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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家祖宗又撒野了

3 彈琴的帥哥,換首能蹦迪的曲子行嗎

大佬家祖宗又撒野了 離子藍(lán) 2294 2019-10-12 08:20:03

  季迦予再一次坐上了出租車,但是這次,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兒了。

  給霜霜打個電話?

  可是七年沒見了,冒然去她家,似乎不太好。

  更何況,人家不一定就在家呢!

  這時,駕駛位的司機(jī)轉(zhuǎn)頭問道:“小姑娘,想去哪兒?”

  季迦予想了下,開口道:“去銀源吧。”

  銀源,是永城最好的酒店。

  司機(jī)應(yīng)聲,踩下了油門。

  這時,季迦予的手機(jī)響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宮姝,她表姐。

  季迦予長長呼出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宮姝那邊似乎在忙,來來往往的都是人的聲音:“早上七點就到了吧?怎么不給我打個電話?!?p>  季迦予撇了撇嘴,語氣依然是惡聲惡氣的,但是眼神卻帶上了一絲莫名:“表姐,我爸外邊有人了……不對,不是外面,她都住到家里了!”

  宮姝的語氣中帶上了驚訝:“什么時候的事?”

  季迦予說:“我也不知道……也怪我,因為需要治病,所以害得他跟我媽分開了這么多年,感情淡了也很正常吧?!?p>  “但是……”

  他也太能瞞了,因為身體的原因她沒法回國,但是每次跟季建誠視頻聊天的時候,他都沒露出任何蛛絲馬跡。

  季迦予的聲音中又帶了一絲情緒:“要是他真的喜歡上了別人,為什么不跟我媽離婚呢?他要是能早點說實話,說不定我剛才就不會那么鬧了?!?p>  宮姝拿著電話,打發(fā)走了下屬,一點都不信季迦予的鬼話:“他說了實話,幾年以前你就鬧了?!?p>  季迦予:“……”

  季迦予不樂意了:“這能怪我嗎?你們?yōu)槭裁床m著我,我媽以前也知道吧?”

  就她,一覺醒來就在病床上,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她這七年,就像是做了一場夢,所以印象中的爸爸和現(xiàn)實中的爸爸的巨大反差,才會刺激到她。

  現(xiàn)在,沒有她想象的團(tuán)聚,家不是家,爸爸不是爸爸。

  宮姝說:“我們知道啊?!?p>  季迦予再度撇嘴:“你們也太狠心了,你們就不怕我受到刺激發(fā)病嗎?”

  宮姝的語氣雖然柔和,但是一點都不客氣:“你以為打發(fā)你回國是讓你干嘛的,姑姑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世了,有些事情告訴你也無妨。其實七年前帶你出國的時候,你媽就跟你爸提過離婚,但是離婚就要分割財產(chǎn),你爸不同意,所以事情才這么拖著?!?p>  季迦予聽著,說不出心中的滋味。在她心中,還是媽媽最重要,畢竟在她被病魔折磨的那些日子,是她媽還有表姐一直陪著她。她對季建誠的感情,全都停留在七年前那些美好的回憶里。

  只是,現(xiàn)在這回憶也因為這件事情變得稀碎。

  季迦予突然想到,雖然她跟季建誠在視頻電話里的感情很好,但是這些年來,他好像一次都沒去她的醫(yī)院看過她。

  季迦予往后背一靠,翻臉了:“行吧,反正日子還長,幸好我媽當(dāng)初留了心眼,遺囑里把東西全留給了我。以后,誰讓我不舒坦,我就讓誰不好過!”

  宮姝一下子就笑出了聲:“跑出來沒地方去了吧?先去銀源吧,我跟他們打聲招呼。我還有事,先掛了,自己多保重,受了委屈跟我說,知道嗎?”

  季迦予“嗯”了一聲,收起了手機(jī)。

  宮姝掛了電話,一拍腦袋:“啊,忘了告訴那丫頭一件事了!”

  這丫頭的身體情況還不穩(wěn)定,不能喝酒啊!

