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修道宗
柳塵目光鎖定在了佛塵身上,但不敢去碰,中指一彈飛出一束白光擊打了過去,下一刻就徹底的融入其中沒有了蹤影。
他震撼無比,眸子下一刻又鎖定在唐文身上,陰森的道:“你們?yōu)楹我獊砦夷咸熳诒I竊?我宗門與你們可有仇?”
兩人啞舍,不敢說出實(shí)話,只得低著頭顱。
唐文道:“前輩,我們只是為了尋找一本可以使得變美的仙法,我們沒有惡意?!?p> 肖張膽怯的道:“我們是被人威脅才前來盜竊,前輩,幕后主使此刻正在宗門外,我們是被她們所逼迫?!?p> 柳塵很快就化作紅光沖到山下,緊接著兩只胳膊將兩女帶來落在一旁,質(zhì)問道:“娃娃,告訴老夫,你們?yōu)楹我獊肀I竊?”
二公主何蕓蕓趾高氣揚(yáng),她始終認(rèn)為不會(huì)有人敢教訓(xùn)自己,怒道:“喂,你可知道我們是什么身份?告訴你,我們可是趙國的大公主和二公主,你敢抓了我們,信不信我父皇派人滅了你們?”
宋大柱還真不相信這二人是公主,公主豈能帶人盜竊?
柳塵道:“你們二人是公主?那么能不能拿出證據(jù)來?否則你以為老夫會(huì)相信你?”
兩女立即嚷嚷,她們可是公主,不相信自己還會(huì)被人所擒,同時(shí)此刻也拿不出證據(jù)。
“既然你們拿不出證據(jù),那好,老夫只好將你們抓獲,同時(shí)沒收你們的法器?!?p> 他正要?jiǎng)邮秩欤o接著佛塵一閃金光,再一次射出一道金色的神輝,光輝而璀璨,爆射而出時(shí),照射在了他的周身。
下一刻,柳塵的身子被炸開了,身子倒飛出去了十丈,胸口血肉模糊的,肋骨可見,十分嚇人。
他眼瞳露出前所未有的駭然,今日他長到見識了,不敢在小看眼前的幾人。
這是佛塵最大的威力了么?竟然可以將元嬰修為打傷,唐文蹲下身將所有東西撿了起來一一裝進(jìn)儲(chǔ)物袋。
何莜莜兩女大罵,“喂,你們剛才不是要教訓(xùn)本公主么?為什么此刻無法辦到了?”
二人苦澀,他們以廢,尤其是宋大柱,此刻手都沒了,能否接好不說,日后哪怕恢復(fù)了也是遠(yuǎn)不如之前。
何蕓蕓大喊,“你們兩個(gè)還傻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滾出此地?日后這南天宗,就是我們姐妹說了算?!?p> 他們陰沉著臉,一臉的不愿,但終究還是走了出去,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作為金丹元嬰修為,被練氣六層打敗,他們十分慚愧。
兩位公主蹲在地上,不斷的尋找著那本仙法,但是終究一無所獲。
何蕓蕓大喊,“太監(jiān)唐文,還有小賊,快來幫本公主尋找這神奇的仙法,要是找不到,本公主……本公主就教訓(xùn)你們?!?p> 唐文二人無奈,翻開許久至今沒有發(fā)現(xiàn),兩女十分失望,打探著四面八方古老而破敗的建筑時(shí),腦海中有了注意。
“大姐,不如我們占領(lǐng)這里吧,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這里的宗主,而太監(jiān)和小賊,就是我們的弟子?!?p> 何莜莜也是來了興趣,兩女有著無限憧憬,驕傲的宣布,唐文與肖張屬于自己的人。
他們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著一個(gè)古老的大鐘,由青銅制造,何莜莜用手在上面一拍,傳來清脆的聲音,在南天宗上空傳蕩。
很快,這些外門弟子走來了,有百人左右,他們見得眼前的陌生面孔,眾人一頭霧水。
何蕓蕓大喊,“喂你們這群弟子,你們的宗主以及長老已經(jīng)被我們打跑了,你們愿不愿意跟著我們?”
眾人相互對望,有區(qū)別么?在哪都是餓肚子,還不如留在此地。
于是,隨著一人的帶頭,緊接著紛紛有人答應(yīng)。
何蕓蕓大喊,“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成了我南……不對不對,南天宗這個(gè)名字不能用了,要不就修道宗吧,反正我等都是修煉道法的人。”
沒有人歡呼,也沒有人鼓掌,場面尷尬了那么一小會(huì)。
兩位公主十分高興,唐文與肖張一臉無奈,后者知道,自己好像逃不掉了。
何莜莜也是高聲道:“從今天起,你們都是我們修道宗的人,地面有仙法,里面都是一些練氣卷,你們拿去后按照上面修煉,不久之后你們就會(huì)成為修士?!?p> 場面這才炸開了一下子,這些外門弟子年紀(jì)不大,都是十六七歲,處于懵懵懂懂的年紀(jì)。
在兩女的告知下,眾人各自回到屋中開始修煉。
修道宗成立了,實(shí)力遜色的一塌糊涂,修為最高者才筑基,在五國之中,也是屬于墊底的存在。
他們四人在宗門里到處亂轉(zhuǎn),終于找到了大殿,十分破敗,墻壁都快倒塌了,外面下大雨,屋內(nèi)同樣下大雨。
何蕓蕓坐在主位上,看著唐文二人,“喂太監(jiān)唐文,還有盜賊肖張,我們姐妹是宗主,至于你們則是宗里護(hù)法,你們可有意見?”
