卷入無聲秘境當(dāng)中,也是早早地便將周圍那些個不認(rèn)識自己的大壇島筑基修士一一坑害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玄冥二叟起初是降落在無生秘境東邊的火屬熔巖區(qū),漸漸這二人也是開始往西面些的木屬森林區(qū)走近。
另一邊的戚含煙起初是降落在西邊的水屬島嶼區(qū),漸漸地就一步步往東面些的木屬森林區(qū)靠近。
也許是陰差陽錯,許應(yīng)還是沒有走出木屬森林,此刻也正盤膝坐在一棵高大樅木的樹蔭底下幸好周圍擋了許多叢草。
打東邊來的玄冥二叟就這么直愣愣地撞上了自西邊來的戚含煙,兩方同屬于小壇島修士,自然也是不可能一開口就打打殺殺,畢竟此時也才八十一日的第八日罷了。
剛開始碰到的兩方只是距離一里遠處隔隔相望,他們其實也都生出了后退的心思,因為都知道對方并不好惹。
但是他們也清楚若是回頭了,可能就會浪費許多奪取資源的機會。相反若是奮力擊殺對方,便能得到許多的戰(zhàn)利資源。這些資源足夠他們進一步加大活到最后的希望。
“戚仙子,我家弟弟想去對面的水島尋些寒性的天材地寶煉煉身上靈器,不知道仙子能否屈尊往北行去?!?p> 玄冥二叟當(dāng)中的老大玄道人也是率先開口,打破了雙方對峙的寧靜。
“咯咯,奴家身上體寒莫不如我替冥道友煉制下靈器如何?”
話沒說完,莫愁谷的戚含煙加快腳步,雙手一揮,把身上兩條粉紅色長綾往地上猛然一擲,身體憑借彈力以及自身的輕盈,一溜煙地就突殺到了玄冥二叟跟前。
這玄冥二叟雖說單個拎出來,不論年齡見識,修為精深都是比不過戚含煙的,兩人修煉也是次一等的筑基期功法《玄冥錄》。
不過這玄冥錄的防御手段也堪稱一絕。只見戚含煙原本擲在地上的兩條粉紅色長綾迅速抽回,凝成槍狀,一左一右隱隱透著無憂經(jīng)上的灰白色真元,飛快地?fù)湎蛐ざ派砩稀?p> 一左一右,兩條長綾正好一條長綾撲殺一人。
玄冥二叟感覺從儲物袋中取出自己的靈器,赫然是一黑一白兩方真元之盾。
彭!彭!
左側(cè)老大玄道人只是雙腳沒入地上幾分,老二冥道人,卻是吐了一口黑血出來。
老大玄道人見狀,也是提起真元,從儲物袋里取出一顆療傷的補元丹,雙指一彈進了冥道人口中,冥道人一服下丹藥也是趕緊運起真元恢復(fù)起來。
對面的戚含煙哪里給他們這個機會,又是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套飛針靈器,赫然與許應(yīng)當(dāng)初在坊市看到的飛針靈器套一模一樣。
“唰、唰、唰......”
說是遲,那是快。
十幾道飛針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了玄冥二叟,這冥道人也是講義氣支起自己的盾狀靈器一躍就擋在大哥玄道人跟前。
玄道人也哪里肯讓自己兄弟去死,趕緊把自己那件盾狀靈器往前一丟擺在冥道人靈器前頭,而后運起真元續(xù)在冥道人身上,兩人就這么心有靈犀般對抗著飛來的飛針靈器。
“騰、騰、騰......”
