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天羅回龍煉仙劍
蘇子恒打發(fā)走了范康和小尾巴一樣的袁小紹,回到公寓一進門,就看到一個房產(chǎn)證正正當當?shù)財[舊客廳的茶幾上。
翻開房產(chǎn)證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名字,下面還有一張字條,什么此屋太小,委屈蘇先生了,落款是袁志偉。
袁小紹出院之后,袁志偉夫婦幾次都想送他一個大別墅或是大平層什么的,凌海市的房價雖說,但是全市緊著蘇子恒挑。
但是蘇子恒拒絕了他們的好意,這間七十多平的小公寓住著就很舒服了。
袁志偉索性直接就把這個公寓以蘇子恒的名義買了下來,算是一種報答。
蘇子恒隨手把房產(chǎn)證收了起來,也沒有太在意,現(xiàn)在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修行境界還有那柄金玉骨劍。
盤膝而坐,金玉骨劍就橫擱在膝間,同時意沉丹田,魂入天門,真元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自成宇宙。
隨著真元穩(wěn)定,體內(nèi)的宇宙旋轉(zhuǎn),外納靈氣,內(nèi)壯真元,生生不息。
養(yǎng)神篇除了可以壯大真元之氣,還可以起到穩(wěn)固神魂的效果。
蘇子恒也不知道這世間是否有其它的修行者,更不知道下噬魂邪咒的那人是什么樣的修為,沒有對比,也不知道這養(yǎng)神篇倒底高不高明,或許并不怎么樣吧,自己的修為進境實在是太慢了。
這時,膝頭處的金玉骨劍微微一顫,發(fā)出一聲輕微的鳴響,瞬間,體內(nèi)剛剛穩(wěn)住不多的真元,盡數(shù)涌入到金玉骨劍中。
蘇子恒一驚,這金玉骨劍好生霸道,自己根本就降服不住,現(xiàn)在居然反噬起來,真元吞盡,再吞的就是自己的先天之氣,只怕要不了一時三刻,自己就要精氣全失,成為一具枯尸了。
蘇子恒的腦海中在電光火石之間,將包羅萬相的丹陽天圣訣想了一遍,陣法篇中,有一種大天羅回龍陣,似乎很適合眼下的情況。
拼著最后一點真元,將那枚線母取了出來,真元點動,錢母化為銅汁,然后形成一絲絲金黃色的銅線,向金玉骨劍的劍柄上纏去。
細細的銅絲密密麻麻地將劍柄纏了一層,若是用顯微鏡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這些比頭發(fā)絲還要細上幾十倍的銅絲并不是端正纏繞,而是不停地交疊著,形成了一種奇妙的陣術(shù)。
隨著這些銅絲的纏繞,霸道的金玉骨劍似乎都變得溫柔了起來,至少不像之前那樣鯨吞牛飲了,蘇子恒也控制住了自己的真元、元氣的外流,此時,汗水已經(jīng)浸濕了他的衣服。
伸手在劍身上摸了摸,劍鳴輕鳴,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女孩似的,從霸道的女王到溫柔嬌氣的小女孩,轉(zhuǎn)變得也太快了一些。
“先委屈你了,實在是我的實力不足以駕馭你啊,相信我不會讓你失望,待我修為可以虛空問神的時候,隨我一起前往星河深處,劍斬蒼穹!”
仙道靈寶有靈,似乎聽到了蘇子恒的話一樣,一下子就變得安靜起來,然后金玉骨劍懸浮而起,如同有什么聯(lián)系似的,就飄在他的身邊,推不走擋不開。
帶著這么一把具有自動跟隨功能的短劍可怎么出門啊!
想在劍鞘上再布一個隱匿陣,但是錢母已經(jīng)被用了,普通之物可無法用仙道手法布陣。
蘇子恒無奈之下,只能忍痛取出靈磁珠,從靈磁珠上刮下來薄薄的一層,以真元煉之,然后再布陣于劍鞘之上。
被靈磁珠粉末煉制之后的劍鞘,仍然是金玉色,但是在金玉色中,又多了一些漆黑又閃亮的細密條紋,使得這柄金玉骨劍看起來有一種邪異的美。
但是這隱匿陣一布上,除了蘇子恒之外,別人幾乎看不到它的存在。
現(xiàn)在自己走到哪里,這柄劍便跟到哪里,十分神奇。
而且這柄金玉骨劍很有靈性,只是這靈性似乎被什么壓制著,一直都沒有顯現(xiàn)出來,但是看它懸浮時,一眼沒顧到,它便偷偷地翻滾了幾下,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現(xiàn)在有了這仙道靈寶金玉骨劍,蘇子恒的心一下子就變得活泛起來。
丹陽天圣訣的陣法篇中,有一種陣術(shù)叫天地陰陽陣,此陣可以吸納靈氣,自成一個靈氣濃郁的小洞天,簡直是修行的絕佳輔助。
這個天地陰陽陣布起來倒也不復雜,需要的材料要求也不高,但是唯有壓陣的核心,需要極其高級的材料。
現(xiàn)在有了金玉骨劍,這最難搞定的核心沒問題了,剩下的就是布陣所需的輔助材料了。
蘇子恒把這些材料一一列出來,究其屬性,看看有什么能替代的。
其中幾種金屬材料是最好搞定的,什么太乙金精,聚雷鐵,說白了就是合金唄,太乙金精用鈦合金就差不多能搞定了,聚雷鐵這種導電類的東西,用銀制合金不就可以了。
搞不成完全版的,還不能搞一個低配版嗎,自己不過才處于見心明性的第一階段,弄出一個完全版的就浪費了。
倒是其它一些稀奇古怪的材料,讓蘇子恒有些摸不著頭腦,按著器篇雜學里所說的,都是屬于一些洪荒異獸,甚至是妖邪之物身上取下來的。
自己打從修習丹陽天圣訣以來,唯一遇到的一個像修行者的,還是噬魂邪咒的施法者,如果能找到他的話,倒是可以請教一下。
不說沒關(guān)系,丹陽天圣訣中還有煉魔篇呢,各種殘忍的手段讓人慘不忍睹,用在杜飛身上的奪脈碎陽術(shù),只能算是小兒科。
這時付怡的電話打了過來,蘇子恒放下摸不著頭腦的那些東西,接起了電話。
付怡在電話中十分急切地相約,好像跟她弟弟有關(guān)系。
蘇子恒下了樓,付怡已經(jīng)站在車邊等著他了,急得小臉煞白。
“怎么回事?”
付怡咬著銀牙道:“還不是我那個不省心的弟弟!”
“你有弟弟的嗎?”
“唉,同父異母的,從小就不省心,現(xiàn)在更是沾上了賭癮!”
付怡說著,一雙明亮的眸子里,已經(jīng)滿含淚水了。
原來,付怡通過蘇子恒的關(guān)系,承接了袁小紹的凌海酒店的一批高仿古董擺件的生意,定金也收了二百多萬。
結(jié)果她這邊正在準備貨源呢,那個不省心的弟弟,悄悄地就把錢給偷走拿去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