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蘭花節(jié),來自于一個遠古的傳說。
傳說花神有一小女兒榆蘭,她從小就有強大的法力,且天性善良。
某日,榆蘭正好從東海云游歸來,路過村寨途中,她便聽到了美妙的歌聲。
是個少年的聲音,在輕輕哼唱著,詞里都是山鳥魚蟲,榆蘭便被這聲音俘虜。
身為神,是不能隨意接近人類的,不然便是違反神的規(guī)定,要施以懲罰,她便在河的上游,用河燈作引,每日在河燈上寫信,希望見少年一面。
少年也每日在下游收到河燈,從信中他知道了關(guān)于榆蘭的很多事,他也欽慕于這個女神。
但少年天生丑陋,臉上有可怖的胎記,但因為太想見榆蘭,他便拿面具戴在自己的臉上,夜晚的時候,他按照約定的時間沿著河往上走,終于見到了榆蘭。
與他所想的不同,榆蘭沒有嫌棄他的外貌,而是愿意長伴他,跟他生活在一起,在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后,他們的事被花神發(fā)現(xiàn)了,花神大發(fā)雷霆,為了懲戒少年,少年的村寨再也沒有了生機。
周圍千里花樹死去,河水干涸,轉(zhuǎn)眼間變成沙漠。
榆蘭為了拯救村名,自愿獻祭,化身為花鳥魚蟲。
以河為界,河外是花神的懲罰,連綿不絕一望無際茫茫沙漠,寸草不生,叫人絕望,河內(nèi)的村寨卻是水波蕩漾,草木蔥蘢,一派生機。
榆蘭死了后,河邊突然冒出了不知名的花枝,于是為了紀念她,便命名為榆蘭花。
昔日色漸起的時候,宛平城街上大大小小的燈籠一盞盞亮了起來,映著街鋪窗上深深的雕花,三月十八,正值榆蘭節(jié)。
“后來……那少年怎么樣了?”
聽百里子越說了半天的故事,玉衍問道。
“那少年…守在河邊,守著榆蘭花,日日等著他的戀人歸來,直至死去?!?p> 聽著倒是個悲傷的故事。
月兒提燈款款而行,后面還跟著玉衍和百里子越,以牡丹燈籠做引,他們慢慢行走在熱鬧的宛平街。
路過的姑娘們把榆蘭花枝塞到了玉衍懷里,然后紅著臉跑開了。
“她們這是在干什么?”
玉衍一臉疑惑,抱著滿懷的花。
“榆蘭花是女子跟男子表達傾慕之情所贈的,那些女孩子,是喜歡你才這樣的?!卑倮镒釉接蒙茸诱谥霃埬?,藏住了笑。
他第一次來榆蘭節(jié)湊熱鬧的時候,也是被塞了一堆花。
在定眼看看,旁邊的白衣男子一臉清冷,纖塵不染,猶如謫仙降世一般,特別是在燭光和月光相伴之中,就像落入凡塵的上神,哪個姑娘見了不會喜歡。
不知道這樣的人,以后會娶什么樣的女子,但他確定的是,如此良人,不管是誰跟她共度一生,都會幸福的吧。
他從旁邊的商販攤子上拿了個銀面具,放了一兩銀子,然后接過玉衍懷里的花枝,把面具遞給她。
玉衍戴上了面具,面具遮住了上半張臉后,他就沒有繼續(xù)收到榆蘭花枝了,突然想起那個故事里,少年就是戴著面具去見榆蘭,然后與榆蘭相戀的。
“戴上面具的人,意思就是已經(jīng)心有所屬,不再接受榆蘭花枝。”
百里子越柔柔的解釋道。
留意四周,玉衍發(fā)現(xiàn)周圍確實有不少戴著面具的人,特別是攜手同行的幾對男女,他們的臉上都戴著面具,原來榆蘭節(jié)還有這樣一個有趣的習俗。
她側(cè)過頭的時候,百里子越好玩似的又拿了兩個面具,一個戴在自己臉上,一個遞給了一旁掌著牡丹燈籠的月兒。
月兒戴上了狐貍形狀的面具,仰著頭,天真爛漫的看向她。
“公子公子,我這樣好看嗎?”
玉衍摸摸月兒的頭,淡淡笑了。
朵芙莉亞
主線還有一堆要寫的,進宮,獻計,出征什么的,所以副線廢話不能太多,所以刪了些,嗯……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