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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后干點(diǎn)啥

第十七章 關(guān)于命運(yùn)這個問題

有錢后干點(diǎn)啥 高粱遺夢 2368 2019-10-15 00:25:06

  “嗚嗚”

  一輛穿著漂亮紅色外衣的特快列車歡叫著進(jìn)了站臺,在乘客翹首以盼的等待中終于停下了它的滾滾車輪。

  傳說中的漂亮小姐姐乘務(wù)員沒有看到,只看到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乘務(wù)員走下列車,站在入車口的位置上指揮著乘客們上車。

  趙昊與父母都沒有什么沉重的行李,輕車從簡,父母在趙昊的攙扶下登上了列車。

  趙昊買的是臥鋪票,他買了三張下鋪,分別是父母面對面兩張鋪位,而他卻是在隔壁的另一張臥鋪。

  照理說,他有錢了,應(yīng)該出門坐飛機(jī)或坐高鐵出行才對。

  可惜,老媽陳蘭有心臟病,坐不了飛機(jī)。另外,小城這個位置,想坐飛機(jī)還得去省城去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太麻煩。

  至于沒坐高鐵,這就有著耐人尋味的理由了。

  原因很簡單,趙昊和老媽兩人都是抽煙的人,這要是十個小時內(nèi)不讓他們抽煙,還不如這十個小時不讓他們吃飯呢。

  老媽抽煙這件事,家里很多人都說過讓她戒煙,她總是說:“我抽煙是為了解悶?!?p>  真如她所說,真的是為了解悶。

  老媽的身世很可憐,她八歲時沒有了媽,十幾歲時沒有了爸。她從小就開始干家務(wù)活,照顧著上學(xué)的哥哥和年幼的弟弟。

  老媽說,她身體不好,都是年輕時累的,那時候兩桶裝滿洋灰的鐵桶,她擔(dān)起來走路那是健步如飛,一點(diǎn)都不感覺累。

  她抽煙的習(xí)慣是在其十八歲的時候就學(xué)會了,東北的女人很多抽煙的,她也不例外。

  由于家庭原因,老媽的內(nèi)心敏感而脆弱,膽小而些怕事。

  她總是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做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

  然而,她的勤勞是家里所有人都比不上的,包括當(dāng)過兵的哥哥和姐姐。至于趙昊,根本不用提,懶蛋一個,老爸更不用說,這么些年來都沒有進(jìn)過廚房。

  老爸也不是不想進(jìn),都是讓老媽給趕出來的,老媽的意思就是男人就應(yīng)該做應(yīng)該做的事情,做飯這種事情還是要女人來做的。

  不過,現(xiàn)在隨著年齡的增長,老媽漸漸地干不動活了,老爸偶而也是來幫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老伴,老伴,就是老了陪伴在你身邊的人。

  趙昊很是羨慕父母這種感情,他沒想明白,老爸這個大學(xué)生怎么會看上小學(xué)沒畢業(yè)的老媽呢?

  或許,就是因?yàn)槔蠇尩纳屏寂c勤勞吧。

  趙昊認(rèn)為自己很多方面都繼承了老媽的基因,例如說學(xué)習(xí)不好,內(nèi)心脆弱,思想守舊。反而,老媽身上的勤快等優(yōu)點(diǎn)反而沒有繼承到。

  同樣的道理,老爸身上的優(yōu)點(diǎn)也沒有繼承到。

  老爸是六十年代的大學(xué)生,那時候大學(xué)生是很優(yōu)秀的,也是很努力的,不是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可以比擬的。

  然而,趙昊也沒有繼承老爸身上勤奮,好學(xué),聰明等優(yōu)點(diǎn),反而繼承了老爸的倔犟脾氣。

  用老媽話說,這爺倆一個比一個倔。

  趙昊常常自嘲說:“人家都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我到好,正好反過來?!?p>  趙昊也是挺悲催的一個人,他出生時老媽大出血差點(diǎn)沒過去,接下來又因?yàn)槌赣H被降了一級職稱和工資。

  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在郁悶,難道我上輩子偷了玉皇大帝的馬桶啦,讓我這么倒霉。

