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干什么?”穆母端起丈母娘的架勢,沒給傅遇川好臉色。
“接我老婆”。傅遇川理直氣壯,他自顧自的進來,沒把穆母放在眼里。
“你……”。
穆母氣不打一處,用力扯上門,只說了一個字就斷了。
“誰呀?”穆斯蕓伸出頭,問了一嘴。
傅遇川背對著,她瞇起眼睛,打量了兩秒,有了幾分熟悉,她立刻踢開一下,踉蹌了幾步,問:“你怎么來了?”
穆母一見穆斯蕓這沒出息的樣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冷哼一聲去書房搬救兵。
穆家,一向是小事穆母做主,大事則由穆教授出面,分工明確,不過決定事情的大小還得穆母來。
“接你回去”。傅遇川的依舊冷著臉,像是被人脅迫的。
也許是溫度太高,他沒穿西裝外套,白色的襯衫緊貼于皮膚之上,偶爾,稍微動作,凸起的肌肉形狀更加明顯。
他皺了皺眉,扯開袖口的扣子,手指靈活,幾下卷到手肘處。
“給我倒杯水”。傅遇川指揮。
“哦”。穆斯蕓應(yīng)了一聲,退后幾步,執(zhí)起涼杯倒了一杯水。
傅遇川坐上沙發(fā),他長腿交疊,姿態(tài)慵懶,片刻,聽到細碎的腳步聲,他勾了勾嘴角,等穆斯蕓走近,他恰好伸手接過水杯。
“待會兒吃什么?”傅遇川越發(fā)的放肆,根本沒拿自己當外人,不過,他也確實不是外人,他是穆家的女婿,一個女婿半個兒,照理說,他的待遇應(yīng)該比穆斯蘅高。
傅遇川這種狀態(tài)跟養(yǎng)大爺似的,穆斯蕓不樂意了,她撇了撇嘴,也一屁股坐下。
“西北風”。
她咬下手腕上的皮筋,將長發(fā)束成馬尾,含糊的回。
聞言。
傅遇川斜眼,視線在穆斯蕓白未施粉黛的小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又緩慢的下移,經(jīng)過輪廓分明的鎖骨。
琢磨了一會兒,穆斯蕓終于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炙熱,電光火石間,穆斯蕓明白了什么,她的臉紅了半截?”
“喝西北風喝的?”
果然,還是那個睚眥必報的傅遇川。
穆斯蕓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咬牙切齒的說:“你知道有一種東西叫運動內(nèi)衣嗎?”
傅遇川很認真的想了想,又搖頭。
“改天可以見識一下”。傅遇川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話。
“不要臉”。穆斯蕓咬了咬唇,臉頰更加紅潤幾分。
他們的你來我往,正好被穆母聽去了一半,她的耳朵夾在門縫里,表情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緊皺,穆教授見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能不能出去了?”穆教授催促。
“再等會”。穆母制止,并關(guān)上了門。
“到底怎么了?”
“沒什么”。穆母似笑非笑,心不在焉的敷衍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