飛針一個個撞上組合著的盾型靈器,又是一個個地被無情彈開。
戚含煙見狀,繡眉驟緊,一咬牙從儲物袋里頭又是取出一瓶丹藥,把瓶口一拔,往玄冥二叟地上一丟,自己卻遠遠彈開。
只看見黑兮兮混著綠油油的毒氣緩緩彌漫開來,玄冥二叟也是紛紛咳出鮮血,驚道不好。
看上去仿佛莫愁谷的戚含煙勝券在握,許應(yīng)躲在一旁樅木底下也是有些大失所望,畢竟誰也不愿意看著兩人一方全然而退吃下對方。
但是玄冥二叟畢竟也算是縱橫九淵修真界多年的濁修,哪里沒有什么保命手段。
玄道人一咬牙將周身真元全部逼出,輸?shù)搅粟さ廊松砩希约簠s干癟地倒在地上,仿佛一個泄了氣的氣球一般。
得到玄道人真元的冥道人,修為霎時竄到了筑基圓滿,甚至隱隱有些畢竟那些準(zhǔn)備結(jié)丹的修士。冥道人得了真元也是不莽,先是呵斥一氣,吹散周身毒氣。而后左右手紛紛舉起方才的兩面盾型靈器。
灰黑色真元又是一吐,兩件盾型靈器仿佛飛劍一般,憑空飛了起來,迅速撲向戚含煙所處的位置。
戚含煙也不閑著兩條粉紅色長綾瞬間纏繞織成盾狀企盼當(dāng)下冥道人這竭盡全力的一擊。
“呼......”
兩塊盾型靈器有如一道閃電一般飛快劈向戚含煙。
“嘶......”
兩條粉紅色長綾圍繞而成的臨時盾牌應(yīng)聲被撕裂,只看見兩塊有些笨重的盾型靈器,整整齊齊插在戚含煙心口位置,戚含煙頓時一命嗚呼。
而另一邊,早就因為輸給冥道人真元而癱倒在地的玄道人自然不必去說。
另一位冥道人在施展完這絕命一擊后也是緩緩倒在地上,耗盡了真元,修為也是從筑基期圓滿一路跌到了筑基中期,甚至有些跌落筑基中期的趨勢,整個人奄奄一息。
若是不用搏命,玄冥二叟自然是不會如此頹態(tài)的,奈何戚含煙女羅剎的名頭太過駭人,鮮少能有從她手中活下來的修士,玄冥二叟這才舍命相搏。
一旁的許應(yīng)自然是看得喜笑顏開,就差給他們鼓掌了。
因為這玄重沙的緣故,修士若是有意躲藏,幾乎很難被其他修士找到,當(dāng)然九天一輪的秘境變化卻可能成為那些躲藏著不肯出來的修士們的催命符。
看著兩敗俱傷的雙方,許應(yīng)麻溜地御使起嘉木劍沖殺上去,劍身一揮一收,又是一揮一收,直接就把精疲力竭的玄冥二叟輕松斬殺,一旁的戚含煙也是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玄冥二叟的尸體靠的近些,許應(yīng)也就先去他們身上拾取遺落的儲物袋,而后才跑遠一些撿回戚含煙的儲物袋。
玄冥二叟身上加上他們自己的原本帶的兩個儲物袋攏共有十四個儲物袋在許應(yīng)跟前,而戚含煙似乎是把之前的戰(zhàn)利品都給轉(zhuǎn)移到自己那個儲物袋中了,許應(yīng)也就撿到了她自己的那個粉紅色儲物袋。
本著先重后輕的原則,許應(yīng)自然是先打開玄冥二叟和戚含煙的儲物袋。讓許應(yīng)意想不到的是這三個儲物袋里頭居然都有一份相同的東西。
一盒子世俗女子日常穿用的肚兜,不管是紅、橙、黃、綠、青、藍、紫還是什么古怪顏色、奇特樣式幾乎是應(yīng)有盡有,這就讓許應(yīng)眉頭頓生黑線了。
暗道,這些東西別人戚含煙一個女修帶著也就罷了,怎地玄冥二叟兩個加起來也有快兩百歲的人都能隨身帶著,難怪說濁修都是些腦子區(qū)別于正常筑基修士的人。
許應(yīng)也是嫌棄地把這些東西都丟到一個無用的儲物袋里頭扔到一旁去了。
再翻看其他東西時,卻讓許應(yīng)原本郁郁的心頭頓時一開,這琳瑯滿目的各色丹藥、法器、符隸,豈能不讓身處無聲秘境的許應(yīng)心頭一喜、二喜、三喜,直至喜得合不攏嘴。
除了這些東西,十幾個儲物袋來加起來也有接近五萬的下品靈石,和許多各有用處的靈藥、靈材。
做完這些,許應(yīng)自然又是小心翼翼地往其他地方走去,畢竟守株待兔的事情也不是時常發(fā)生的,作為一個修士還是主動一些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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