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姑姑是因為我是寒若清的徒弟才把離殤給我的?”
“不錯,可原本這離殤是要給清兒的……”她看了我一眼,神色凝重但不過一秒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給師父?難道師父和烈君主往日有婚約?”我心中的疑惑又多了幾分.
她無奈嘆了口氣:“往日之事我也無需再提,烈君主已經(jīng)都和我說了,你也無需再瞞我,你雖為仙妖,但卻一心向道,待你飛升上神切記要散去妖氣,不可貪戀妖神之力,否則……”
她神色黯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見此,我安慰她道:“一定會的,姑姑!我一定會做一個好神仙,絕對不給烈君主和少君主添麻煩.”
她含笑看著我,摸著我的腦袋,溫和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聰明的孩子,平日里我罰你,你會怪我嗎?”
“不怪,不怪,姑姑都是為了我好,明面上罰我,實際上卻是幫我,那些神書心法我都抄得滾瓜爛熟了,四下無人時我還都練著玩呢!”我嬉笑著說,猶如孩童一般.
“你有所領悟那便是好上加好!來,讓我再好看看你.”說罷她拉著我轉了個圈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
“真是好看,清兒的女兒果然不一般,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穩(wěn)妥大方,清麗脫俗,我們烈家總算能有段好姻緣了.”
立春姑姑一改常態(tài),彷佛就像……就像……婆家說話的口氣.
隨之一個響亮又威嚴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母親.”
我轉身一看,是烈無忌.
原來立春姑姑是烈無忌的母親,那烈隨風豈不就是立春姑姑的孫子?他又瞞我……
“參見烈君主.”我躬身道.
“起來吧!我在煞雪山時就說過,以后這些繁文縟節(jié)你通通免去,把我當作你的父親就好.”他和藹地對我笑了笑道.
我臉一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哈哈,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你和隨風的婚約是我和若清定下的,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若是隨風欺負你,你就告訴本君主,我定會替你出氣!”他一臉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可我的臉卻更紅了.
而后他又肅然道:“隨風他娘那邊你也不用擔心,那日她見你替隨風奮不顧身飛入寒冰獸體內(nèi)取雪菩提,也就暗暗默許了,她一向刀子嘴豆腐心,你別把她那些惡話放在心上.”
聞言,我除了點頭,也只有點頭了,至于嫁不嫁烈隨風,我還得考慮一番.
“對了,烈……烈伯父,我前晚在白街看見了黑影,身形很像傷長情的人.”
話落,烈無忌眉頭緊鎖道:“那人是不是一身黑衣,行動極快,腰間還有一道鞭子?”
“鞭子我倒沒注意,不過卻是一身黑衣,行動快到我都看不見他長什么樣.”我認真道.
猶見他的臉色瞬間暗沉了下來,握緊了手心,立春姑姑也是一臉憂慮,原本輕松的氛圍突然變得一片死寂.
“隨風說的不錯,果然是他逃出來了……枉費清兒和聶……”
話到此處他便沒再說下去,倒是把我聽得一愣一愣的.
點點如絲
補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