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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導(dǎo)演嗎

第七十九章 行走1

我是導(dǎo)演嗎 道亦路 2661 2020-03-14 07:00:00

  今生,楚璐穿越回來,開始改變自己,她不想走前世的老路,她要跳出前世的大坑之中,從內(nèi)心中對愛情避之不及,要不也不會舍棄朱霖這么好的戀愛對象。

  前世愛得有多深,今生就有多痛苦,她不僅僅選擇離開趙鑫瑞,還選擇了遠離愛情。

  遠離愛情的好處是楚璐對所做的事情非常專心,可以說心無旁騖,而她那些靈感絕對有兩世為人的感慨與思考,這也導(dǎo)致了她的電影從來沒有一個幸福美滿的結(jié)局。

  楚璐的電影除了第一部是諷刺前世的自己與前世的愛人,從第二部開始,就沒有不死人的,這不是她看到的世界有多殘酷,她只想表現(xiàn)出一種真實的狀態(tài)。

  世界就是如此,既不美好,也不殘酷,只有真實。

  今生,楚璐在孤獨中成長,朋友們變成她與外界溝通的橋梁,不用多,幾個就足夠了,她也不想再多增加朋友。

  作為一個穿越者,楚璐總能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于是她認(rèn)識了宋亦路、方蓮玉,在網(wǎng)上認(rèn)識了蕭居中,她不知道相似的生物有沒有聚合性,反正她并不相信命運。

  認(rèn)識這些人之后,楚璐看到了更廣闊的世界,她不知道是真是假,這并不妨礙她去想象與思考,反而對于人與人之間那些事提不起任何興趣。

  在這個過程中,楚璐更認(rèn)識到自己,她只是個普通的人,甚至是一個普通的穿越者。這讓她原本驕傲的心變得平靜,不會因驕傲而迷失自我,她只是個普通人。

  經(jīng)過一夜的行走,三個人已經(jīng)走出三十公里,大家開始生火做飯,然后休息。

  ~~~

  下午四點,三個人從帳篷里出來,這個時間,溫度開始下降,楚璐與初七把練功的時間調(diào)整到這個時候。

  練完功,補充了食物與水,三個人一條狗繼續(xù)徒步旅行。

  現(xiàn)在他們行走在鹽堿地上,如果說穿越雅魯藏布江大峽谷是單調(diào)的生機綠色,那么羅布泊就是單調(diào)的毫無生機黃褐色。

  羅布泊的“一望無際”完全可以按字面理解,到處是一模一樣的鹽堿地,盡頭就是天。地勢非常平坦,走上百公里,高度差也不過一二十米。

  有人說:在這樣的荒原上獨自行走,是對人意志的一種摧殘,對體力的一種考驗,你會在這無邊無涯中感受到恐懼、孤獨、絕望乃至茫然無助,感受到死亡之海和生命禁區(qū)的威力。

  楚璐卻不以為然,這是一次享受與尋找自我之旅。

  其實很多事情就在于她的態(tài)度如何,她覺得絕望,那她就絕望。她覺得是挑戰(zhàn),對于她來說就是挑戰(zhàn)。她覺得是享受,那這對于她來說真就是在享受。

  心態(tài)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有些事情真的可以用心態(tài)去克服,但楚璐知道,沒有事情是萬能的,自己騙自己也是一種心態(tài)。

  騙過去,就騙過去了,騙不過去,就死好了。

  當(dāng)然,說死是極端了些,也是底線,最壞的結(jié)果也就如此。

  楚璐站在這里,感覺整個羅布泊就是她自己的,天地之間就她一個人,可很快她又會感覺自己是多么的卑微,沒有方向,自己就像那鹽堿殼中的一粒微塵,隨時會漂移或被掩埋,但卻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體會自己的渺小吧,敬畏大自然,敬畏宇宙,她在其中什么都不是,雖然她只能做自己。

  南岸到湖心直線距離大約90公里,一宿走了到早上9點,走了將近5o公里,主要是他們沒有多少負重。

  隨便找了個地方,把帳篷支好,楚璐他們開始休息,看來明天就差不多能到湖心。

  ~~~

  練完功已經(jīng)晚上6點鐘,他們吃了口飯,又開始自己的旅途。

  晚上走夜路也是單調(diào)的顏色,這是從眼鏡中望出去的顏色,只有不同程度的黑色。

  隊伍里沒有人說話,只有行路的聲音,蕭居中不愿意說話,楚璐掉入到自己的情緒中,根本不想說話,初七根本沒有什么話。

  只有丫頭跟著蕭居中,這里沒有什么好示警的,身邊有的也只是昆蟲。

  夜里溫度很低,也就10°左右,由于地表溫度還沒升起來,對流沒那么不強烈,所以連風(fēng)也幾乎停止了。除了腳下?lián)溥甑哪_步聲,和偶爾踩到枯枝的脆裂聲,四周寂靜。

