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櫟打開門,前腳剛跨進(jìn)去,就被飛過來的電視遙控器給來了個下馬威。林妙妙光著腳站在沙發(fā)上,叉著腰怒目圓睜瞪著杜梓櫟,像足了一只全身毛都立起來的貓,渾身散發(fā)著攻擊的氣息。
“喂,肚子痛,你丫是不是腦子有病?。孔蛲砩洗蟀胍沟牟凰X,吵個不停!秦璐那是心軟沒出手打你,要換做是我,早把你打得服服帖帖的。你要是再這樣,我可是要告你擾民的啊!”林妙妙的聲音帶著一種挑釁的意味,嚇得本來窩在沙發(fā)上的妙妙也“喵”的一聲,躲到了沙發(fā)的角落里。
杜梓櫟的表情十分難看,本來消散得差不多的火氣頓時又再次聚集起來。他把接住的遙控器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大聲得呵斥道:“林妙妙,你別再得寸進(jìn)尺故意找茬,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
林妙妙發(fā)出一聲冷笑。“跟我算賬?那可不敢,您這種自以為是的爺兒,哪是我們這些小人惹得起的???”
“林妙妙,一直以來你都對我這般挑剔,要不是因為秦璐,瞎了眼才跟你住一屋?!倍盆鳈底呓诵焓株P(guān)上了門。“你再怎么不待見我,咱倆的恩怨咱擺在臺面上來說,該怎么解決悉聽尊便,別盡玩那些陰的。昨晚你搶了我送給秦璐的玫瑰花,千方百計來挑撥我跟秦璐兩人之間的感情,玩這些花花腸子你對得起秦璐嗎?”
林妙妙露出十分輕蔑表情?!懊倒寤ǎ颗丁瓕?!那些花就是我拿來泡澡用了,怎么樣?”她的目光變得十分自信,挑著眉毛又說:“我要是你,現(xiàn)在還是快快感謝我吧!”
“不問自取,視為賊也。你居然還要我感謝你,真不要臉!”杜梓櫟氣得臉都綠了,自己還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賊”。“我看你這狀態(tài),八成是瘋了!”他又接著說。
“肚子痛,你罵我是瘋子,我看你才是神經(jīng)病?!绷置蠲顝氐妆欢盆鳈档脑捊o激怒了,加上昨晚杜梓櫟對秦璐的種種不好,此刻林妙妙對肚子痛的厭惡情緒是甚囂直上,她咬牙切齒瞪著杜梓櫟,然后氣急敗壞地一把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就往他的身上砸去。
杜梓櫟也不甘示弱,接過飛來的抱枕就沖著林妙妙扔過去。
余火燒起的戰(zhàn)爭就這樣在兩個人之間轟轟烈烈的爆發(fā)了。
“你就巴不得我們好,你就成心想搞破壞。”
“對,你就說對了,我就是不喜歡你,就巴不得秦璐跟你分手。”林妙妙上氣不接下氣。
“林妙妙,你這個沒人要的蛀米蟲,自己沒事做閑得慌,就來找我的麻煩。”
“我就找你麻煩了怎么地?肚子痛,我就討厭你,討厭你,你就配不上咱秦璐。”
雙方都互不相讓,語言攻擊像是機(jī)關(guān)槍一般,互相掃射,偶爾還會有幾樣物體像是手榴彈一樣,劃過天空落到對方的陣地,引起一番更激烈的掃射。吵累了倆人就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喝口水再繼續(xù)。
這場戰(zhàn)爭持續(xù)了近三個小時,直到秦璐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