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之女必有種乎20
王府的北方向,相國府,簡潔樸實,耀耀生輝。
“嘭?!?p> 江良一拳打在桌上,一聲巨響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書全部灑落在了地上,昏暗的燭火打在書上,十分刺眼。
奴仆守在門口不敢進去,他的太陽穴跳起,隱隱在思考著什么。
就片刻前,有人闖進了相國府,聲稱是相國的故人,要見一面。
不然就自盡在府門口,本來下人們都懶得通報的。
這種人見得多了,有冤屈的百姓偶爾也會有此舉,最后都是驅(qū)趕就走了。
偏偏這個故人一頭撞在門口的柱子上,下人見江良也未休息,怕若真是認識的故人闖禍,還是通報了一聲。
等見到來人時,江良即刻認出了來人。
居然是白幼君!
當年白幼憂告訴他姐姐是因為回到鄉(xiāng)下后不小心感染了瘟疫,去了。
當白幼君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他一時還有點驚訝。只是接下來白幼君說的話,更是驚訝。
她說出了當年的事實,也把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還告訴他是扶淸搖自己才能出來的。
江良表現(xiàn)得不可置信,又要她今日先回將軍府去,扶淸搖若有什么動作可以來和他說。
白幼君沒辦法只得偷偷趕回去,她是偷了扶淸搖放在梳妝臺上的門牌出來的。
也不敢再外出久了。
江良讓自己緩緩,安置了一切才開始考慮。
又是扶淸搖......
一想到,她的身影便又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好一個扶淸搖,以前對他的愛慕都是裝的么,還是想玩欲情故縱。
居然能把白幼君救出來。
他收起了臉上的沉思,一時煩躁將書都甩在了地上。
事實上,白幼君就算把當年的事告訴他也已經(jīng)沒用了。
在經(jīng)歷如此多的世事,時間早已經(jīng)沉淀,他自是不會再記得。
即使,當年他明知是白幼君救下的他,還是選擇假裝不知。
白幼憂理論上是合適他的,也跟了他幾年,最起碼能幫助他。
他那雙有神的眸子緩緩閉上,疲憊。
恍然睜開,眉間殺氣凜然。
扶淸搖的身影依舊總是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在酒樓時那抹淚珠。
那個回眸,和從前的她完全是兩個人,并且她的眼里,再也沒有他。
到底扶家都是皇帝的心頭刺,是存活不了多久的,眉頭頓時松開。
翌日,樓吟被送回府邸,身邊又多了個丫鬟。
名落月,是攝政王送她的,說是用來保護她的。
落月擅武,說是保護,其實也有監(jiān)視的嫌疑吧?
是怕她跑去皇帝那告狀嗎?
樓吟罷罷手,吩咐四周的丫鬟都下去,只有落月還在身邊。
站在一旁的還有白幼君,落月的面容雪白,看山去倒不像習(xí)武之人。
府里都在說著大小姐今日總是帶著不知從哪來的丫鬟回來。
樓吟聽了嘴角止不住的諷刺,將軍府里恐怕現(xiàn)在上上下下的奴仆都是皇上的人了吧。
她自己帶兩個有用的丫頭還被說三道四的,真是做個千金還如此憋屈。
前廳傳來皇帝的口諭,聽說說是馬上要十五宮廷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