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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彪悍貴女

第二十章 盡心

重生之彪悍貴女 聞人敏 2399 2019-10-28 17:05:00

  甄有嘉一直看著蘭香跑進了任府,才喃喃自語道:“這任二姑娘身上秘密看來很多,就連一個丫頭都看出了她的不同。這秘密到底是什么?”

  甄有嘉走回順天府的一路上都在琢磨,卻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撩開了手,回了府衙,命人悄悄去探查擎天觀舊址,又讓獄吏好好照看著一眾道士,原本打算放人的心思也擱置了。

  打發(fā)走甄有嘉,任舒便準(zhǔn)備去牙行,將昨天沒辦完的事情接著辦,讓蘭香去備馬車。

  蘭香匆匆跑回來,任舒只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xù)在秋千上晃著。

  “小姐,馬車備好了。”

  任舒一聽,站起來道:“那就走吧。”

  這次出門駕車的車夫仍舊是之前的那個,名字叫陳康,很殷勤得將兩人請上馬車,去了牙行。

  王牙人站在門口望眼欲穿,眼看著日頭往西邊移去,暗自思量著任舒是不是不來了。

  結(jié)果就看見一架小而精致的馬車停在面前,從里面走出兩個嬌滴滴的姑娘來,一個看著就是丫鬟,另一個沒帶惟帽,王牙人一眼就看全了樣貌,真是個大美人啊,肯定就是小姐了,剛想上前招呼,詢問有何事,就聽那小姐道:“王牙人,等很久了嗎?現(xiàn)在就去南城吧?!?p>  “姑娘認(rèn)識我?”

  任舒昨天一身男裝,行動間都與男子無異,王牙人雖覺得面熟,一時倒沒多想,只尋思在哪見過。

  任舒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頓時明白過來,取出昨天交易的鋪子契紙,好笑道:“我就是昨天的任二。王牙人走吧?!?p>  王牙人一臉懵逼得跟著跳上了馬車,走了好一段路才緩過神來,一個翩翩美少年,一個風(fēng)華殊勝的佳人,臉是一樣的,可這氣質(zhì)相差得未免大了些。

  到了南城,看完鋪子,任舒一間都沒要。

  南城的三間鋪子位置都不是很好,雖然靠近南城門,但距離不是很近,王牙人一看任舒沒有如之前一般立刻開口,便明白這單生意怕是要黃。

  果然,任舒道:“這三間鋪子的位置我不是很滿意,不臨街,不靠城門,還處于犄角旮旯里,不是我想要的。這樣吧,王牙人,你先帶我家下人去辦手續(xù),日后若是有好的鋪子就來找我家下人就行。不論是南城門、還是東城門,哪怕是西城門和北城門都可以。”

  王牙人雖然沒有做下這單生意頗為遺憾,但聽了任舒的話立即高興起來,連聲應(yīng)是。

  陳康很糾結(jié),他就是一個車夫罷了,小姐卻讓他辦鋪子手續(xù),這也罷了,竟要求把鋪子登記在他名下。

  他何德何能呢?

  任舒可沒他糾結(jié),吩咐完人便又和王牙人道:“我暫時還不知道這些鋪子賣些什么,就索性先租出去。王牙人順帶幫忙租出去吧,租金么最低不得低于每月二兩銀子,每個店鋪都是如此,其他的由你自定,找到了人,若需簽契什么的直接還找我家下人就是?!?p>  王牙人笑得眼角處滿是褶子:“任姑娘放心,在下必定將鋪子租給老實人,保管不要姑娘操心?!?p>  這可真是個長久的大客戶啊,他必定是要好好招呼的。

  蘭香見陳康滿臉糾結(jié)、惶恐的樣子,便乘著任舒說話的空擋,給他洗腦,任舒既然讓他去做了,陳康再糾結(jié)、再不愿意也必須去做,怎能由得了他!再說這多大臉面,別人想要還要不來呢。

