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梅姐打算先糊弄過去,至于其他的東西,只能以后再說。
于是她主動跑去另一間豪華包間,找了借口把叫柳飄飄過來。
“龍哥你看,我沒說錯吧,飄飄明明就閑著,這老娘們還想忽悠我。”朱云龍滿臉得意,似乎干了了不得的大事。
“沒錯,了不起了不起?!碧菩↓堖€能說啥,認(rèn)真點(diǎn)點(diǎn)頭。
然后默默伸出大拇指。
佩奇,你是最棒噠!
“還是龍哥你知道如何欣賞我的優(yōu)點(diǎn),其他都是些俗人,完全沒辦法找出我與眾不同之處。”小朱仿佛找著了知音,感動不已。
咯咯,花柔和珍妮忍不住笑出聲。
朱少這幅表情,實(shí)在太可愛了。
“飄飄,快點(diǎn)過來,來見見這邊兩位貴客!”說話間,梅姐返回了包房。
迎面走來一位年約二十,芳華正茂的女孩子。
生的冰肌玉骨,膚白勝雪,眼睛柔情似水,好像會說話。
勻稱的身材,一米七往上的高個,確實(shí)美的冒泡。
不愧是王牌。
“朱少、龍少?!焙唵螏讉€字,猶如黃鸝輕啼,婉轉(zhuǎn)動人。
“你好。”動聽的聲音,使得唐小龍身子骨一輕。
很奇妙的感覺。
柳飄飄顯然得到了梅姐的叮囑,盈盈低頭彎腰舉起小酒杯,“初次見面,我敬龍少你一杯?!?p> “哈哈,干杯!”朱云龍滿懷欣喜,舉起酒杯。
“干。”只有唐小龍惜字如金。
當(dāng)然,不是他不想好好說話。
而是他不知該如何交流。
來的少,沒經(jīng)驗(yàn)不是。
沒辦法的話,小龍只能硬著頭皮談一下人生理想之類。
比如說,你幸福嗎?
(⊙_⊙)?
柳飄飄忽然不知該說什么,張嘴無言。
真是個聊天鬼才。
你說啥嘞?
“你幸福嗎?”
“我姓柳?!焙傻乜纯催@位大少爺,柳飄飄覺得他是不是有毛病。
哪有在會所里面,問女孩子這個的。
腦回路清奇,或者說有坑。
“你誤會了,我是問你生活幸福嗎?”唐小龍不得不把問題說詳細(xì)點(diǎn)。
“呵呵。”柳飄飄突然笑了,笑的花枝亂顫,前俯后仰,“哎呀,說的好,你說的好……”
如此忘情失態(tài)的笑,叫朱云龍眼睛瞪大,不愿放過眼前大好的風(fēng)光。
牛皮,果然還是龍哥牛,隨便就能哄得女孩笑的前俯后仰,合不攏嘴。
聊天鬼才呀!
只是隨意一句話,逗得會所的頭-牌哈哈大笑,完全不顧自身形象。
高手,實(shí)在是高。
“我有那么好笑么?”別說外人,就連唐小龍自己也很懷疑。
“不,不是你好笑,而是我可笑。”正在大笑的柳飄飄擦去眼角的淚花,迅速把笑容收斂,消失不見。
而梅姐則是眼含深意,冷冷地盯住唐小龍。
就在冷場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一把推開。
一個身穿名牌襯衣,面有桀驁冷意的青年,奪門而入,“飄飄,我說怎么在洗手間找不到人,原來你躲這來了?!?p> “誤會了楊少?!币姷疥J入者,梅姐大驚,表情劇變。
“靠,這不是楊白-勞嘛?!敝煸讫堁凵駶u冷,嘴角冷笑不止。
好小子,那個楊少果然是你。
慢著!
“不能走,人留下!”
“笑話,老子點(diǎn)的人,幾時輪到你插嘴。”楊柏死死盯住朱云龍,絲毫不虛。
兩人對視,空中有濃濃的火藥味。
顯然,他們是老相識,并且還有積怨。
完了。
打起來了!
梅姐心底就唯一一個念頭。
王見王,一山不容二虎,肯定沒有好結(jié)果。
誰都知道,在紅墻城里,豬羊不合。
楊家和朱家不對付,導(dǎo)致兩家后輩也處處針鋒相對。就連出來玩,為個女人也能從爭風(fēng)吃醋到大打出手。
“人在我這,你還想強(qiáng)搶不成?”
“怎么,你在教我做人?”楊柏很生氣,明明他和飄飄聊的好好的。
誰知中途柳飄飄被梅姐找借口叫出去,結(jié)果一去不回。
偏偏最后被他在朱云龍的包間找到。
他奶奶的,紅墻城誰不知道豬羊不合,梅姐和柳飄飄這樣的做法,簡直在啪啪打他楊柏,還有楊家的臉。
這果斷不能忍呀。
“梅姐,你要給我個說法?!?p> 啪!
