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肯定是想讓自己,跟她當(dāng)初說過的一樣吧。
東方南犰思索了一會,然后回答道:“朝陽雖歸為我慕國,但一切不變,只不過換了上稅的一方,換了一個王,這幾年朝陽深受戰(zhàn)火的影響,所以...從今年起,連續(xù)五年減稅,直到朝陽城恢復(fù)以往的風(fēng)采?!?p> 他說完又看向玉衍,直到玉衍點了點頭,獲得了認可,他心也落了。
雖然朝陽城失守,但陳國的將士大多都逃走,守著最近的城池,這場戰(zhàn)爭可以算是速戰(zhàn)速決,半天時間就攻下了城,但卻沒有大減陳國銳氣,在境內(nèi)還有很多精兵強將,嚴密的防守,難以攻破。
站在最高處的城樓之上,玉衍看著那一片茫茫城鎮(zhèn)房屋,硝煙裊裊升起,城樓被打破,樓上的瞭望臺也被盡數(shù)銷毀,這座古城,就像一面鏡子,印出歲月的遺跡,這面鏡子破了,碎了,粘粘補補雖然能再次重合,但那些裂縫是消抹不掉的。
很多年后的子子孫孫都會銘記這一天,銘記那一天慕國人是如何搶奪了他們的家,是他們用再多的話語都無法解釋得清的。
玉衍慢慢從城樓上走下來,這一刻是怎么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她也變成了劊子手,東方南犰似乎看出了她的憂心,不做聲,只是默默跟著。
城中的百姓無一不是躲在家里,整個街道無比清冷,周圍的商鋪都緊閉著店門,小販甚至沒來及收拾攤子就沒了蹤跡,風(fēng)兒蕭瑟,呼呼作響,平日只覺得涼爽,這會竟然覺得帶著一股冷意,朝陽街失了以往的繁華。
此時已是六月,正值六月雪盛開的季節(jié),隨處可見的白色野花,似乎在為這座城市哀鳴。
她走過無數(shù)的地方,見過無數(shù)的可憐人,無數(shù)殘敗的城鎮(zhèn)村落,但凡一見,卻還是會覺得寒心。
“陛下交予我們的任務(wù)便是大傷陳軍銳氣,陳軍雖然舍了朝陽城,但肯定退兵在前方的白鳳城,離這里十里地,一旦朝陽城失守的消息傳到陳王耳中,他定會派兵增援,到時候,恐怕比現(xiàn)在難打得多,說不定陳軍還會主動進攻,搶奪城池?!?p> “我們要乘勝追擊嗎?”東方南犰問道。
玉衍搖搖頭,然后繼續(xù)道:“殿下可還記得我之前提到的九屹山,像這樣追過去,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陳軍又要退到哪里,不如引他們出城?!?p> “公子有什么好的辦法?”看她這么說,東方南犰便想著,公子肯定是有什么好辦法了,事實上,自從身旁有了她,自己從來無需多慮,總之一切都會在計劃之中,公子才思縝密,定是代替他,顧慮周全。
玉衍猶豫了一下,然后回頭道:“有倒是有,不過這一計...需要上官將軍的配合?!?
朵芙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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