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羽和晏崇和好了,這是大家都感覺到的事情。他們又開始在一起吃飯上課,學習了,只不過兩個人還是沒有搬回去,仍然在班級的后面各自雄霸一方。晏崇也想讓白輕羽搬回去,但是白輕羽就像是不知道一樣。
“大哥你現(xiàn)在春風得意的,為什么還這么愁眉苦臉?”某個課間,吳戈沒事找晏崇胡侃,倆人站在樓梯口,吳戈問。
“也不知道輕羽都不生我的氣了,為什么還不搬回去,我都已經(jīng)暗示好幾回了!”晏崇一提起這事就有些泄氣。
“大哥你這情商都能有女朋友,真是沒天理了!”吳戈吐槽了一下,然后說:“你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跟她發(fā)脾氣,她能這么快和你和好都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還指望著她能主動搬回去,你看哪個和老公鬧別扭回娘家的小媳婦自己主動回去了,不都是老公去接的,女人也是要面子的!”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幫她搬回來?”晏崇問。
“不,你應該搬過去,這樣老師問起來你也有話說,要不你幫她搬回來了,老師如果真問起,你總不能說‘我倆現(xiàn)在好了,坐在一起方便談戀愛?’老師分分鐘能讓你退學你信不信?”
晏崇一想也對啊,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吳戈這小子平時不怎么靠譜,沒想到還是一個愛情高手。于是當天晚自習之前,白輕羽的旁邊就多了一個人。
其實白輕羽真沒有吳戈說的那么小家子氣,她就覺得這個地方挺好的,總坐在一個地方膩了。再說這個地方靠門近,出來進去都比較方便。不過晏崇搬來就搬來吧,他在那個地方也坐了好久了。
晚自習是班主任的課,一進教室就覺著不對,掃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晏崇跑白輕羽那去了,心想這倆人這是和好了,于是問:“晏崇,你那靠窗面朝操場的雅座,怎么舍得不要了?”
晏崇:“老師,那地方我都坐了半個學期了,再坐下去,沒畢業(yè)我的眼睛都斜視,串下座。”
班主任:“你們同桌倆還真是有意思,串個座還分期分批的來。怎么,先讓白輕羽探探風,觀察一下視野好不好,然后你再來,心眼都讓你小子長了!”
同學們一聽也都笑了起來,白輕羽和晏崇也跟著笑。他們班主任就是這樣,平時管他們管的嚴,但是有的時候還是會說一個笑話都大家開心,輕松一下,等到和別的班起沖突的時候她也相當?shù)淖o犢子。就拿那次晏崇和高三的兩個人打架,要不是班主任據(jù)理力爭,晏崇肯定得記大過。
美好的日子開始了,身邊的人都知道晏崇和白輕羽倆人的關(guān)系。吳翠翠那么討厭晏崇的一個人,知道了之后,抱著白輕羽假哭了一會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好朋友被晏崇那混球拐走的強烈不滿之后,正色的說:“輕羽,晏崇是個好人,你別看他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但是這人很本分,不像吳戈那樣招蜂引蝶,況且那人這幾年過的很苦,希望你們好好的?!?p> 招蜂引蝶并且躺著也中槍的吳戈:“......”