  有時候命這個東西,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了,挺奇妙的一種玄學(xué)。

  趙昊是不信命的,但命運(yùn)總是開著玩笑讓他去相信自己是災(zāi)星轉(zhuǎn)世。

  算命的給他看過手相,看著他雙手的斷掌橫紋說,你這個人啊,要么是大富大貴的命,要么就是牢底坐穿的命。

  總之,不是啥好命。

  要是好命能有兩斷掌,人家有一個就挺不好的。

  “小昊,想啥呢,不用管我們了,去你鋪位休息吧?!崩蠇尶吹节w昊發(fā)呆,提醒著。

  趙昊回過神來,看著臥鋪簡陋的樣子,皺著眉頭說:“媽,要不我去換軟臥吧,那里比這能舒服些?!?p>  “不用,花那錢干啥,你休息去吧?!?p>  趙昊真的想買軟臥來著,可惜小城這個車站不賣啊。

  他和他的父母現(xiàn)在絲毫都沒有一點(diǎn)有錢人的覺悟,還是以前沒錢鬧得,節(jié)約慣了,能省則省。

  趙昊回到自己的臥鋪,他剛坐下,就聞到一股臭雞蛋的味道。

  他捂著鼻子找了半天,最終找到了臭源。

  原來是他對面的下鋪上睡著一個男的,他沒有完全覆蓋住的被子里露出一只露腳趾頭的大臭腳。

  “這也太味了。”

  他忍著難聞的氣味,一只手捂著鼻子,另一只手輕輕把那男人的被子向下拉了拉,蓋住了臭源。

  空氣好聞了許多,但也不怎么樣。

  空調(diào)車就是這點(diǎn)不好,有味都散不出去,窗戶能打開就好了。

  不行,我去問問軟臥有地方?jīng)]。

  趙昊剛想起身,迎面就走來了一位少婦,將近三十歲的年紀(jì),她背后似乎背著什么,手中拎著一個大行李袋。

  她來了,她停了,她也捂上了鼻子了。

  少婦掏出車票對著趙昊對面的下鋪看了看座位號,她挺好看的臉蛋上輕輕的皺起了眉毛。

  她放下行李,用手輕輕的拍拍了那位睡覺的男子。

  “大哥,醒醒。”

  男子依然睡著,后來少婦加了些力氣,終于把男子拍醒了。

  男子惺忪的雙眼,滿臉不高興的說道:“拍什么拍,沒看到我睡覺嗎?”

  少婦輕聲說道:“大哥,這是我的座位,麻煩讓一讓好嗎?”

  男子看了看少婦,又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到也沒有蠻不講理的說不讓,他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坐了起來。

  他這一坐起來不要緊,被子再也蓋不住他的臭腳,一股無形的生化毒霧在這狹窄的空間里彌漫開來。

  趙昊捂鼻。

  少婦捂鼻。

  “那啥,大哥你能不能把鞋穿上先?”

  趙昊實(shí)在受不了這臭味,他甕聲甕氣的對著男子提著意見。

  男子可能習(xí)慣了自己的臭腳味道,他沒有絲毫的穿鞋動作,反而眼睛沖著趙昊一瞪,不耐煩道:“我穿不穿鞋要你管,你這么多管閑事呢?!?p>  哎呦我去,我這暴脾氣。

  趙昊一聽這話,你腳臭你有理唄。

  “你這人怎么說話呢,你講點(diǎn)公德心行不,你腳這么臭還不讓人說了?!?p>  男子對著趙昊冷哼一聲,不知他故意的還是習(xí)慣了,他用手扣著腳丫子,完了還在鼻子前聞了聞?wù)f道:“狗拿耗子,多管閑事?!?p>  “他么的?!?p>  趙昊頓時火冒三丈起來,我好說你好聽罷了,還跟我這個態(tài)度,你和誰倆呢。

  趙昊年輕時候也是暴躁脾氣,背著父母不知道打過多少架,他可忍不了對方這么囂張。

  他剛向前一步,準(zhǔn)備讓男子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那名少婦急忙拉住趙昊說:“大哥,別動手,我去叫列車員?!?p>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找列車員去了。

  等那個胡子拉碴的列車員過來的時候,趙昊正捂著鼻子與那名男子在對峙著。

  他捂鼻子可不是被對方打的,而是被對方熏的,這生化武器可比常規(guī)武器厲害多了。

高粱遺夢

有讀者說我的小說啰嗦,其實(shí)是很啰嗦,說些的事都是家長里短的故事,絲毫沒有一點(diǎn)有錢人的覺悟。沒辦法,作者是窮人,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那些有錢人的生活咱也不知道啊。他們是不是天天用茅臺漱口,坐在鑲金的馬棚上拉便便啊。作者指望碼字買煙抽呢,給點(diǎn)推薦啥的,俺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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