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今天的主持人榛榛,現(xiàn)在是早上七點,我們L市剛剛簽收包郵到貨的冷空氣了,相信大家已經(jīng)感受到了吧!從今天開始應(yīng)該可以正式進入冬天模式了!最低溫度可能達到1℃,我們L市今年是否會下雪呢,我們大家都很期待。未來天氣有關(guān)專家預(yù)測,這一波冷氣可以支撐到明年,大家在此期間注意防寒保暖…”
衛(wèi)舒舒像往常一樣,七點左右忙完一切再起床,她剛踏出房間就聽到客廳老爸放的天氣預(yù)報了。
“妞妞啊,起這么早啊!天氣冷了好多,趕緊穿衣服,別感冒了??!”衛(wèi)老爸看到穿著一件睡衣的女兒,立馬叮囑道:“你媽在廚房做早餐了,趕緊穿衣服刷牙去!”
“嗯!知道啦!老爸!”衛(wèi)舒舒又走回房間把外套披上。
今天是星期五,今晚弟弟就可以回家了,衛(wèi)舒舒心想,糟糕!回來好像都忘記買特產(chǎn)了!怎么辦呢!去超市買弟弟一下子就識破了!得整個不一樣的!
八點鐘,吃完早餐的衛(wèi)舒舒就陪著老媽去菜市場,她們這個L縣城的發(fā)展屬于中層吧!動車今年國慶的時候通車了,去哪里都方便了!
L縣城總?cè)丝诖蟾旁谌f左右,大部分年輕人都選擇去市區(qū)里發(fā)展,所以縣城里普遍留下的都是一些中年人加讀書的孩子,一天到晚,從來都不會出現(xiàn)塞車這種情況,但大部分人只要地方不遠,沒什么重要的事,都會選擇步行。
衛(wèi)舒舒和衛(wèi)老媽走了十分鐘來到優(yōu)優(yōu)菜市場。
“喲!這是你女娃啊,周末放學(xué)了喲!”一個買菜的老阿姨打招呼道:“哪里讀書哇?”
“哪里還讀書哇!我女娃都畢業(yè)了!在L市工作呢!休假才回來的!”衛(wèi)老媽搖搖頭說道。
那個買菜的阿姨一聽工作了,更來勁了:“你女娃能耐?。《脊ぷ髁?!談對象沒??!”
“唉!談什么呀!還小呢!你那個給我稱兩個西紅柿喲!”衛(wèi)老媽扯開話題道:“兩根蔥就搭我啦!剛好西紅柿炒雞蛋放著香呢!”
“行!行!我的西紅柿??!炒雞蛋就是香,我跟你說,這女娃談對象,就是不能找這二十多歲出頭的!剛出社會,幼稚不成熟,沒存款!”那個買菜阿姨稱著西紅柿都嘴巴停不下來。
“還有?。《辶囊膊恍?,剛有存款有買車買房哪有幾個剩??!是吧!三十出頭剛剛好是吧!成熟穩(wěn)重了,也會照顧人了……”
我媽一聽她講這個就知道這人想做媒,所以買好西紅柿就趕緊告辭:“是呀!誰說不是呢!哎呀!妞哇!你想吃那個肉啊?我們?nèi)ベI!不跟你說了!我去買肉才行了!”
“哎哎!我這我有個小伙子真不錯的!微信我都有呢!要不要先看看再走??!”兩母女都走遠了,買菜阿姨還不甘心的呼著。
九點,衛(wèi)舒舒和衛(wèi)老媽都提著兩袋子菜回家了。
衛(wèi)老爸已經(jīng)出去上班了,聽老媽說衛(wèi)老爸現(xiàn)在不做長途司機了,就在縣城里開開公交車,每天按點上下班。
此時的H市,同樣是九點,躺在床上的陳見秋一如既往的醒來,卻不再是以往的自然醒,滿腦子的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的召喚中醒過來的,看著睡得發(fā)出豬叫聲的老公,簡直氣不打一處來,老娘心眼都急冒煙了,你竟然還睡得這么香,豈有此理!
被窩里,她一腳又狠狠的揣向老公的屁股,羅家駿被揣出被窩冷的又往里拱了拱,一把抱住暖暖的老婆,嘴里嘟囔著:“嗯!嗯!老婆抱抱…”
“我去你個豬頭!”陳見秋一手掰開靠在肩頭的老公,再賞賜他一個無影腳,掙脫了這該死的粘人的懷抱,起身上廁所。
當她收拾自己一番準備去上班時,已經(jīng)九點五十了。
“鈴鈴鈴!”她老公的鬧鐘此時才響起。
“老板娘,早上好!”陳見秋剛走到店門口,劉北和馬高兩個新員工異口同聲的和她打招呼。
“嗯,劉北等下在朋友圈發(fā)一條臭豆腐暫停供應(yīng)?!标愐娗锫詭埔獾膶χ鴥蓚€人說:“可能不會再賣臭豆腐了,劉北你以前做過燒烤,以后白天你就負責(zé)燒烤好了,馬高你負責(zé)打下手,外賣訂單就送一送。”
兩個人點了點頭,就開始忙去了。
這是門口走進來一個人,滿臉胡渣,頭發(fā)凌亂不堪,陳見秋剛想趕人,卻見來人是請假一天半的丁越沉,驚訝的問道:“阿沉?怎么就你一個人,你老婆呢?”
丁越沉搖著頭抬起那對死魚眼珠子,空洞洞的看著陳見秋說道:“離婚了。”
“???前天晚上不是好好的嗎?還以為你們和好了呢!真是的!你們有病??!沒事抽什么風(fēng)!”陳見秋此刻真相掰開這兩個人的腦袋看看,是不是裝水的,把她的舒舒氣走了,還有臉回來告訴她離婚了?是想讓她安慰嗎?
“秋姐,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丁越沉揪了揪自己干枯的頭發(fā),歇斯底里的喊著:“啊~啊~啊~我也不知道!”
陳見秋看著瘋子一樣的丁越沉,真特么想一腳踢飛出去,如果今天開除他,表弟丁博立馬會過來哭給她看,真是的,他這里成了收容所了嗎?收留了一個瘋子,還有家里豬一樣的老公!
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要抽風(fēng)就回宿舍抽風(fēng),舒舒已經(jīng)回家了,你要是還上班就繼續(xù)做麻辣燙!”
沉浸在自我世界的丁越沉,聽到舒舒的名字,好像又恢復(fù)正常了,抓著陳見秋喊道:“舒舒,舒舒呢?舒舒在哪里?”
“哼!和你一刀兩斷了!回家了!嘖!一邊去啊!別在我面前發(fā)癲!”陳見秋甩開丁越沉的手坐進工作臺里面,衛(wèi)舒舒常坐著的凳子上。
丁越沉愣神了一會兒,離開了店鋪,嘴里嚷嚷著:“不!不!不會的!她沒有和我說分手,她不會離開我的!舒舒她不會和我一刀兩斷的!舒舒一定是開玩笑的,不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