  隨著逐漸向湖心靠近,地表也逐漸變得平緩起來,曾經(jīng)的羅布泊是個咸水湖,干涸后,鹽堿就結(jié)晶出來,形成堅硬的鹽殼板,在日復(fù)一日的陽光曝曬下,扭曲龜裂。

  大地是如此的平坦荒涼,地表上找不到任何一塊高出地表1米的物體,環(huán)顧四周,都是一模一樣的景色,完全找不到地標(biāo)作為行進的參照物,猶如置身在另一個荒涼的星球。

  蕭居中不時拿出GPS定位,以免走錯了方向。每次他站定,丫頭也會停止前行,后面的兩個人等待蕭居中找到前進的方向,大家繼續(xù)前行。

  可能是這里毫無生機感,丫頭也變得沉默,只不過蕭居中還在身邊,才讓它有了前進下去的勇氣。它現(xiàn)在像一只導(dǎo)盲犬,跟在蕭居中身側(cè),偶爾還會用身體觸碰一個他,或許這樣能讓它感覺到存在的意義吧。

  到了早晨7點,大家吃了些食物,補充一下體力,繼續(xù)向前。7點30分,三人一狗終于到了湖心碑。

  據(jù)說這個湖心標(biāo)志點位于湖盆中心區(qū),是1997年10月,一位地質(zhì)勘探專家測定,并在標(biāo)志點位置埋下一個空汽油桶標(biāo)示湖心。

  1998年2月春節(jié),個羅布泊女子探險隊在標(biāo)志點豎下了第一塊木碑,上書“羅布泊湖心”,此后,湖心標(biāo)志點成了探險者進入羅布泊湖盆的必到之處。

  除了這里豎了一塊碑,湖心同湖盆里的其它地方無差異,只是靠近湖心段的鹽堿地沒有那么堅硬,部分地方還有沙的存在,零星的散落在地上的被毀壞的碑林和一堆堆沒有掩埋的垃圾顯示著人類到達的痕跡。

  湖心碑不遠處有幾輛車與幾座帳篷,里面的人已經(jīng)開始生火做飯。

  “有徒步過來的。”對方有女人先看見了楚璐他們,于是喊了起來,一些人迅圍觀了過來。

  相比開車經(jīng)過羅布泊,徒步的危險性要大得多,人們更敬重徒步穿越羅布泊的人。

  “三個人還帶了一只狗?”有人很奇怪。

  “不會是沒吃的要殺狗吧?”

  “你的思想就是那么齷齪?!?p>  “喂,吃飯了嗎?我們正好做飯呢,要不一起吃點?!?p>  “你們這是早晨幾點起來的,怎么這個早?”

  什么問候都有,蕭居中肯定不會說話,這時候楚璐只能站了出來。

  “我們吃過了,你們忙你們的,我們看看就走?!背凑f道。

  “別啊,喝點水吧,看你們行李不多,帶沒帶夠水,在我們這里拿點再走吧?!庇腥苏f道。

  “水夠用,你們忙你們的吧。”楚璐明顯是拒絕了別人的幫助。

  “咦,這只狗這么眼熟呢?”一個女人的聲音。

  “怎么,還是條名狗嗎?我怎么沒看出來,不就是一條土狗嗎?”旁邊一個男人說道。

  “這服裝,我想想,這好像是丫頭?!迸讼肫鹱约嚎催^一個視頻,有人穿越雅魯藏布江,帶著同樣穿著衣服的狗。

  很多人奇怪地看著女人,不知道她再說什么。

  “丫頭啊,它在大興安嶺收了只熊當(dāng)小弟,跟著主人穿越雅魯藏布江大峽谷。”女人指著丫頭說道。

  “真的嗎?你說是它是收熊,打敗母頭狼的那個丫頭嗎?”男人驚奇地問道。

  “對啊,這身衣服就是它穿越雅魯藏布江大峽谷時候穿的?!迸藘裳坶_始放光,緊盯著丫頭看。

  “不會吧,它主人是個妹紙?!蹦腥说拱l(fā)現(xiàn)了問題,因為丫頭就在三人身邊。

  “是啊,我沒想到視頻主人是個妹紙,這可是大新聞,趕快拍下來?!迸粟s快拿出手機拍照,旁邊有知道丫頭故事的人也開始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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