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家長本想請?zhí)K沁冉留兩天,但是蘇沁冉覺得自己留下來也沒什么意義就收拾東西準(zhǔn)備往回趕,但是她的不安變成了現(xiàn)實。
她被神不知鬼不覺地綁架了,再度醒來,已經(jīng)在一個山洞里了。
對面坐著的男人,一手拿著文件袋,一手拿著那封信。
“你殺了劇院里裝神弄鬼的那個人?”
這句話說出口,蘇沁冉自己都嚇到了,她怎么會想到這個?
“怪不得說可惜了,沒錯,我殺的?!蹦莻€人不僅帶了面具,而且還變聲了。
“他是那個女孩的弟弟?”蘇沁冉覺得自己的好像分離了一樣,似乎有另一個人要突破她的理智出來說話。
“沒錯,繼續(xù)?!?p> “你們用孩子做實驗,想要一個幫你們找資源的人所以騙他能找回他的姐姐,但是發(fā)現(xiàn)實驗有問題,實驗的產(chǎn)物都活不長?”
“對,就是這樣,很好,接著說?!?p> “你們本來以為他死了,但是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你們用劇院,我的事騙他過去,喚起他對看姐姐登臺的執(zhí)念,才有了后來的一切,你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引起遲暄的注意?!?p> “嗯,然后呢?”
“然后,你們?yōu)榱死^續(xù)實驗,聯(lián)系了殺手組織的人,不是什么清理門戶,而是為了繼續(xù)實驗,丟棄實驗品,現(xiàn)在這個殺手組織已經(jīng)被你們掌控,但是你們在搜尋漏網(wǎng)之魚……”
蘇沁冉?jīng)]辦法繼續(xù)往下說了,她頭痛欲裂,控制不住地發(fā)出慘叫聲。
“唉,為何要壓抑自己的天性呢?”帶著面具的人惋惜地?fù)崦K沁冉的頭發(fā),“你知道嗎?知道真相最好的辦法就是身臨其境,只有你是惡魔,才會知道惡魔在想什么?!?p> 他在催眠蘇沁冉:“小家伙,回去跟遲暄就說這些,他會知道是什么事的,遲家已經(jīng)因此死了一個家主了,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解決了。”
當(dāng)蘇沁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窗邊,不記得剛才發(fā)生的任何事,就像是小憩了一下一樣。
離開的時候,蘇沁冉總覺得有什么在看著自己。
回去之后,蘇沁冉就跟遲暄說了她問那個神秘人的話和張承游的目的,其他的卻再也想不起來了。
遲暄聽完陷入了沉默,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那些人居然還活著。
“遲暄,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嗎?”蘇沁冉困惑地看著他。
“我需要一點時間查證一下。”遲暄對此還是很謹(jǐn)慎,畢竟遲家差點被狼群撕碎很大原因是他們。
“嗯,學(xué)校的事你們查的怎么樣了?”蘇沁冉輕輕撫摸遲暄手上的繃帶。
“沒有線索,死無對證,不過我很快呢能證實一件事?!边t暄神秘地說,然后拿出了手機(jī),“冉冉,談郁琛女裝視頻,你要不要……”
他話還沒說完,蘇沁冉兩眼放光搶過手機(jī),然后談郁琛推門進(jìn)來了。
談郁琛耳尖地聽出了那高跟鞋的聲音,問:“你們在干嘛?”
“沒干什么?!?p> 蘇沁冉光速把手機(jī)藏到身后,談郁琛沖過去想搶手機(jī),結(jié)果被遲暄不知道從哪挪過來的椅子絆倒了。
“你們!”
談郁琛一邊拽著方逸哲的手臂站起來,一邊開始長篇大論:“我,你遲暄的師兄,你蘇沁冉的師父,你們就這么對我?我這是為了大義犧牲,你們居然如此傳閱,簡直是對我的巨大侮辱!還有,你,方逸哲,你是不是始作俑者?你跟銀先生狼狽為奸……”
蘇沁冉保存了視頻之后,挪到遲暄身邊悄悄說:“完了,師父暴走了,怎么辦?”
“沒事,架走就行了。”遲暄說完示意門口保鏢把人帶走。
“等等,去哪?”方逸哲被兩個人強(qiáng)行帶走,正在奮力反抗,這賊船他不想上??!
“銀先生請我們吃飯。”遲暄長嘆一口氣,嚴(yán)秘書,對不住啊,我怎么知道你沒打過呢?
晚餐地點在銀先生那棟別墅附近的沙灘,他們一行人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久未路面的嚴(yán)秘書正一臉委屈地當(dāng)大爺。
“遲暄,你干什么了?”蘇沁冉并不了解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咳,這事,冉冉你就不要了解了,我去處理一下?!?p> 說完就向嚴(yán)秘書方向走去,銀先生正在愁這件事,見遲暄過來,趕緊起身走向蘇沁冉。
“蘇姑娘,來,我?guī)憧匆豢次覀冞@的特產(chǎn),喜歡吃什么盡管說,上次的事多有得罪?!?p> “唉,不是,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又是女裝,又這么嚴(yán)肅的……”蘇沁冉實在不習(xí)慣銀先生驚艷的女裝和粗獷的聲音的搭配。
一邊,遲暄見蘇沁冉走遠(yuǎn),對嚴(yán)秘書說:“你為什么沒打過?”
“下藥。”嚴(yán)秘書簡直要哭了,他堂堂一個鐵血狙擊手,既然敗給了一個女裝,“先生,你為何賣我?”
“這怎么能說賣呢?不要這么說自己,好好休息,我給你帶薪休假。”遲暄理直氣壯。
“不休息,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嚴(yán)秘書覺得無比委屈,但是又不敢真的控訴遲暄什么。
其實這兩天他過的不錯,只是心里上那道坎始終過不去,不是不能接受銀先生,只是不能接受自己沒打過的事實。
遲暄見狀出言安慰:“畢竟他這女裝以假亂真,面子給你了,而且你也沒在下……”
“先生,再見,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于是,晚餐結(jié)束,遲暄帶著蘇沁冉走遠(yuǎn)了,依舊能聽到背后銀先生頭飾的聲音。
蘇沁冉不斷回頭,但是都被遲暄掰了回來,更加好奇發(fā)生了什么,幾次追問,讓遲暄逐漸有了一個猥瑣的想法。
“晚上告訴你?!?p> 洗過澡,蘇沁冉湊到遲暄身邊,說:“到底什么事?”
遲暄單手摟過蘇沁冉的腰,讓她倒在自己身上,湊過去說:“就是誰在上這樣的問題?!?p> “什么?”
蘇沁冉還沒反應(yīng)過來,遲暄就死死扣住了她的腰。
風(fēng)撩動海浪,蘇沁冉扶著自己的老腰準(zhǔn)備推開遲暄。
但是遲暄是不會給她這個機(jī)會的,他偽裝成夢話,說:“冉冉,我傷口疼,要抱抱。”
蘇沁冉被那軟萌的聲音刺激了,一下子找不到北:“好好好,抱抱,抱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