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鋒醒來,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嵐陽城,悲痛的跪倒在地,嘴里模糊不清的念著:“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杜江安慰道:“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總有一天會奪回嵐陽城,一雪前恥?!?p> “有多少驅(qū)魔師逃了出來,老天師有沒有逃出來?”
“能逃的都走了,老天師他…他死了,被一把鈍劍殺死的!”杜江從身后拿出一把血跡斑斑的鈍劍,王旭鋒本就重傷,聽老天師死于鈍器之下,氣血攻心暈了過去。
杜江放下劍,為他運功療傷,那日鬼軍過上城樓,杜江想著請老天師幫忙,當(dāng)他抵達(dá)牢房時見到的只有鈍劍和尸體,知道大勢已去,便想把師兄王旭鋒拉走,最后還得打暈扛走。
王旭鋒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日,看著遠(yuǎn)處的天空說道:“天師,茅山弟子本自由,沒想到我還是跳不出你說的樊籠,我定為你看看云后面的世界?!?p> 藏在偽墻背后的太思呼吸都是緊張的,鬼軍和魔軍清掃得特細(xì)致,哪怕一只小蟲子也不放過,王境澤還未醒,不知道要睡到何時,再這樣緊張的壓抑下去,感覺人都要瘋了,狐仙兒嘟囔著:“真不知你還要睡到何時!”
閉關(guān)這事誰都很重視,萬一被驚擾弄得身死道消那多危險,這小子說閉關(guān)就不管,像死了一樣,外面危機重重,若被發(fā)現(xiàn),會有怎樣的后果誰也不知道。
著急中,王境澤突然間呼氣如狂風(fēng),將藏身之地吹得四散,睜眼瞬間,眼射金光,太思大喊:“快停下,快停下!”
王境澤反應(yīng)過來,重新調(diào)整呼吸,在異象還未形成前平息了下來。
竹修感覺到強大的力量襲來,是那日叱咤戰(zhàn)場的家伙,沒想到還在嵐陽城,紅眼、坎、蟲、風(fēng)、猻紛紛出動,往那力量爆發(fā)處趕去。
果真見王境澤,正被鬼軍和魔軍聯(lián)手包圍,紅眼惡狠狠的盯著王境澤,說道:“今日無援,看你有何能耐逃出嵐陽城。”
王境澤剛睜眼看周圍,全是鬼兵和魔兵,到處一片死寂,并無活口,想必一場大戰(zhàn)吞沒了這里,見紅眼叫囂,眨眼間便到他跟前,無形的威壓竟讓他心生恐懼,那是對神的畏懼。
紅眼想要與王境澤拉開距離,卻被一把抓住衣領(lǐng),不能動彈,其他四大將見狀,想要上前支援,被他橫掃而出的一腳逼退,很是驚訝,眼前的這位少年比之前不知強了多少倍。
“其他人都去哪兒了?”
王境澤問紅眼,被束縛的紅眼不語,太思說道:“都死了,城破生命止。”
王境澤也知道是這么回事,只是還想再確認(rèn)一遍,隨后甩出紅眼,連撞到十棟樓才停下,王境澤帶著太思和狐仙兒離開,鬼軍和魔軍自動讓道,不敢阻止,剛才王境澤的威勢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冰蓮、老天師也被他們殺了嗎?還有杜江、龍來、王旭鋒等人”王境澤問太思,雖不熟,至少記住幾人的名。
“冰蓮應(yīng)該是走了,在你閉關(guān)后全城百姓遷出城,之后又折回來,天仁宗、全真教……離開后沒有再回來,只是老天師被暗殺在牢里。”
“什么?那老頭死了?真是可惜”
“是啊,被全城百姓綁了的,最后悲慘的死在囚牢,小澤,我們還是不要站在人族這一邊,他們心中只有神,其他一切都是假的,人心太可怕了”
……
狐仙兒找回內(nèi)丹,蒼姬這些日子學(xué)嫵媚之術(shù)也有八成,狐仙兒的復(fù)仇計劃算是成了一半,另一半如何以不是在她控制范圍,在王境澤睜眼瞬間,她似乎看到了希望,道不明的希望。
現(xiàn)以無事,三人極速向鳳鳴山前進(jìn),先把信送到,再回來找鬼妖報仇。
行了兩月,王境澤到了鳳鳴山,傳說此處曾有真鳳現(xiàn)世,鳴聲萬山抖,百鳥朝拜,進(jìn)入鳳鳴山,呼吸的空氣中含有炙熱感,太思和狐仙兒越往里走,身體越難受,突然間停下,被密林擋住的前方給了她們危機感,太思說道:“小澤,這是鳳之地,妖魔鬼怪都不曾敢進(jìn),包括我們在內(nèi)?!?p> “你們怎么了?臉色發(fā)白”
“這里的空氣含有火力,越往里走越可怕,萬萬不可再進(jìn),你要去尋人,我們在山下等你”狐仙兒說著往外跑,內(nèi)府如火燒一般,再待下去恐怕性命難保。
“感覺不對勁就往回撤,別勉強,回來我們再想辦法……”太思一邊往外走一邊叮囑,上鳳鳴山只能他自己去了。
王境澤深吸幾口起,感覺不到太思和狐仙兒說的炙熱感,再看二人已經(jīng)跑不見了。
王境澤行了半日,終于見到一座像雞頭的山峰,張嘴朝上,如報曉的雞鳴狀,那才是鳳鳴山,山勢不高,卻能看到山腰上有建筑,現(xiàn)在腳下踩的是鳳鳴山的范圍。
尋了上山的路,王境澤幾乎用跑的速度上山,突然被看不見的屏障擋了回來,起身見路旁立有兩碑,一塊上刻有朱紅大字——鳳鳴禁地,非神不得入。
另一塊卻刻著——鳳鳴萬山賀,天下共歡慶。
王境澤輕手伸向撞倒他的屏障,看不見,卻很結(jié)實,由鳳鳴禁地發(fā)出的陣法,王境澤站在碑前朝里大喊:“有人嗎?我是來送信的,有人在嗎?……”
王境澤喊了幾聲沒人答應(yīng),在石碑前又等了會兒,見臺階上有一女子,朝她笑著喊道:“姑娘,我是來送信的,請行個方便?!?p> 那人似乎沒聽見王境澤的聲音,他又繼續(xù)大喊幾聲,那人明明看見他了卻不作聲,當(dāng)他是空氣,王境澤氣憤的錘了兩下屏障,路旁的石壁居然跟著搖晃。
“這人要么是個聾子,要么不管這里,既然路邊上當(dāng)?shù)?,那就踢了它”王境澤想一腳把碑踢碎,腳到跟前停了下來,覺得踢壞了估計會惹事,好像在踢別人家的山門,隨后將石碑拔起,屏障消散,他轉(zhuǎn)身進(jìn)去后,再把石碑放回去,屏障依然在。
那女子見王境澤進(jìn)來,提劍出現(xiàn)在他身后問道:“你是誰?敢當(dāng)著我的面搬弄石門?!?p> “耳朵聾,說了你也聽不見”
茄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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