唐文不語,他的好多事情都還沒有解決,此刻自然沒有異議。
肖張哭喪著臉,非常傷心。
“兩位公主,老夫已經(jīng)把事情照做了,你看……你可能不能放過老夫?我可是六只手宗門的宗主,雖說是光桿一個(gè),可是……”
兩女不予理睬,依舊我行我素。
唐文安慰道:“狗賊,你還是認(rèn)了吧,在此地總比在外面餓死強(qiáng)?!?p> 肖張大怒,“我是盜賊,不是狗賊,不是狗賊,太監(jiān)你要聽清楚了。”
“好吧狗賊,我記住了!”
“你……死太監(jiān)!”
“你……六指手的狗盜賊!”
肖張怒火攻心,雙手伸出道:“來來來看清楚了,我是五指手的盜賊,我敢讓你看,倒是你,你敢不敢脫了褲子讓我看看是不是太監(jiān)?”
唐文沉默了,二人斗嘴了許久,伴隨著兩位公主的一聲厲喝,終于安靜了下來。
“太監(jiān)狗賊……”
肖張一臉的不愉快,心里悲憤無比。
“行了你們兩人,現(xiàn)在我們修道宗成立了,從今天起,我們第一件事就是要壯大宗門,成為趙國第一大宗。”
唐文不語,突然抬起頭來,“兩位公主,萬一剛才逃走的兩人隔些日子回來報(bào)復(fù)怎么辦?”
何莜莜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牡溃骸安皇沁€有你的佛塵么?既然如此的厲害,難道打不過他們?”
“就是就是,行了太監(jiān)唐文,現(xiàn)在本公主要給你們下一道命令,那就是快些出去弄點(diǎn)吃的的來,本公主餓了,現(xiàn)在著急吃飯?!?p> 夜幕降臨,有一堆篝火在廣場上點(diǎn)亮了,夜已深,修道宗的這些弟子早已是各自回到屋內(nèi)開始領(lǐng)悟天地法則,不愿出門。
篝火旁,四人聚攏在火堆邊,大公主何莜莜道:“太監(jiān)唐文,還有狗賊肖張……”
“我是盜賊盜賊……”
不甘的咆哮聲傳開,肖張恨死了唐文,這個(gè)家伙給自己喊出了一個(gè)外號,都快氣死他了。
何莜莜滿不在乎,沒有改口的意思,“狗賊肖張,你先把嘴閉上,待會(huì)吃了飯我們各自回到屋中歇息,至于明日的事,本公主就要交代了?!?p> 她美目一挑,繼續(xù)說道:“明日的時(shí)候,狗賊肖張你帶人出去盜竊食物回來,我們修道宗這么多弟子要吃飯,以后伙食就靠你了?!?p> 肖張臉如黑墨,他已經(jīng)有了逃走的念頭,在如此弱小的宗門里,早晚有一天要被毀滅。
唐文看出他所想,忽然開了口,“兩位公主,你們就不怕此人逃走?到時(shí)候去那抓人?”
何莜莜這才赫然想起,開了口,“狗賊肖張,你最好發(fā)一個(gè)毒誓承諾永不離開修道宗,不然你今天也有可能成為太監(jiān)。”
后者陰森的看著唐文,內(nèi)心怒火已經(jīng)焚身,只有如此大了。
他沒得辦法,只能答應(yīng)。
兩女又看著唐文,“太監(jiān)唐文,至于你,明日就在宗門內(nèi)尋找這本傳說中可以易容的仙法,不得偷懶?!?p> 吃過食物,他們各自尋找著自己住所,也已深,但皎白的月光卻是灑落在了整個(gè)修道宗,以及周邊的山林。
草叢中有各種獸類在爬行,它們在捕獸準(zhǔn)備大吃一餐。
夜深人靜,這里祥和而安謐,修道宗的上空,有一只巨大的飛獸卷來了,聲音穿金裂石,十分驚人。
它飛到了修道宗的上空,是一只金色大鳥,周身火紅如烈日,整揮動(dòng)著鐵翅不斷拍打,帶出颶風(fēng),聲音驚人。
這只大鳥停留在了上空,它眸子望著下方古老而悠遠(yuǎn)的建筑,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可怕的氣息,原本想要俯沖下去,忽然一個(gè)掉頭,消失在了漆黑夜幕。
夜依舊漆黑,漸漸的東邊的天空明亮了,一夜過去,萬物蘇醒,鳥獸一次出巢覓食。
這一天一大早,狗賊肖張無奈的帶著一群修道宗弟子下了山開始盜竊,他無奈,奈何許下毒誓不能溜走,非常懊悔。
與此同時(shí),唐文也是來到了原先南天宗的書房中,此地還有一些散落的仙法,都是最普通一類,不算稀缺。
來到屋內(nèi)時(shí)嘆息一聲坐在一旁木凳上,修道宗的日子相比之下比皇宮更加的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