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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氣震九天

劍氣震九天

妃子笑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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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分水鎮(zhèn)

劍氣震九天 妃子笑了 2002 2019-10-10 14:43:50

  漓玄大陸是玄黃界中較大的一塊,大陸東南方,趙國是其中的一個興盛的國家。自從百余年前趙太祖趙九州平定天下,將國家劃為五十四郡,至今天下已承平許久。

  分水鎮(zhèn)隸屬于華陽郡,如果在華陽郡的地圖上尋找根本找不到它的位置。因為它實在不大整個鎮(zhèn)子只有幾百戶人家。

  分水鎮(zhèn)離華陽郡實在太遠,就是離其他城鎮(zhèn)也有幾十里的路程,凡人的腳力根本不會輕易離開這里。

  這里本來是沒有鎮(zhèn)的,這一帶本是山脈,依山分布著許多的山莊,山民多以打獵務(wù)農(nóng)維持生計,這里平時只是一個物品交流集散地。數(shù)十年前有人在山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成了年的藥草,不時還有一些稀奇靈物被發(fā)現(xiàn)。

  不過數(shù)年間,這里便造就了一座小鎮(zhèn),這里的人們也開始逐漸的接觸外面的世界。不過這也是相對的,這里一到冬季格外的寒冷,山中多被積雪覆蓋,充滿了很多未知的危險。所以,一年之中也只有短短的數(shù)月時間才會有許多的冒險者,懷揣一點希望來到這里。

  分水鎮(zhèn)中的人并不全有山莊之人組成,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有外來人口組成的,別看人數(shù)不多,在這里討生活的人卻沒有一個閑人。

  王小路就是其中一個,他本是山村中一個放牛的孩子,可是小小年紀(jì)卻不甘于平凡,憑借著自己的機靈和雙手無意中接觸了他的貴人。就是他的老板,一個從外地來此謀生的人,四十余歲,身材肥胖,尤其一雙眼睛笑起來根本看不到眼珠。

  王小路自從三年前跟隨他以來,對他是越來越佩服。分水鎮(zhèn)雖然不大,但有時人流量還是很多的,

  鎮(zhèn)上只有一家客棧,那就是王小路的老板開的。中間不知有幾家客棧開張,但一夜之間總是不知是何原因的消失了。

  王小路自然是知道的,他不愿意一輩子窩在山里,自然是有些野心的,可是對于他的這位老板他始終看不透分毫。現(xiàn)在他的內(nèi)心只有敬畏了,還有一點點的羨慕嫉妒,不說其它光是那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的老板娘,他不知在多少個夜里偷偷的臆想,不過最后也只是咒罵一句。

  他也并非沒有收獲,他雖然在客店里做伙計,但也是很有面子和身份的象征,每一次回家,村里人看自己的眼光是那么熱切。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年輕的姑娘議論自己,不過他是看不上的。

  王小路靠在客棧的門口懶懶的想著自己的心事,不時的嘆息著,好像有許多的不平事。

  北風(fēng)吹過,夾雜著凜冽的寒氣,吹的門口旗桿上的白旗刷刷作響,白旗上兩個漆黑的大字因為卷曲已看不出是客棧兩字。

  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分水鎮(zhèn)如果找客棧的話只有這一家。所以客棧是沒有名字的,就叫客棧。

  “它媽的,天氣真冷恐怕又要下雪了,看來需要把自己去年弄到的狐皮襖給找到了,不過也沒什么,這種季節(jié)很少有人,來這里的只有一些散客。自己只需要伺候好老板就行了。”王小路心里琢磨著。至于生意他從來不擔(dān)心,按老板的話說他們是正經(jīng)生意人,明碼標(biāo)價童叟無欺的,事實也確實這樣。從來沒有人不按價給錢的,有些不滿的客人在見識過老板后也都乖乖的給錢。

  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呢,他真的猜不透,想到老板他又想起來老板娘了,以至于有客人來到跟前他也沒有注意到。

  “有上房嗎?”一個聲音驀然傳出,語氣生澀像是久未開口一般。王小路看時,只見一個年輕人站在自己面前,披著一件外黑內(nèi)紅破舊錦袍,上面不知被什么掛了數(shù)個口子,錦袍里面是一身藍色長衫,腰上纏繞著一根粗布麻繩,一柄烏青細長的劍隨意的斜插在右邊麻繩中。

  腳上穿著一雙已被灰塵沾滿的長筒皮靴,狼狽的是一只在褲腿里,一只在褲腿外。

  王小路仔細看時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披散著頭發(fā),發(fā)后用一根青布條扎了起來,一張臉也許是天氣的原因顯得通紅,盡管看起來有些疲憊滄桑,可是任誰也能看出臉上的秀氣,這是年青的標(biāo)志和其它無關(guān)。