白輕羽當然知道,既然晏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她的人了,她當然會好好的對他。
雖然學校里偷偷談戀愛的人大有人在,但是大家都是偷偷摸摸的,畢竟學校不允許,為了維持校規(guī)校紀,抓到是要記過,甚至是勸退的。所以晏崇和白輕羽也和其他人一樣,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偷偷的拉拉小手。
因為白輕羽和晏崇鬧別扭解散的聚餐六人組,又重新聚首。每天中午晚上都在一起吃飯,本來晏崇是不愿意的,但是為了掩人耳目,沒辦法只能容忍這四只明晃晃的電燈泡。不過每次吃飯晏崇都要和白輕羽坐在一起,方便在桌子下面偷偷牽手。
其他四人見怪不怪。見晏崇又低頭湊過去不知道和白輕羽說些什么,吳翠翠直翻白眼,再這樣下去,他們根本就不用點菜,狗糧都吃飽了。
這天趕上白輕羽和晏崇他們這組值日。晚自習上到九點,再值日,所以大部分同學都不喜歡值日,太浪費時間。他們一組四人,兩男兩女,兩個男生負責掃地拖地,兩個女生負責打水擦黑板。擦黑板不單單只是擦黑板還要擦窗臺擦講臺,分工明確。
他們兩個男生是一次一換,女生也是,這樣誰也不占便宜。
今天本來是晏崇掃地的,但是他見白輕羽擦黑板,于是他就和另外一個男生換了,他拖地,這樣他就能和白輕羽一起走。
那兩個人很快干完,打了個招呼就回寢室了,剩下晏崇和白輕羽兩個。
終于收拾完了,白輕羽看了一下表,快九點半了,告訴晏崇在另外一邊關(guān)燈,自己則是在這邊關(guān)。
只是白輕羽剛把燈關(guān)掉,就感覺到有人貼了過來。晏崇從背后抱著白輕羽,灼熱的呼吸貼在白輕羽的耳朵邊。漆黑的教室里,只能聽見兩個人淺淺的壓抑的呼吸聲。就這樣抱了一會兒,白輕羽感覺晏崇的胳膊稍稍的松了松,以為要出去了,誰知道晏崇雙手按在白輕羽的肩膀上,一個用力就把白輕羽轉(zhuǎn)了過來,他們臉對著臉。
“輕羽,我想親你,可以嗎?”晏崇額頭抵著白輕羽的額頭,輕聲的問。
回答他的是白輕羽踮起腳尖落在他嘴角的輕吻。就這一下,就像是按到了觸發(fā)器,壓抑在晏崇心中幾天的熱情像火山爆發(fā)一樣噴薄而出,晏崇快瘋了,抱著白輕羽沒有章法的亂啃,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呼吸不暢。
就在兩個人都努力的平復激動心情的時候,白輕羽耳尖,聽見有腳步聲慢慢的從樓下傳來,是值班老師按慣例檢查學生是否按要求關(guān)好門窗電燈等的例行檢查。
顯然晏崇也聽到了,身體快于大腦一步,拽著白輕羽的手就跑,也顧不上關(guān)身后教室的門,反正有值班老師出不了什么事,大不了明天被老師罵一頓。
晏崇拉著白輕羽一陣狂奔,直到出了教學樓。在教學樓拐角處,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晏崇又一把拉過白輕羽,把她壓在墻上,稍稍喘了口氣之后,繼續(xù)剛剛的動作。兩個人都沒什么經(jīng)驗,只是憑借著本能在對方口腔里橫沖直撞。
十分鐘后,白輕羽捂著紅腫的嘴唇,狠瞪了晏崇一眼。晏崇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都被白輕羽的牙齒磕破了。白輕羽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從小養(yǎng)成的一貫作風就是什么都不能落了下風,否則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所以在男女感情上,她也不會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樣,小鳥依人的任對方予取予求。
雖然有些惱怒,但是白輕羽在晏崇又抱過來的時候,也沒有掙扎,就這樣任由他抱著直到快到十點,晏崇才依依不舍的放開懷里的人。
走在有路燈的林蔭路上,白輕羽拿起手機照了一下,自己的一雙臘腸嘴特別的醒目,不過晏崇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都破了,還在冒著血絲。
“這樣怎么辦,回去怎么說???”白輕羽指著自己的嘴問晏崇。只不過她自己都沒有留意,她說話的語氣多像撒嬌。
晏崇也不知道要怎么辦,剛剛只顧著激動了,壓根就沒往這處想。
看著晏崇不知所措的樣子,白輕羽噗嗤樂了,嘲笑道:“技術(shù)真差!”
晏崇左右看看沒有人,拉過白輕羽的手說:“技術(shù)差才要多練練,難道你希望我技術(shù)好?”
“你敢!”白輕羽佯怒的抽回手,然后說:“要是那樣我還不要你呢!”
再長的路總有走到頭的時候,況且教學樓離寢室樓并不遠,最后白輕羽又提議去小超市買了兩包辣條用來掩人耳目,兩個人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各回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