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鈴挑了挑眉,道:“我看你行事如此規(guī)矩,可我剛剛問了你那么多問題,你都并未作答,如今你問我最近可有什么地方有奇異之事?這你讓我如何回答你”。
陌城斂思慮一番道:“姑娘有何問題?”
晴鈴見陌城斂這般正經(jīng)的樣子,強忍住了笑。
道:“我看你不是本地人?那你來自哪兒,到這兒又有何要事”。
陌城斂道:“出溪山,意欲歷練,至于去那兒?這得看機緣”。
晴鈴笑道:“那你可曾有過心悅的女子?”
陌城斂愣了愣,看著晴鈴便不作答復(fù)。
晴鈴訕訕道:“也是,就你這呆子,有那家姑娘敢嫁于你”。
陌城斂不知如何作答,便也不在說話。
晴鈴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什么靈異的事情,前方鎮(zhèn)上最近常常有孩童失蹤,不知,這個算不算?”。
陌城斂道:“孩童失蹤?”
晴鈴點了點頭,道:“對?。‖F(xiàn)在就連白天這街上也看不見一個小孩兒,每到夜晚總有幾家大人哭泣著說自家孩子不見了,鄰里們也曾好心的跟著查找,日子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陌城斂急道:“那官府呢?可有什么消息”。
晴鈴搖了搖頭。
接著道:“這些個全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前一陣兒也曾派兵出去找過,久了,也就不了了知了”。
陌城斂道:“那.....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怎么辦?這官府時間久了就不怕百姓民怨沸騰?”
晴鈴聽到這兒笑了,說道:“你還真是個呆子,這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斗,再說了這些父母丟失了孩子本就丟了半條命了,也曾焦急的到官府門前去過,不過也都被趕了出來”。
陌城斂聞言心中很是氣憤,說道:“這竹筏大約多久能到鎮(zhèn)上?”
晴鈴聽見陌城斂這么一說,想著這呆子是要去幫忙的,這不見其他人消失,消失的都是一些孩童,想來也是妖邪作祟。
晴鈴睜著兩雙大眼睛,說道:“如果我?guī)闳サ脑?,你就得準我跟著你”?p> 陌城斂道:“姑娘若不想說?我可以向他人問路,姑娘靠岸之后就請自便吧?”
說著就背過了身,站在了竹筏的前段,隔開了距離。
晴鈴聞言就不樂意了,剛剛只是怕這呆子遇險,想著一路上能幫幫他,這倒好,一點都不領(lǐng)情,這可不行?我是一定得跟著他的。
晴鈴努力的憋出一點眼淚,紅著雙眼委屈的低聲哭泣著。
陌城斂聽到這哭聲,身子微微一僵,可是哭了?因為什么?我剛剛說話可有什么不對之處?
道:“姑娘可有什么委屈之處?只管道來”。
晴鈴微微抬了抬頭,漏出兩只哭紅了的雙眼。
道:“家中父母很是固執(zhí),想著東邊街頭的陳家是為商的,便同意了這門婚事,我不肯便逃了出來”。
陌城斂道:“父母之言媒妁之約,有何不妥?”
晴鈴心里想著,果然呆子就是呆子。
晴鈴道:“這陳家公子,家中已有妻子,三房妾事,先不說這些,這年齡于我父親算平輩,這讓我如何聽得”。
陌城斂聞言也就不好說些什么。
晴鈴道:“你就讓我跟著你吧?這外面世道亂,我一個人也不安全,我若跟著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陌城斂想著也確實不能丟下這一柔弱女子不管,思慮一番便也同意了。
晴鈴見陌城斂不說話便知道自己算是留下了,也就乖巧的不說話,免得在說出什么話來,給自己惹麻煩。
到了鎮(zhèn)上,晴鈴手里拿著剛買的冰糖葫蘆走在前面,雙眸仔細的觀察著,突的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了看身后一直靜靜不做聲的陌城斂。
呆呆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鎮(zhèn)子怪怪的”。
陌城斂抬了抬眸,雙眼一直盯著前方,快步的走了過去,不做聲的盯著面前這座府邸。
晴鈴見狀問道:“你怎么了?若是餓了,我們得去前面的館子,這府邸是私人府邸”。
陌城斂道:“這府邸坐落的位置很是兇險,若是家中沒有氣運極強的人便壓不住這煞氣”。
晴鈴聞言笑了笑,這呆子還不算太傻。
故作震驚道:“不會吧?照你的意思這宅子很是兇險呢?”
伸手就拉著陌城斂往后退了幾步,“我們也躲遠點”。
陌城斂看了看被拉著的手臂,身子連忙往后退了幾步,隔開了距離。
道:“不用擔心?雖有煞氣卻不是兇宅”。
晴鈴看著這退后幾步的陌城斂,有些不悅,果然呆子就是呆子。
訕訕道:“現(xiàn)在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得先去找間客棧住下,等天黑了,到時候一切不都清楚了嗎?”
陌城斂聞言點了點頭。
晴鈴見狀瞥了一白眼,朝著前方走去,不在搭理陌城斂。
天慢慢暗了下來,客棧內(nèi)。
晴鈴早早的就準備好了,看著這面前坐立書寫的陌城斂。
道:“天都快黑了,我們是不是得準備準備出門了?”
陌城斂聞言這拿著筆的手頓了頓。
疑惑道:“我們?”
晴鈴一愣:“不然呢?”
陌城斂放下了手中的筆,合上了本子。
道:“是我,不是我們”。
晴鈴一聽就不樂意了,急忙說道:“搞了半天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竟然并沒有打算帶我一起去?”
陌城斂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整理著,便沒有理會晴鈴的言語。
晴鈴見陌城斂又不說話,頓時就更不悅了。
道:“你就不能多說幾句話嗎?每次我跟你說話你都不作答”。
陌城斂頓了頓,拿起了桌上的劍。
道:“這鎮(zhèn)上只丟失了孩童,證明這極有可能是妖邪作祟,之前進鎮(zhèn)的時候你問我可有感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不是一處兩處不對勁,是整個鎮(zhèn)子都透露著古怪”。
晴鈴聞言一愣,雙眸閃過一絲精光。
原來他也發(fā)現(xiàn)了。
陌城斂繼續(xù)道:“我觀整個鎮(zhèn)子,這家客棧的格局大不相同,你留在這兒,我放心”。
晴鈴聞言雙眸一震,掩了掩眸,遮住了那眼底的柔光。
隨即道:“放心去吧?我等你回來”。
陌城斂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突的頓了頓步子,終是轉(zhuǎn)過了身。
晴鈴笑了笑,朝著桌子走去,伸手拿起了酒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低頭聞了聞,好酒。
看了看門口的陌城斂說道:“快走吧?沒有你攔著我,這酒喝起來更香”。
陌城斂低頭思索一番,伸手取下了腰間別著的玉佩,快步走到了桌旁,遞到了晴鈴面前。
道:“這玉佩與尋常玉佩不同,帶著它平常邪祟近不得身”。
晴鈴頓了頓,抬頭看著陌城斂,神色復(fù)雜。
隨即笑了笑,擺了擺手。
“若你送于我,那我便收了,如果你只是暫時放在我這兒,那你就自己收著吧?”
陌城斂看著手里的玉佩滿目復(fù)雜,頓了頓,彎腰放在了桌上。
道:“那便送你了”。
玖玖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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