  正在王小路打量他時,年輕人又開口道“有上房嗎?”一雙眼睛平靜的看著王小路,眼神雖然平靜卻很清澈明亮,眼底深處似乎有光波閃動。緊抿的嘴唇在開口之后又一次閉了起來,一副不愿多說的模樣。

  “有,有,有!客管里面請?!蓖跣÷枫读艘幌旅ε阈Φ溃f著話便引導(dǎo)年輕人進去。王小路也算是見過世面之人,看到眼前的人打扮本來是起了輕視之心,可是不知為什么當(dāng)看到那雙眼睛時,卻讓他有一種不敢輕視的念頭。

  所以他在出神了一下后忙陪笑著迎接。

  二樓一間房內(nèi),年輕人掃視著屋內(nèi)擺設(shè)暗暗點頭,屋內(nèi)一張寬大的軟床靠墻而放,床上掛有青紗帳,雖不豪華卻很明亮干凈。屋子中間有一個火爐,爐火上有一個銅質(zhì)水壺,壺嘴中冒著絲絲的白氣,這使得屋內(nèi)顯得格外暖,與窗外呼呼的寒風(fēng)形成強烈的對比??块T的一角擺放了一個木質(zhì)小桌,上面有一些日常用品。

  這些布置說是上房確實簡陋,可是這對于一個在路上行走一年的人來說已是最好的歸宿,尤其對于一個在一月之內(nèi)沒見過任何人的游人。

  分水鎮(zhèn)很是偏僻,外面的人如果不知道路線的情況下,不僅找不到還會迷路。就算知道路線,近些年來由于從分水鎮(zhèn)中經(jīng)常有人帶著重寶出來,所以一路上總有殺人奪寶的事件。

  年輕人名叫李林,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慢慢的他自己也忘記關(guān)于自己的一切。從他開始決定離開家鄉(xiāng),他便刻意讓自己忘記一切,也許是害怕自己會失去了走下去的勇氣。一直以來他都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意志不夠堅強。

  李林除掉身上的外衣,肆意的倒在床上,他真的有些累了。不過那雙看起來破舊的黑皮靴并沒有被脫下。也許別人不知道,這并不是普通的靴子,而是他費了很大力氣得到的頂級寶靴,名為‘飛鳳’。

  靴身上刻有靈紋,若將真氣灌入腳底可健步如飛,平時多虧它的輔助,數(shù)次讓他脫離險境。

  至于腰間那柄細長的烏青劍,是他在一次探險中得到,劍鞘劍身青光罩體,劍身比普通劍長,寬約兩指,上面銘有靈紋,劍刃散發(fā)白色寒光。劍柄末端上用小篆刻著‘流云’二字。自從得到它到現(xiàn)在從未離身半步,可以說已等同于他的性命。

  李林將烏青流云劍抱在懷里便倒頭而睡了,他太累了。

  王小路下了樓,伸手向里招了招手,很快一個精細的伙計跑了過來。王小路低聲吩咐了他幾句,便快速的跑了出去。

  老板通常是不在店里的,除了遇到麻煩才會露面。所以店里基本是由王小路一個人打理。

  李小路疑惑的看了樓上的客人,嘴里嘀咕了一聲便又走到門外。外面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風(fēng)刮得更緊了,天上已經(jīng)在飄雪。對于這樣的天氣在分水鎮(zhèn)很是常見。

  “應(yīng)該不會有人來了?!蓖跣÷诽ь^看了看天。就在此時風(fēng)雪中一聲馬嘶響徹天地,一陣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到近疾馳而來,兩匹馬并馳而驅(qū)。不多時便在客棧門口停了下來,馬上面兩人頭戴斗,笠黑袍罩體。身材一胖一瘦,圓臉重色,看其模樣有幾分相似,好像一對兄弟,不過一個高些一個矮些。

  “快些與我兄弟安排食宿將養(yǎng)馬匹。”左邊矮的漢子用馬鞭指著王小路大聲道。說著話也不待王小路說話,便下了馬匹走進屋內(nèi),嘴里還罵罵咧咧的道:“什么鬼天氣,差點要了老子的命?!?p>  “好了老二,別忘了你我來這的目的。”另一個高些的漢子冷峻的說道。矮個漢子看起來有些怕他,立刻閉了嘴,不過看其臉色有些陰沉,眼內(nèi)寒光一閃而過,顯然他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高個漢子也沒有理他徑直的朝樓上而去。

  雪越來越大地上已經(jīng)有了積雪。雪地上出現(xiàn)了兩雙腳印,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仿佛祖孫一般出現(xiàn)在王小路視線中。二人身形搖晃似乎禁不起風(fēng)雪,可是速度卻快的驚人。不多時進到店里。

