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一整個下午,陸景耀就像個跟屁蟲一樣,夜千星去哪,她就跟到哪。
為此,夜千星感到困擾不已,忍無可忍才扔了那么一句,“我說,你能不能別再打擾我了?很煩的你知不知道?”
而且,她已經隱隱約約地,從工作人員哪聽到了一些關于自己的八卦了,指不定沒多久就會鬧得人盡皆知,那種畫面……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我很安靜,絕對不會打擾你的,OK?”陸景耀厚著臉皮說。
OK你個大頭鬼啦!
夜千星哭喪著一張臉,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惹到這位花花公子了,真是令人頭大!
“千星,晚上有時間嗎?我知道有家餐廳不錯,不如我們一起去吧?”陸景耀趁熱打鐵問了一句。
聽言,夜千星干笑了幾聲,非常果斷的回絕了他,“不好意思,沒空!”
她現(xiàn)在躲他都來不及,還跟他去吃飯?她腦子有坑???
“沒關系,等下次你有空咱們再去?!标懢耙缇土系剿粫p易地答應,但這也并不妨礙他繼續(xù)發(fā)出邀請。
呵呵,你臉皮還能再厚一點嗎?
夜千星的眼皮直抽了抽,她覺得他裝傻的本領一流,認為自己把他拉黑,完全是明智之舉,后來索性就沒再搭理他了。
——
晚上回去,陸景耀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用手輕輕觸碰著自己的唇瓣,回想起白天那意外的吻,整個人就傻笑了起來。
宋慕辰剛從樓上下來,就看見了這詭異的一幕,“說吧,你這次又犯的什么病?”
要不是從小兩人就認識,宋慕辰完全相信他就是一神經病,昨天明明還擺著一張臭臉,仿佛他欠了他幾個億似的,結果今天就樂的像個傻子一樣,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本少爺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快點給我做飯去?!标懢耙珒墒忠粩?,像個大爺一樣靠在沙發(fā)上。
“你心情好,可不見得我心情就好?!彼文匠阶叩剿媲埃悄樕系谋砬?,足以說明他的心的滴血,“你說說你,昨晚都糟蹋了我多少瓶好酒?讓我去給你做飯,這房子是誰的,你還有沒有點自知之明了?”
此時此刻,他真想把這貨給轟出去,讓他昨晚作妖,踹到他到現(xiàn)在腿還疼的厲害。
“切……這么小氣,我喝了你幾瓶酒,大不了還你就是了?!标懢耙f的有些漫不經心,壓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畢竟他現(xiàn)在心情好嘛!
“這是1945年的酒??!到目前為止,全球僅有的不超過十瓶,其它部分下落不明,而我前些年剛好拍下了其中兩瓶,現(xiàn)在都給你糟蹋玩了,你拿什么還。?!彼文匠降膬刃脑谂叵?。
“我……我昨晚就是隨手拿的?!标懢耙犙?,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誰知道我手氣這么好,一拿就中呢!”
其實話也不能這么說,因為這兩瓶酒,在酒窖里放的是最好的位置,自然知道價值不菲,因為有賭氣的成分在,所以他下意識的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