  但是……她應(yīng)該也不會喝酒吧?

  宮姝剛要給季迦予發(fā)個消息,手機(jī)就突然黑屏,一個特殊信號出現(xiàn)在了手機(jī)里。

  她的神情立刻變得嚴(yán)肅,把喝酒的事情拋到了后面

  ——

  說話間,車子已經(jīng)到了銀源門口。

  銀源酒店的大門非常氣派,一輛不起眼的出租車停在這里,顯得特別突兀。

  季迦予下了車,大堂經(jīng)理一早就等在了門口,

  見到與照片中一模一樣的女孩兒,徐經(jīng)理立刻迎了上去:“是季小姐嗎?”

  季迦予點頭。

  徐經(jīng)理接過了季迦予的行李箱,帶著她往里走。

  季迦予跟著徐經(jīng)理上了十一樓,進(jìn)了03號房間。

  季迦予關(guān)上門,打開了自己的箱子。

  箱子里面的東西并不多,有幾件是她媽的遺物,還有幾件她自己的東西。

  季迦予拎起一條媽媽當(dāng)年送給她的絲巾,眼中劃過一絲懷念。

  她蹲下身,想要整理一下箱子中的東西,肚子卻突然響了起來。

  一瞬間,季迦予的心情又跌落到了谷底,她不想吃東西。

  她突然想起來,這十一層的一個角落好像有個小吧臺。

  于是她就走出了房間,

  季迦予走了幾步,拐了個彎,就找到了那個小吧臺。

  小吧臺那邊只有三個人。

  聞呈光坐在電腦前一邊敲敲打打,一邊扯了一下一旁的尚斌,悄悄說:“你看,現(xiàn)在有人出這么多錢買,修哥怎么還不打算出手啊?!?p>  尚斌扭頭看了一眼,是一個關(guān)于鉆石的拍賣消息,那后面的一串零,讓他眼暈。

  the fire,一顆鉆石的名字,鉆石重99克拉,D顏色,IF凈度,方形祖母綠切割,極品。

  尚斌說:“你別問他,昨天有批東西的原產(chǎn)證明出了問題,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煩呢?!?p>  聞呈光扭頭看了一眼戴著鴨舌帽,臉色平靜的彈著鋼琴曲的鳳修,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也沒看出他哪里煩。

  季迦予走到吧臺,看見的就是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玩電腦的酒保、一個坐在吧臺邊喝酒的男生,還有一個帶著帽子,被帽檐遮住了臉的男生。

  雖然看不清男生的全臉,但是,季迦予覺得,這人下巴都那么好看,臉一定差不了。

  暖色調(diào)的水晶燈之下,男生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翻飛,輕快的音樂緩緩傾瀉而出,讓季迦予緊繃著的腦神經(jīng)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季迦予走上前,坐在了吧臺前,敲了一下空著的酒瓶:“來杯度數(shù)高的。”

  聞呈光莫名其妙的指了指自己:“你跟我說話?”

  季迦予一臉鄙視:“廢話,你不是酒保嗎?!?p>  聞呈光:“……”

  你才酒保呢!

  聞呈光剛想反駁,就見季迦予神秘兮兮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誒……你們這哪招來的琴師啊,怎么長這么帥?我能點首曲子嗎?”

  聞呈光張開的嘴一頓,下一秒,就賊兮兮的轉(zhuǎn)過了身,從架子上拿了一瓶威士忌,在一個玻璃杯里面“哐啷”一下,放了兩塊冰塊,一邊給季迦予倒酒,一邊壞心眼兒攛掇:“是啊,我們酒店厲害……不過那個琴師脾氣不好,不是誰的話都聽,要不你點試試?”

  季迦予拿起威士忌,一仰脖就喝光了,然后,她轉(zhuǎn)頭,沖正在彈琴的男生大手一揮:“那邊的帥哥!來首能蹦迪的曲子!”

  默默喝酒的尚斌:“噗……”

  聞呈光:“哈哈哈哈哈哈哈?。?!”

  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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