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真正混社會的人往往看不出來他混社會,而那些有著紋身,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拥哪贻p人是沙雕,那這話也沒毛病。
通過問一些小混混的話,這很快就找到了當時被打的人的哥。
這個人三十多的樣子,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有錢人的派頭,眉頭緊鎖,眉目之間都是嚴肅,很有氣場。
要不是說是因為王曉峰的事情,警察也不一定請得動他,所以他也就去了一趟公安局。
看這人不是善茬,其他警察都不太敢問話,他也不給他們面子,邦縣有錢就是王道,只有讓汪海親自問話,當然問話不是在審問室,而是在辦公室。
汪海讓人給他沏茶,對汪海,他還是恭敬,畢竟汪海在邦縣的地位,他是知道的,要是自己真的犯事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栽在他的手里。
“汪隊長這邊也不要客氣了,想問什么就問什么,我知道你,所以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王曉峰怎么了?”
“死了!”
“死了?”
他有些驚訝,不過隨后又鎮(zhèn)定下來,他前兩年放話要弄王曉峰,這個事情很多火社會的都知道,現(xiàn)在王曉峰死了,那警察找到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是我做的,讓我逮著他可能會讓他一輩子生活無法自理,可是我也清楚,殺人這是要償命的,我沒有必要去要一個好無作為的人的命,換取自己的命?!?p> 這一點汪海是同意的,他眼前這個人三十多歲能到這個地步,那也是一個聰明得很的人,如果弄死王曉峰他也不會有之前的驚訝,同時現(xiàn)在都可能已經(jīng)不在邦縣了。
憑他的實力,那不在邦縣也是能撐下去的,這大風怎么刮也撼動不了一座山。
汪海也明白,這個事情不是他做的,汪海就找別的事說了,
“既然你說不是你做的,那我也相信你,你聽說過那個酒吧嗎?”
“您指的是福爾酒吧?”
“嗯~”
“聽說了,就前兩天里面死了人,這動靜在縣城的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也就是說王曉峰就是在里面被人捅死的?”
“沒錯,到現(xiàn)在為止你才知道死者是王曉峰?”
“是的,知道死了人,但是不知道是這兔崽子?!?p> “你手底下的人沒說?”
“他們都不知道名字,只聽說死了人。”
“那你去過這個酒吧嗎?”
“沒有,我這個人有自己的紀律,不喝酒,不泡吧,有男人的女人不招惹。”
汪海有些懵,
“有男人的女人不招惹?”
“也就是男人不為難男人,汪隊長想,如果我看上的女人,憑我的實力拿下不難吧?”
汪海看了一眼他,是不難,這西裝革履的,隨便給女人一點好處,那就得手,所以這個錢的時代就這樣。
“既然這樣,那我話就問完了,對了,你弟現(xiàn)在怎么樣?”
他笑了笑,
“那小子自從那次以后,變乖了很多,也不出去鬼混了,現(xiàn)在正準備考大學,我都不知道該不該謝謝王曉峰這兔崽子?!?p> 說到他弟弟的時候,這個人很明顯的變得溫和起來,他很寵愛他弟弟,也難怪他放話要弄王曉峰。
“打擾你的時間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汪隊長,我開車過來的,沒什么話給你,那就祝您早日破案,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盡量幫助你?!?p> “謝了,慢走不送。”
男子揮了揮手就走了,汪海感嘆道,
“雖說混社會的,不過這人也還不錯?!?p> 王登這時候來了,
“師傅~怎么樣?”
汪海搖頭,
“不是他做的,要是他做的,他不至于那副表情?!?p> 王登反駁道,
“那也可以裝的???一個人要是足夠會演戲,那就可以裝出來,師傅你太大意了?”
“?我大意?如果他那么會裝,還混什么社會,不如去做演員算了,再說你他么有他的財產(chǎn)和地位,你會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家伙,葬送自己所有的東西?”
王登想了想,
“師傅,我是沒有他的財富,但是我爸有!”
“小兔崽子?我他么……”
王登趕緊跑出辦公室,后面?zhèn)鱽硗艉5穆曇簦?p> “再仔細看看監(jiān)控錄像,給我多看幾十遍?!?p> “知道了,師傅~”
檢驗科那邊做對比了,的確沒有那女的資料,這線索全部斷了,王曉峰的家屬都有了,她們說要和酒吧私了一些事情,汪海大概也想得到,就是賠償問題,這時候他不想為這事頭疼,說不定這一鬧,還能鬧出點東西來。
什么都做總比什么都不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