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聞言,放下手中制作了一部分的馬鞍,和藍云挽著走向飯桌,她手離開的那個工作臺上,馬鞍皮上已經(jīng)初步形成了一個小熊貓的圖案。
雖然針腳幼稚,但凌秋為了秀這么個圖案,手指頭扎破了好幾個。
“長公主,那個馬鞍是送給蕭大人的嗎?”藍云站在一邊看凌秋吃飯,一邊“嘿嘿”笑著說。
凌秋正往嘴里扒了一口飯,聽藍云突然這么問,立馬噴了出來,然后趕緊慌忙地捂嘴,一邊咳嗽一邊找東西擦嘴。
“哎哎哎?干嘛啦,你小心點,吃東西嗆到了難受的?。 彼{云趕緊幫凌秋拍她的后背,給她遞手帕。
“怎么可能?我干嘛送給他!”凌秋平靜一會兒還是決定嘴硬地抵抗。
藍云一臉你不用狡辯我心里清楚得很的笑容,然后開始忙活凌秋吃剩的殘局,凌秋一臉懵逼。
這個女人她到底在笑什么?她知道了些什么?我為什么這么慌?
凌秋暗自咽了咽口水,站起來,神秘兮兮地跑到藍云身邊,小聲地和藍云說:“我真不是送給蕭景逸的?!?p> 藍云沒回答也沒看凌秋,依然在忙自己手里的活兒,但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抑制不住了,凌秋見藍云這個樣子,有些繃不住了。
“真的,我才不會送給他呢!”
凌秋又自己一個人在藍云周圍晃悠,然后裝作自言自語的樣子老大聲地喊出來,眼神卻一直在往藍云的方向瞟。
藍云搖了搖頭,還是沒有回應(yīng)凌秋,手里的動作依然沒停。
凌秋無奈,仿佛自己的什么心事被別人洞曉了似的,凌秋只感到自己的臉龐有些發(fā)燙,她能想象自己的臉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紅了。
“哎呀,行,我的確是做來準備送他的!”凌秋深呼一口氣,不打算掙扎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讓你還嘴硬!”藍云見凌秋終于肯說實話了,一臉得意地嘲笑她,凌秋不好意思地跟著藍云笑了起來。
“不過你可別想多,是他先送我的,我總應(yīng)該給人家回點禮吧?!绷枨飯猿忠退{云咬文嚼字到底。
藍云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線,連連點頭,行行行,你說得都對,你個嘴硬的長公主,反正你不承認我也知道。
“所以是他先主動的,本公主可不是倒貼的人。”凌秋左手抱在自己懷里,右手扶住下巴,一臉驕傲地說。
“好的,來這邊我們繼續(xù)吧!”藍云收拾好了以后,又歡脫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拿起自己的布匹,開始了工作。
凌秋在心里“嘻嘻嘻”地笑,然后開心地跟了上去。
兩人奮戰(zhàn)到半夜,終于在凌秋堅持不了的情況下,兩人才哈欠連天地起身去洗漱睡覺。
第二天蒙正奇一早就派人來請凌秋前往狩獵場,凌秋心中疑惑,這個蒙正奇動作這么快,去狩獵場干什么?
凌秋一身男裝前往狩獵場和蒙正奇會面。
凌秋到的時候,蒙正奇已經(jīng)到了多時,他今天束著冠發(fā),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利落,精神氣十足。
“喲,這是哪個小伙啊?”蒙正幼兒園看見凌秋走過來,老遠就擺出了一副闊少的樣子等著凌秋走近,蒙正奇大聲地說。
蒙正奇的聲音順著風(fēng)聲傳到凌秋的耳里,凌秋加快腳步,走近了蒙正奇以后,一下跳起來拍在蒙正奇的肩膀上。
“喲,哥們,許久不見,不認識我了?”
上次凌秋從蕭府偷溜出來和蒙正奇喝酒穿的也是這身,這身裝扮蒙正奇可是眼熟得很。
“這位小兄弟生得這般標志,哥哥我怎么會不記得呢!”蒙正奇配合上了凌秋的戲碼,故意挑逗著凌秋。
凌秋瞬間覺得肉麻,向蒙正奇吐了吐舌頭。
“你這個人沒個正經(jīng),說吧,找我來這里做甚?”
凌秋一邊問蒙正奇,一邊瀟灑豪邁地轉(zhuǎn)悠,勘探這四周的環(huán)境,凌秋看著眼前人大片的深林,它四周有柵欄。
蒙正奇也跟著凌秋的腳步,并且若有所思地回答道:“之前你和我說要開狩獵大會的時候,我就有一個顧慮?!?p> “你且說來聽聽?!绷枨锫犃嗣烧娴脑掽c了點頭說,眼睛繼續(xù)專心致志地看著那片狩獵場,她想起來藍云之前和自己說的話。
“你不知道,這個狩獵大會多年前是開的,但是后來不開,是因為它失去了它該有的性質(zhì)?!?p> “你是說貴族世家中有人趁此機會會來除掉自己看不順眼的人?”聽到蒙正奇這么說,又結(jié)合之前藍云的話,凌秋突然出口問道。
“額,幾乎差不多如此。”蒙正奇奇怪凌秋竟能如此敏銳,自己才沒吐露多少,她就能猜到了自己要說什么。
“所以你這次叫我來,是準備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凌秋轉(zhuǎn)過身看著蒙正奇說。
“聰明!”蒙正幼兒園真的是凌秋的小迷弟了,此刻他對凌秋的感情忽然不只是普通的喜歡了,在蒙正奇看來這個女人充滿了讓他欲罷不能的潛力。
“我們需要杜絕往年的這種情況發(fā)生,如果避免了這種情況發(fā)生,狩獵大會的收獲相信也會相應(yīng)增多。”
蒙正奇激動地和凌秋分享自己的見解,他渴望和凌秋產(chǎn)生共鳴。
凌秋聽了蒙正奇的話后,感到欣慰,非常感謝這個朋友能夠?qū)ψ约阂獔猿值氖氯绱松闲?,但是蒙正說的這些她剛剛在腦海里都想到了。
“嗯,你說得很對,但關(guān)鍵是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接觸貴族們的顧慮的方法是什么?”
蒙正奇聽了凌秋的話,也陷入沉思,這也是他一直苦惱的問題。如今各大貴族世家各懷心思,這其中的利益紛爭實在不是簡單的方法就可以化解的。
“如果這么容易解決,狩獵大會就不會輪到你們兩個來開了。”
突然,蕭景逸騎著馬從深林里出來,一臉傲嬌地說。
蕭景逸今天身穿一身青衣便服,少見地沒有騎他平日的坐騎,那匹與他本人一樣帥氣逼人的白馬。
凌秋和蒙正奇聽見這聲音不約而同地轉(zhuǎn)身看去,看到是蕭景逸的時候兩人的表情卻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