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菩提樹的大小比起原來縮水了一半,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讓盛夏去解釋了。
廣修見菩提樹失而復得,整個東峰的守山陣法也凝實了許多,不在像是之前岌岌可危的樣子了。
他有些愧疚的看向盛夏。
本以為是盛夏毀了菩提樹,毀了東峰的守山陣法。
原來一切都是菩提樹自導自演的,目的就是想要坑了盛夏,好在盛夏機智聰慧,要不然還真的是要冤枉她了。
至于菩提樹縮水了,廣修掌事也沒有多想,畢竟菩提樹有了前科,也許是故意坑盛夏的,畢竟靈樹已經回來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再去糾纏這件事了。
夏目一直覺得盛夏犯錯,跟他脫不開關系,一直處于內疚當中,現(xiàn)在靈樹既然已經回來了,他便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師尊說情。
“師尊,既然靈樹已經回來了,那么是不是可以放了小師叔了?”
廣修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盛夏跟元清,結結巴巴的開口。
“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那么本尊也不多說了,你們可以回去了,不過一個月之后的入山考核,希望小師妹不要錯過了時間?!?p> 盛夏看了一眼元清,見元清沒有什么反應,便朝著廣修點點頭。
這件事便算是這樣定下了。
等到盛夏應許了之后,元清便準備告辭了。
他們已經離開西峰有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既然事情都討論完了,東峰的菩提樹也沒有什么問題,最好是盡快的離開。
他也擔心,盛夏若是繼續(xù)留下去的話,會鬧出什么禍亂來。
在西峰他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在東峰,卻是不行,這么多眼睛看著呢,他就算是想要包庇,這說話也是沒有什么分量的。
回到西峰,元清直接將盛夏丟在了門口,獨自進了屋子。
盛夏站在門外,看著一言不發(fā),進屋就打坐的師兄。
回想了一下今天所發(fā)生的的一切,知道自己有闖禍了。
不過她也是沒有料到師兄竟然會替自己頂罪,那種滋味不是很好受。
她仔細的想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屋子的門,倒了一杯熱茶來到了元清的身邊。
“師兄,你別生氣了,今天的事情是我錯了,我不該貪吃的,對不起,請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盛夏一手端著熱茶,一手拉著元清的衣袖。
元清生氣的甩了一下衣袖,盛夏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朝著后面踉蹌了一些,手中的熱茶翻在了她的手背上,吃痛的大喊了一聲。
“啊!”
元清一直注意著盛夏的一舉一動,在聽到她的喊聲之后,快速的睜開雙眼,從草席上站起身來,來到盛夏的手邊。
他一手扶著盛夏的腰,一手抓著她那燙傷的手,似在責怪的說。
“你怎么如此不小心?疼不疼?”
盛夏看著元清那緊張的樣子,心沉了一下。
該死的美色,她竟然傻眼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只能機械的搖搖頭。
元清沒有注意盛夏的舉動,而是拿出了藥箱幫助她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