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這個看起來很古怪的人身上的狐貍竟然將李壇的雙腿給廢了!”
“妖獸??!快跑??!”
“跑什么?李青不是在這里?這妖獸再厲害應(yīng)該也不過金丹?!?p> “這個人真古怪,頭發(fā)竟是黃色的,穿著亦是古怪無比!”
“最重要的是,他肩上的狐貍竟是妖獸!并非普通狐貍!”
“嘖嘖嘖,有好戲看了!”
……
周圍眾人皆指指點點,露出笑意,充當吃瓜群眾。
瞥了眼腿邊委屈無比的李壇,李青望向佐岸,眼神冰冷。
“你可知飼養(yǎng)妖獸該當何罪嗎?更者,你飼養(yǎng)的妖獸竟將我李青的兒子打成這樣,這是當我李青不存在嗎?”
李青語氣冰冷的喝道,聲音宛如雷霆在天空悶響一般。
“那又如何?”
佐岸不屑一顧道,戲謔的望著李青。
李青頓時暴怒,猛的暴起,整個人宛如一道疾風沖向佐岸。
“找死!”
話音剛落,他便來到佐岸身前,緊接著一拳擊去。
拳風呼嘯,吹到佐岸的臉上,他緩緩抬起手。
啪嗒~
佐岸只一只手便將這一拳接下,李青怔住。
周圍圍觀眾人嘩然,瞬間沒了聲音。
“看來,你和你兒子都是如此橫行霸道啊?!?p> 佐岸淡淡的說道,話音剛落右手便轉(zhuǎn)了個圈,李青整個胳膊也隨之旋轉(zhuǎn)了個三百六十度。
“??!”
慘叫聲響起,緊接著眾人便看到佐岸將李青甩到不遠處的地面,而李青的右手胳膊則呈旋轉(zhuǎn)三百六十度的樣子,看上去無比駭人。
李青左手伸出,去摸那旋轉(zhuǎn)了一圈的右手,整個人慘叫著。
嘩~
周圍群眾瞬間沒了聲,目瞪狗呆的看著這一幕。
那十名侍衛(wèi)與那馬夫亂了陣腳,一瞬間不知所措。
這時,佐岸向他們走去,十名侍衛(wèi)皆惶恐的后退著。
只見佐岸來到馬車旁,然后回頭看向那馬夫,這讓馬夫瞬間嚇了一跳。
“你,過來?!?p> 佐岸看向他,說道,九喇嘛也跟著望向他。
這讓他瞬間大汗淋漓。
他不會要殺了我吧…
這樣想著,他雙腿不禁打顫起來。
他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快到佐岸前方時差一點因為站不穩(wěn)給跪了。
“放心,我不會殺你,就是讓你繼續(xù)當馬夫,帶我去皇朝!”
佐岸面無表情道,九喇嘛則在他肩膀上表情淡然的望著他。
他聞言緩緩的反應(yīng)過來,但還是有些膽怯。
“當然,如果你不做這個馬夫,那就死吧!”
佐岸轉(zhuǎn)身上了馬車,在即將進入馬車內(nèi)時回頭說道,說完便進入馬車內(nèi)坐下。
馬夫聞言,渾身一震,嚇了一跳,回頭看了眼地上躺著的兩人,以及那些侍衛(wèi),最后猶豫不決的站在那里。
“現(xiàn)在出發(fā),還不趕路?”
佐岸的聲音從馬車內(nèi)傳來,馬夫頓時一震,隨后翻身上馬,開始趕路。
此刻的他渾身顫顫巍巍的,害怕極了,手都在顫抖著。
他目視前方,心里想了很多,最多的都是往最壞處想。
他趕的很慢,就那樣在眾人的目光下離開了。
待他們走后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瞬間議論紛紛起來。
“咝~那人,好強!恐怕已經(jīng)是脫凡強者了!不然李青金丹九層為何被他這么輕易了擊???”
“這不是廢話么?此人必然強的可怕!”
“就這樣走了…”
“嘖嘖,早看這個李壇不爽了,現(xiàn)在落得如此下場當真是活該!”
“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看著就爽!”
“剛剛我好像聽到那人是要去皇朝?!”
“不會也是要參與皇朝圣選的人吧?”
……
李青站了起來,強忍著疼痛看向遠去的馬車,心里復雜至極。
另一邊的李壇早已停止哭泣,而是滿臉錯愕的望向自己的父親。
“爹…”
他弱弱的喊道,這時李青來到他旁邊。
“你個沒用的廢物!氣煞我也!”
李青大吼,說著一腳踢至李壇的腹部,將其踢飛出數(shù)十米遠。
這一腳還是有注意力道的,不然李壇必定會死!
這一刻,他很是惱怒,但又無可奈何,只能對自己的兒子發(fā)泄。
聽著兒子在不遠處哀嚎,他氣消了很多,眉頭緊鎖。
……
下午時,李青右手已經(jīng)歸位,并且做了包扎,李壇雙腿亦是包扎起來。
但,他的腿治不好了。
這是那醫(yī)生給的話,這讓李青頓時懵了。
坐在府中大殿內(nèi),此刻有一位管家走到大殿內(nèi),來到李青身邊。
“我叫你傳的信傳到了么?”
李青望向他,說道。
“稟大人,已經(jīng)傳到王上手中,相信不久后王上便會派人將那男人殺了!”
管家抱拳躬身道。
李青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他先下去,管家會意便下去了。
“哼,此仇不報,我怎能甘?”
李青想著今天的那件事,他心中怒火越發(fā)旺盛。
啪嗒!
左手一拳錘至桌上,震的桌子一陣晃動。
因為這次受的傷,他恐怕不能去參加皇朝圣選,這讓他難以接受,心中怒火已是旺盛至極。
不僅不能參與皇朝圣選,他折了胳膊,恐怕沒有數(shù)月是好不了了。
而他那兒子李壇更是雙腿徹底癱瘓,救不好了,除非用到特殊的藥物,而那種特殊的藥物他哪里弄的到?
這一天的遭遇可謂是讓他從空中墜入深淵。
原本以為這一次進入皇朝圣選然后拿個名次后可以光宗耀祖,但沒想到因為今天的變故反倒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越想越氣,他胸膛不斷起伏著。
“哼,此次,不將你碎尸萬段,我將不姓李!”
………
與此同時,佐岸等人則悠閑的在路上走著。
那馬夫如今也放下心了,不再惶恐。
很快,他們來到下一個城池,而天也接近黃昏。
“今夜就在這座城池內(nèi)落腳吧,明日一早再趕路!”
佐岸的聲音從馬車內(nèi)傳出,馬夫一怔,隨后高聲道:
“好嘞!”
說著他便駕駛著馬匹向前去。
進入城池,佐岸找了間客棧,而那馬夫則將馬牽去喂養(yǎng)。
夜幕很快降臨,而這一夜,注定是個讓許多人不眠的夜晚!
夜色朦朧,佐岸盤坐在床榻上修煉,九喇嘛在他身旁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