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第二天就跟妙小姐解釋清楚了,當然她也試著借機為杜梓櫟開脫“罪名”,但妙小姐哪里聽得進去。秦璐越是想要為杜梓櫟抹白,妙小姐就越覺得這個人心機叵測不懷好意。她接受了秦璐的道歉,但是對于杜梓櫟,她的原話是:“就算他跪在我面前求我,也休想本小姐原諒他的那些天理不容的罪行!”所以妙小姐可以一邊完全忽視杜梓櫟的存在,一邊與秦璐談笑風(fēng)生,杜梓櫟倒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但是秦璐可是真的夠頭大的了。
與薛執(zhí)的甜蜜日子讓妙小姐很快就淡忘了前些天的不愉快,她每天與薛執(zhí)出雙入對,出沒在這城市的大街小巷,不僅白天膩在一起,晚上還要煲一個老長的電話粥才能安然入睡。
秦璐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擔憂,畢竟這種發(fā)展速度太不正常了。她十分清楚妙小姐的底細,就連蔣昕奕這種老處男都嫌棄得不得了,以薛執(zhí)這種條件,她真的不敢相信。若薛執(zhí)對妙小姐是真心的倒也不錯,但她擔心的是,薛執(zhí)對這份感情只是抱著玩玩的態(tài)度,最終受傷的還是妙小姐。
這天下午,秦璐一進屋就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這種感覺很熟悉,不是杜梓櫟跟妙小姐吵架的火藥味,更像是一種憤怒夾雜著悲傷情緒渲染出來的氣氛,有點像……像妙小姐跟蔣昕奕分手那幾天的氣氛。
秦璐想到這里,臉色一變,都顧不上放下手里東西就沖到了妙小姐的房間門口。房門半掩著,秦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地推開了門。果不其然,昏暗的房間里隨處可見被破壞的痕跡,掀翻的東西雜亂的堆在地上,而妙小姐裹著被子坐在床上,面色沉重,從她不斷起伏的身體可以感受到她的憤怒。
秦璐走到床邊坐下,伸出雙手把妙小姐攬到懷里,什么也沒問,因為她知道,妙小姐不想說的事,不管自己怎么問都不會有結(jié)果的。倆人就這樣靜坐了幾分鐘,妙小姐突然輕聲抽泣起來,秦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他為什么不理我?我又沒有做錯什么!”妙小姐嗚咽著說。
原來今天妙小姐按照往日的慣例去平時約會的地點等薛執(zhí),但是直到中午都沒見薛執(zhí)的身影,她打去好多次電話也沒人接。妙小姐的暴脾氣上來,就沖到了薛執(zhí)上班的寫字樓,由于不知道他在哪個公司,于是妙小姐便一層一層地找。好不容易找到了薛執(zhí)供職的公司,但妙小姐卻只看到幾個員工圍在一起喝酒打牌,她跟他們問起薛執(zhí),一開口就被他們一幫人給轟了出來。妙小姐回到家里,繼續(xù)給薛執(zhí)打電話,但依舊無人接聽。好好的一個人,就這么不吱一聲兒的消失了,妙小姐感受到了深深的冒犯,一怒之下就把自己的窩給“拆”了。
妙小姐帶著哭腔說完了這一天的經(jīng)過,秦璐也有些默然了,這根本找不到癥結(jié),完全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啊,但是她還是試著去勸導(dǎo)妙小姐?!柏埌。銊e想太多,也許薛執(zhí)遇到什么困難了吧?!?p> 妙小姐一聽這話,瞬間來了精神,她一把扔掉身上的被子,抓住秦璐的手,雙眼充滿期待地看著她說:“真的嗎?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嗎?”
秦璐滿臉黑線,心說“我這勸導(dǎo)完全是多余的嘛,這妮子早就想好了借口,就等我說出口吧!”
“我就說沒有正常人會看上你吧!”杜梓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他斜靠在門上,臉上的表情很是挑釁。“那……”他還想繼續(xù)說,一個枕頭就橫空出現(xiàn)拍在了他臉上。
“滾!”緊接著就是妙小姐大聲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