  老嫗滿臉皺紋飽經(jīng)風(fēng)霜,小的卻是滿臉粉嫩,一副招人喜歡的模樣。此時精細伙計已經(jīng)回來了,王小路不敢怠慢,忙讓伙計帶他們走上樓去。

  王小路剛安排完,客棧門口悄然中停留了一個四匹馬拉的豪華馬車,車廂寬大,裝飾奢侈,尤其是四角的流梳上竟各自墜了一顆雞蛋大夜明珠,在風(fēng)雪中顯得光彩流溢。

  車廂內(nèi)有嬉笑聲傳出,一男一女彼此相互打趣倒像一對熱戀中的戀人。王小路不敢打擾,在車廂一旁站著。

  不多時女的似乎有些累了,嬌聲道:“好了,我有些乏了,你抱我下去好嗎?!甭曇舫錆M了嫵媚,使得任何男人停了都會起憐惜之心的。王小路也不例外,忙出聲道:“客官趕緊進店吧,我們已經(jīng)為客官們準(zhǔn)備一切?!?p>  “哼,多嘴?!瘪R車內(nèi)男子怒聲道,緊接著馬車門被推開了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一身錦袍滿身富貴。眼中露出怒氣似乎在責(zé)備王小路打斷了他們的樂趣。

  “好了,凌哥哥不要和一個下人計較,我們進去吧,我有些冷了。”一個嬌媚的臉龐也伸出了車外,身上穿了一件紫色長裙。

  王小路收了收身體,低頭道:“姑娘,請!”

  男子很是憐惜女人忙攙著她的手,二人依偎著走上樓上客房。

  雪下的更大了,已經(jīng)遮擋了人們的視線,王小路向外凝視,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三個雪人仿佛活了一般,直直的向他靠了過來。王小路揉了揉眼睛,近看時卻是三個活人,身上覆蓋了積雪,宛如三個雪人一般。

  進到屋里三人摘掉了頭上的帽子露出三張面孔,兩女一男,男的約四十余歲,身材魁梧右臉上一道傷疤很是猙獰,傷口外翻呈血紅色,仿佛隨時會再次滴血,讓人不敢多看一眼。

  “還有上房嗎?”說話的是三人中一個嬌小的女人,此女身材嬌小,不過聲音甜美。

  “三位請上樓,樓上還有一間上房。”李小路顧不上思量應(yīng)聲道,他這客棧房間本就不多,因為一般人是不會住這里的,不過他隱隱感覺今天很是奇怪,依照經(jīng)驗來說如此的時間里是不應(yīng)該有人的。

  “沒有房間了嗎,你看不到我們需要兩間嗎!”高佻女子輕聲道,說著話望向了男子和嬌小女子一眼,眼中似笑未笑。

  “不好意思只剩一間上房了。”王小路望著高佻女子呆呆的道。

  “前面帶路就是了,啰嗦什么。”疤面男子聲音沙啞的對王小路冷聲道,接著對高佻女子道:“胡姑娘,既然到了店里,咱們就此分開吧,我就先上去了?!辈坏葘Ψ秸f話便提身走上二樓。那位嬌小女人也緊跟了上去。

  “你!”高佻姑娘冷哼了一聲,嘴里嘀咕道:真是個冷血的人,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

  “樓下還有一間房?!惫媚锟梢韵茸∠拢跣÷酚行┯懞玫恼f。

  “哼,你當(dāng)本姑娘是什么人,還是看我沒錢給你呢。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給我騰出一間上房,否者讓你知道本姑娘的手段。”高佻女子冷聲喝道,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對于王小路這樣的下人,還不至于讓她付出笑臉。

  王小路心里頓時苦了起來:“姑娘真的沒有上房了。”

  “嗖”的一聲,客棧內(nèi)桌上的一盞油燈應(yīng)聲而滅。高佻女子收回了揚起的右手:“還不快去。”

  王小路頓時緊張起來,這些人真不是自己應(yīng)付的,就算隨手要了自己的小命還不是揮揮手的事情嗎。

  他可不敢想他的那位老板會為自己討個公道,盡管自己已經(jīng)很賣力為他工作。他的腦子急速旋轉(zhuǎn),突然想到了那個乞丐打扮的年輕人,盡管不知道他的底細,可就那一身裝扮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門開處,李林懶洋洋的看著眼前的王小路,聽明白來意后道:“既然那位姑娘愿意睡這個房間,讓她上來就是了?!?p>  王小路心中暗喜:“多謝公子成全,委曲您一下,下面的房間一樣整潔?!?p>  李林笑了一下說道:“我可沒有睡下面的習(xí)慣,如此大的房間睡兩個人綽綽有余?!?p>  王小路頓時苦笑了,道:“公子說笑了,小的也是為公子著想,樓下的房間不但舒服,而且我可以做主給公子便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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