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的除夕家宴,晏家餐桌上圍了一大家子人,因?yàn)榻衲觋汤蠣斪踊貋磉^年,所以遠(yuǎn)的近的只要是能說得上話的親戚都到場了,一個除夕的團(tuán)圓飯愣是吃出了宴會的既視感。當(dāng)然坐在老爺子身邊的晏崇也得到了大家非常熱情的關(guān)照。
年夜飯之后各家晚輩就要拜年了,先是晏老爺子的三個嫡親的兒子,再然后是孫子,之后才是別的人。孫子輩的,晏老爺子都給了一個紅包,只是到晏崇那里,晏老爺子給了兩個,一個是晏崇自己的一個是白輕羽的。
“謝謝爺爺!”晏崇很高興,因?yàn)橛邪纵p羽的。
晏老爺子沒說什么,只是讓他去休息,等到吃餃子的時候會有人叫他,他身體不好就不用守歲了。
晏崇確實(shí)感覺到很疲憊,畢竟做了那么大的一個手術(shù),傷了元?dú)?,想要補(bǔ)回來還要一段時間。
回到自己的臥室里,給白輕羽發(fā)了幾個短信之后,晏崇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他是被晏殊的敲門聲叫起來的,坐在床上愣怔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他是誰,這里是哪里,他在這里干什么。光腳到門邊打開門,就看見一臉焦急的晏殊。
“哥?”晏崇對晏殊還是不錯的。
“你快下去看看,你爸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東西,居然嚷嚷著要回平城。”
聽到晏文要回平城,晏崇輕蔑一笑,還能是什么事,那母子兩人唄,這種事又不是發(fā)生第一次了有什么好驚訝的,以前媽媽在的時候他都這么肆無忌憚,更何況是老爺子已經(jīng)默許他們在一起,雖然那母子兩個還是沒名沒分,但是又如何,該得到的還是一樣不少。
“不了,他是成年人,想干什么都是他自己的事!”晏崇說完就又回到自己的床上,打算補(bǔ)個眠。
晏殊見晏崇無動于衷,于是又下去了。
半個小時之后,晏殊又回來了,這次不是拉著晏崇下去勸他爸的,而是播報最新進(jìn)展的。從他的口中,晏崇才知道,剛剛他爸接到的是一個郵件,打開是一疊十張左右的照片,里面的主角都是周梅和另外一個男人的,更絕的是這照片都是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最上面的是周梅和那人在咖啡館的,之后就是在醫(yī)院的了,而且最后一張是那人在**司法鑒定中心的大門口的一張背影照。
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一目了然,所以晏文當(dāng)時就炸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晏崇突然覺的有些荒誕,也有些好笑,更加的有一種天道好輪回似的幸災(zāi)樂禍的快感在里面。
晏崇慢悠悠的下樓,沒看見晏老爺子和晏文,估計(jì)是嫌太丟人,被老爺子弄去書房了。一直到晚上吃餃子晏文也沒有出來。倒是晏崇,高興的和幾個比他小了好多的孩子出去放了一大堆鞭炮。
晏文隔天也就是初二一大清早就走了,老爺子這回沒攔著他。
晏崇想,以他對那對母子的在乎程度能夠憋到現(xiàn)在才走也是晏老爺子的功勞,晏文再不爭氣也是他兒子,他怕晏文沖動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晏崇是在初三的時候去白輕羽家拜年的,但也就是吃了個中飯,晚飯還是回到晏老爺子那里吃的,不得不說,晏老爺子還是偏向晏崇的,知道晏崇的車被撞廢了,于是偷偷的給晏崇買了輛一模一樣的車,在年三十晚上的時候偷偷的把鑰匙送給晏崇了。
而晏崇怕白輕羽擔(dān)心,沒有開車去,只是把鑰匙又轉(zhuǎn)交給了白輕羽。
晏老爺子本打算過了初五就走,誰知道出了周梅這么件事,怕晏文犯渾,所以晏老爺子就沒走,晏崇想估計(jì)得等到那邊有個結(jié)果了之后再走。
再說晏文回去之后,二話不說就拽著周陽要去做親子鑒定。
周梅起初不愿意,撒潑打滾的耍賴,知道晏文把照片往周梅的臉上一摔,周梅才傻眼了,之后哭哭啼啼的說,她以前是和王雨生在一起過,但是那也是因?yàn)殛涛谋撑阉谙?,不過周陽確實(shí)是晏文的兒子,她答應(yīng)讓王雨生做親子鑒定也是為了讓王雨生死心,以后再也不要來糾纏他們,又說如果他執(zhí)意做親子鑒定的話,會讓周陽心里不舒服。
晏文幾乎都要心軟了,但是一想到年三十晏老爺子說的話,一下子就又堅(jiān)定了起來。
“要么做,要么滾!”這是晏文的最后通牒。
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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