  蘭香提點了陳康一會子,看任舒說完了話立時也停下來了。

  三人跟著王牙人又回了牙行,任舒和蘭香在里間等著,陳康則跟著王牙人去了順天府。

  等了一個多小時,王牙人和車夫就回來了。

  車夫掏出幾張契紙,顫顫巍巍得遞給了任舒:“小姐,辦好了,都都都登登登在在在小人人人名名名下?!?p>  任舒看了眼極恭敬侍立在一旁,額頭上不斷冒著虛汗的王牙人嗯了聲,接過契紙清淡道:“那回去吧?!?p>  “任二小姐慢走——”

  小二奇怪得看著王牙人,不解問道:“王哥,你這怎么了?出門時好好的,怎么回來后臉色泛紅,頭上冒汗的?府衙里記書吏為難你了?不應(yīng)該啊,你和他不是拜把子兄弟嗎?”

  書記吏負(fù)責(zé)房屋、田產(chǎn)等登記造冊,王牙人干地多是這些買賣,時常陪同客人去辦理更名,和書記吏早混熟了,還拜了把子。這事牙行里的人都知道。

  王牙人看任舒乘坐的馬車消失在街角,一屁股坐在門口的長條凳上,這凳子平時是看門的小二們坐的。

  “胡說什么呢,我兄弟能為難我嗎?知道剛剛那誰嗎?我要不是跟著去辦契紙,要不是多嘴問了句,你說我犯什么賤,問的什么話,這要不知道多好啊。”

  王牙人說到這氣得給了自己一嘴巴,小二攔都沒攔住。

  “王哥,到底怎么了,不就問個話嗎?那下人還能為難你?”

  “前幾天就安平街上當(dāng)街殺人那事聽過吧?”

  小二不明所以地點頭:“這么大的事哪能沒聽過啊,而且那殺人的聽說還是任尚書府二小姐呢,多轟動啊,誰不知道誰是傻子?!?p>  王牙人倒了杯茶,抖著手端起,撒了一大半,他也不管,一口將剩余的茶水灌進嘴里,咽了下去才繼續(xù)道:“可不是,誰不知道誰是傻子!前兩天,道士去敲了順天府大鼓,狀告任尚書府上小姐傷人,聽說過吧?”

  小二再次點頭:“這誰沒聽過,這尚書府二小姐剛殺了人放出來沒幾天呢,就在府里傷了道士,結(jié)果順天府尹說是道士驅(qū)邪技藝不精導(dǎo)致,是自作自受呢?,F(xiàn)在誰還不知道任二小姐中邪了,且道士們都拿他沒轍,也就只能關(guān)在府里了吧。要我說,這有什么好猶豫的,中邪了就應(yīng)該一把火燒死,免得禍害人?!?p>  王牙人盯著小二,一字一頓道:“任二小姐,你不覺得這名字恨熟??!?p>  “這名字怎么的?”

  “怎么的,任二公子,任二小姐?你就不覺得熟嗎?”

  小二猛地睜大眼睛,瞪著王牙人,不敢相信道:“王哥,你不是那意思吧?不是吧···”

  王牙人沉重得點點頭,屁股往后挪了挪,忘了自己坐的是條凳,沒有后背,直接摔了個四仰八叉。

  小二哆嗦著將人扶起,低聲問道:“王哥,真是她?”

  見王牙人再次點頭,小二白了臉,要哭不哭道:“王哥,那咋辦???那可是中邪的人,咱能伺候?”

  “不伺候能怎么辦?你跟一中邪的去說理?說得通嗎你!就這樣吧,以后看到她盡心些,她說什么就做什么,懂嗎?”

  小二點點頭,不放心道:“王哥,你多保重?!?p>  王牙人氣得踢了小二一腳,抹了把汗,又嘀咕著:“不過說實話,真看不出來中邪的樣子。整個人可正常了,而且你看她身旁的跟著的丫鬟和車夫,好像就不怕她。這是真中邪了還是假中邪?或者那些就是對任尚書府有恨的人傳出來的?”

  小二搖搖頭,他也不知道,這么多人都聽到了,總不能是假的吧?

  無論兩人如何猜測都沒用,王牙人只能提著十二分的心給任舒辦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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