楊柏越想越氣,一腳把桌子踢翻。
桌子上滿滿的酒菜滿屋飛,嘩啦啦碎了一地。
這樣大動靜,可把包房內(nèi)的女孩子嚇壞了,各個縮在角落不敢說話。
花柔和珍妮也是心有戚戚然,她們知道楊少很生氣,后果非常嚴(yán)重。
“那個楊少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梅姐賠笑,趕緊想解釋清楚。
說什么也不能打起來呀。
哼哼!
“不是想的那樣,你拿我當(dāng)白癡啊,人贓并獲,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睏畎嘏瓪怆y消,怒發(fā)沖冠。
把柳飄飄從他的房間,帶到朱云龍的房間,你是不是覺得他楊家沒有朱家厲害,啊?
欺人太甚!
嘭!
又是一個大腳,屋內(nèi)的桌椅倒地,酒水沖天,滿地狼藉。
哇嗚,珍妮等人嚇的花容失色,四處亂躲。
咳咳!
唐小龍拿紙巾擦了擦被水霧弄濕的衣角,不得不出聲,“要打出去打,弄灑了我的一桌子菜,你得賠。”
“你是什么人,敢教訓(xùn)老子?”
“好心人?!碧菩↓埖脑捳Z很平淡。
你看看這些無家可歸,站在房間中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小姐姐。
多可憐!
他只想盡些許微薄之力,幫助她們度過這寒冷的時光。
“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說,一個藏頭露尾的鼠輩也敢在我面前裝大拿,看來今天不露兩手,別人已經(jīng)忘了我楊家的威嚴(yán)?!?p> 話聲冷冽,楊柏決心殺雞儆猴。
不然今天,他意氣難平。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唐小龍皺起眉頭,面色陰沉。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明明是楊白勞發(fā)火在先,掀翻了飯席,還說不得了?
“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吶!”
“可笑,現(xiàn)在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在老子面前稱老虎了?!睏畎囟⒅菩↓垼蛔〉膿u頭冷笑。
好小子,狗膽包天。
反正跟著朱云龍?jiān)谝黄鸬?,就不是好鳥。
最可氣的是,朱云龍好歹還是朱家大少,雙方身份對等。
但你唐小龍算什么東西,一個不知哪里鉆出來的無名小卒而已,大哥們的決斗,豈有你插手的份?
無名小子和富貴少爺相比,簡直是云泥之別。
雙方身份上的差距,令楊柏大為惱怒。
“給我上,先掌嘴!”他揮揮手,示意手下人出手。
以他的高貴身份,對上唐小龍就臟了手。
在楊柏的身后,悄然走出幾位穿著緊身短袖的的魁梧壯漢。
這群壯漢各個滿臉橫肉,兇神惡煞。
他們的出現(xiàn),煞氣十足,嚇得屋內(nèi)的小姐姐花容失色,哇哇亂叫。
“梅姐!”
“哇,快逃啊?!?p> 哈哈!
這些保鏢見屋內(nèi)滿室春光,女孩子到處亂跑,紛紛猖狂大笑。
眼里,不時還射出道道色瞇瞇的光。
“等處理了這兩個大頭蒜,里面的姑娘隨便你們玩?!睏畎爻菩↓埡椭煸讫堉噶酥?,目標(biāo)很明顯。
“多謝少爺賞,小的們會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币桓杀gS轟然叫好,全部摩拳擦掌,有些迫不及待。
“小子,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對我家少爺挑釁,就你這矮冬瓜的挫樣,也敢出來找死?”領(lǐng)頭的小隊(duì)長,眼帶戲謔,渾然不把唐小龍當(dāng)回事。
他懷抱雙拳,已經(jīng)暗暗擋住門口。
眾多保鏢虎視眈眈,只等一聲令下,馬上就能料理兩個愣頭青。
“糟糕,今天我可沒帶人來?!边@樣的陣仗,朱云龍慌了。
身邊沒人,他拿頭跟楊柏打。
今天為了招待龍哥,他刻意沒有帶上其他人。
誰想到,偏偏那么倒霉,喝口水還能塞牙縫。
“龍哥,看來我要連累你了,看著機(jī)會就跑吧?!贝丝痰呐迤?,哪里還有先前的威風(fēng)。
“呵呵,別慌?!碧菩↓垝哌^對面一群人,內(nèi)心全無波瀾。
甚至還想笑。
“裝尼瑪?shù)牡ǎ瑧{你也配!”保鏢隊(duì)長見到小龍臉上若有若無的輕笑,更覺得有股邪火。
呵!
“恐嚇是最低級的手段,是外強(qiáng)中干的表現(xiàn)?!?p> “自信總不是壞事,只要不是盲目的?!鄙焓謴牡厣戏銎鹨粡埬疽危菩↓垙娜葑先?,面對群敵,侃侃而談。
如此做派,讓人感覺到大氣而鎮(zhèn)定。
霸氣側(cè)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