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城倒也沒有刻意去趕時間,但到了辦公室已經(jīng)九點半了,剛坐下,何蔚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你知道集團的事了?”
“知道了,你打電話過來絕不是問這個的吧?”
“當然了,集團這邊的事你不用擔心,王軒會處理的,倒是你,現(xiàn)在集團已經(jīng)有人對你不滿了?!焙挝邓{語氣明顯帶著幸災樂禍的意思。
“哦,昨天的事,我處理的還得體吧!”張城渾不在意,嘿嘿一笑說道。
“得體,你一下子得罪了集團大部分股東,你說得體吧!”何蔚藍對著張城如此厚臉皮的人,有些無奈的說。
“無所謂,好像我不這樣做,就不得罪人一樣。”張城不屑的說。
“那不一樣,其實你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工作能力都算可以,也不站隊,一切公事公辦,即使對王總也一樣,對馮大頭來說,這樣也好,至少不用擔心你這邊有什么意外,但他還是派人過去了,為的就是鉗制你,畢竟你組建公司,而且又有廣告公司股份,做事上又沒有可挑的毛病,他短期想開掉著,很難找到你的把柄,但你昨天的表現(xiàn),只要馮大頭下次股東大會得勢,第一個處理的就是你?!焙挝邓{分析道。
“猜到了。”聽著張城根本沒走心的回答,何蔚藍說道:“你就沒想過,我們是故意讓你留在公司,以便以后回來?”
張城在這邊聽的不禁一呆,愣愣的說:“這個我沒想過,你們是這個意思?”
何蔚藍聽到張城的反應,不禁失聲笑了起來,很久,張城才郁悶的說:“有這么好笑嗎?”
“當然,你竟然信了…!”何蔚藍很難才完整的說完,接著再次笑了起來。
“夠了,你要是只是為了嘲笑我,我要掛電話了!”
“好,好,不說了,王軒出國去辦些事情了,他知道你昨天辦的事之后,給我發(fā)了短信?!?p> “他這時候出國干什么?我們好像沒有股東在國外???”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王軒做事都有他自己的道理。”
“他托你說什么?”張城沉默了一下問道。
“不用在意他,做好自己的事。”何蔚藍正經(jīng)的說道。
“好,掛了。”張城說完就準備掛電話的。
“你昨天晚上后來的約會怎么樣?”
“還好吧!”
“這算什么回答!”何蔚藍不滿的說道。
“那你要我怎么回答,我們連手都沒有拉過,你滿意吧!”張城沒好氣的說道。
“你也就敢對我和小彤厲害,我看你對沁媛也沒這個底氣!”何蔚藍不滿的拆臺道。
“操心的多,沒事我就掛了,還有很多事要做!”
“沒事了,昨天的事,雖然有些粗爆,但風格我很喜歡?!焙挝邓{突然夸獎道,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張城笑了起來,昨天的事,自己也覺得辦的很爽,放下手機,他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按說公司都快被馮大頭掌握了,但何蔚藍和王軒好似不著急一般,特別剛和何蔚藍講電話,沒聽到她一絲煩躁,平常她工作雷厲風行的,特別在劣勢的時候,絕不像剛才一般輕松,除非她勝券在握。
但也不應該啊,如果王軒他們有了對付馮大頭的辦法,為什么要縱容對方把集團攪亂,現(xiàn)在集團里人心惶惶,而且王軒他還想推動上市,這種情況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想了半天,張城直接拔通了王軒的電話,王軒的電話竟然關機了。
他不禁嘆了口氣,突然想到,自己這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王軒從大學時期做事,都有自己的一套,要不生意也不會短短幾年做到這步,即使王軒退下集團主席的位置,不管是公司每年的分紅,還是股份賣了另起爐灶,都絕對比自己好。
聽說馮大頭在商圈子中,人脈廣闊,自己到時候可別被使小絆子,又不自覺的想到,如果馮大頭做了集團主席,自己就把自己的股份賣了,想來對方也是絕對愿意的,到時候自己拿到錢,再開一家廣告公司不就行了,想通之后,張城接著開始工作。
臨近11點的時候,田子敲門進來說:“中午約了向老板和白總吃飯?!?p> “我中午…”張城剛要打斷,田子搶先冷冷的說道:“他們晚上都有事?!苯又褪堑却龔埑堑姆磻?,張城張著嘴苦笑道:“看來我不答應也不行了?!?p> “你可以拒絕,我也只需要打個電話?!碧镒舆€是冷冰冰的說道。
“我怎么感覺你比較像我老板?!睆埑强嘀樥f道。
“沒事,我就出去了?!碧镒硬]有答話。
張城揮了揮手,接著拿出手機,給王沁媛打了過去,王沁媛并沒有接,她直接按掉了電話,接著張城手機的微信彈出一條消息“有事微信?!?p> 【中午我要接客戶吃飯?!?p> 【好?!?p> 【公司最近有些變動,我可能會忙一點,別多心。】
【你想多了,晚上我加班,你九點來接我?!?p> 【好的。】【不見不散。】【多少年了終于有個人可以發(fā)這四個字了。】
【別讓我在門口唱等就好?!客跚哝屡淞藗€哭臉的表情。
【不會的,千年等一回這首歌應該是我的主打歌。你的主打歌應該是甜蜜蜜?!?p> 【好老的歌,你年紀不會挺大了吧?】
【哪有,下次給你身份證?!?p> 【別,萬一再得知你整容,我會受不了的。】
看到王沁媛這句,張城不自覺的笑出了聲,還沒有回答,王沁媛發(fā)了句要忙了,張城這才放下手機,裝進身上,接著喊田子出發(fā),今天見的兩個客戶,也是張城談了很長時間的兩個客戶,因為兩個客戶合作的關系,所以張城一起約了兩人。
田子已經(jīng)訂好了餐廳,向老板和白總各帶了一個秘書,只不過向老板帶的是個男的,白總帶的是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剛落坐,胖胖的向老板就說道:“聽說貴集團最近有些不太平???”
“向老板在哪聽到的謠言,太不靠譜了!”張城笑道。
“不靠譜嗎?厐氏在真相確認之前,說它是騙局也不靠譜。”向老板眉毛一挑直接說道。
“小張,我們也有我們的消息渠道,你也就別瞞我了。”一身唐裝的中年白總,扶了扶臉上的眼鏡看著張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