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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貓咪你太乖

第二十九章:最后是你

十歲貓咪你太乖 不怪乖 2130 2019-11-07 22:41:45

  這深情可以持續(xù)多久。

  ——程驛臻

  許多多原本就不是一個悲觀的人,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開開心心的,相比較而言,這點(diǎn)和耿霜就很不一樣。她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會和身邊的人說,傾訴出來,心里的難受會減輕很多。

  許多多想了想,發(fā)現(xiàn)這些年因?yàn)楣ぷ鞯氖虑槎紳u漸忘記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不過對于她來說,有的事情不記得是更好的。

  許多多看著天花板,許久以后開口:“我和他是在學(xué)校的小賣部認(rèn)識的,那個時候我覺得他是一個很溫雅的男孩子,他穿著白T恤,就站在那里,我覺得連帶他身邊的世界都變得溫柔了。后來,我們又在圖書館遇見,或許就是上天的安排?!?p>  “之后我們在一起了,那幾年我覺得和他在一起就像是全世界,可是后來......”

  許多多突然放聲笑了:“后來......就沒有后來了,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有了小誠,可是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也舍不得不要他,他是沒有錯的。不過,歸根到底,都是因?yàn)橐恍╅T第觀念罷了。他有告訴我他的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可是我哪是圖他的錢呢。”

  許多多聲音越來越低,她始終不能明白,為什么他當(dāng)初可以一聲不吭的走掉,再也找不到,她記得她在他離開的第三天,有一個中年人來找過她。

  她永遠(yuǎn)都記得那個中年人的神情,是不屑,他扔給她一張支票,像所有偶像劇演的那樣告訴他:以后不要再找池宇了,你們不合適。

  那一刻,她最失望的卻不是中年人的態(tài)度,而是池宇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

  池宇來到她生命里的時候是安靜的,世界都不知道,他離開的時候更是安靜的,一句話都沒有,好像那么多年只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而已。

  現(xiàn)如今,最可笑的是他又回來了。

  許多多繼續(xù)說:“阿霜,我看見他好多次了,他沒有找我,但是我知道他一直都跟著我,最開始我會害怕,后來我就無所謂了,跟著就跟著吧?!?p>  耿霜和劉興雨都微微側(cè)過身拍拍許多多,耿霜知道,許多多雖然平時看著沒心沒肺的,但是難過的時候卻是安安靜靜的,但是耿霜卻分辨不出現(xiàn)在的她到底是開心還是難過了。

  最后,耿霜伸過右手抱著她:“不管怎么樣,誰都搶不走小誠的?!?p>  劉興雨一直擰著眉,她沒聽錯的話,剛剛許多多說的那個人是叫池宇,不會這么巧是同一個人吧,不過想了想還是沒問出來,畢竟世界上同名的人多了。

  “算了,不說了,越說越?jīng)]勁,再過一會兒瞌睡都說出來了,說說你吧,小雨?!?p>  許多多顯然已經(jīng)不想繼續(xù)說下去了,終止了這個話題。

  “我?我呢,不喜歡和我爸爸公司里的人打交道,可是,她們總是回來找我,我真的搞不懂,我又不是那個圈子的。”劉興雨說了一會兒沒什么動靜。

  她又說:“算了,說說袁梓孟吧,他平時的樣子看著真的很不正經(jīng),高中的時候,和程驛臻說的一樣,他追我就是靠向其他女孩子打聽,我那個時候?qū)λ麩o感。我一直覺得我喜歡的肯定不是他這個類型的?!?p>  “直到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正經(jīng),越來越認(rèn)真,下雨的時候我總是會忘記帶傘,可是總會有人遞一把傘給我,海市高中的雨里也總會有一個人在雨里奔跑的身影。

  他怕我不會要他的傘,把他的傘給其他女孩子,又讓其他女孩子把她們的傘給我。我胃痛的時候,他總會有一杯熱水,有胃藥,那個時候我以為他也有胃病呢。后來,他還是會問其他女孩子怎么追求女孩子,可是有一次直接被我看到一個女孩子給他當(dāng)中表白了,他沒同意。

  那天晚上的夜空很好看,晚自習(xí)下課我在教室門口堵他,說以后問怎么追我直接來問我,不用問其他人了?!?p>  劉興雨說著的時候,聲音都溫柔了好多,過了一會她繼續(xù)說:“我知道,我在教室門口堵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知道我喜歡上他了。當(dāng)然,男孩子很可能只是一時興起,可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的吊兒郎當(dāng)只是外表,他在工作的時候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他真的是把救死扶傷做到了極致?!?p>  耿霜沒想到袁梓孟看著是那樣的放蕩不羈,沒想到骨子里竟然還是個這樣的人,也難怪程驛臻和他關(guān)系好,可能程驛臻和劉興雨看上的都是他骨子里的性格。

  正義,執(zhí)著又癡情。

  而此時,對面的房子,程驛臻微微瞇著眼,橙黃色的光打在他的眼下,把他黑長的睫毛圈住。

  袁梓孟斜靠在床沿上,不可理解的說:“程驛臻你給我說實(shí)話,你為什么不說你喜歡她?”

  程驛臻一瞬睜開了眼,很快又閉上了,回答他的是一室安靜。

  袁梓孟久久不聽見身后人的動靜,實(shí)在沒忍住,真搞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難言之隱。

  再難有他難嗎?首先得把自家老婆搞定,關(guān)鍵兩人還沒一起走兩步呢,蹦出個娛樂圈老爸,那可把他整得可慘。

  人家畢竟是娛樂圈的一把手,娛樂公司的老總,平時看慣了手段,變著法兒的考驗(yàn)他。

  還好他定性好,經(jīng)得住考驗(yàn),不過這后遺癥可大了,知道他們結(jié)婚以后,看見什么她家里的人都覺得是來考驗(yàn)他的,弄得他半點(diǎn)不敢放松。

  不過,袁梓孟又輕輕的笑了,無論怎樣,最后是她就好。

  青春里喜歡的那個人還在。

  袁梓孟轉(zhuǎn)了個身,不依不饒問他:“你到底有什么難言之隱?說出來,哥們我?guī)湍恪!?p>  別的不說,這點(diǎn)他可有經(jīng)驗(yàn)。

  程驛臻又緩緩睜開眼,燈光并不強(qiáng),但他就是喜歡這樣慢慢睜開,他說得不帶一絲波瀾,好像只是再問一個簡單的事:“我看了一個心理醫(yī)生,你幫我聯(lián)系他,讓他來海市一趟。”

  袁梓孟越來越不懂:“你找心理醫(yī)生干嘛!你不會心理出什么問題了吧!”

  程驛臻搖搖頭,沒再多說話。

  但他在自己心底說了一句:“不知道這深情的保質(zhì)期是多久,但他可以肯定,一定不止一輩子?!?p>  快到中秋,月亮圓了,到了十一點(diǎn)左右,整個城市都是亮堂的,這條街的各個房子都被照亮了,但是又讓人那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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