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輕松地把鐵制保險箱打開,上方的鎖已被鑿除。一堆金條放在其中,其中還摻雜了一個紅色的詭異布娃娃。
“這位受害人的精神狀態(tài)似乎一直很不正常,周圍的居民也曾多次來反映過?!彼f的煞有其事。
我偷偷繞到他身后,端起桌上的酒杯打量著,拿起一塊長抹布,擦拭著酒杯。
“但是,約翰……”道斯突然語重心長了起來。
道斯突然一腳飛出踢在約翰的肚子上,我緊隨其后,用杯子往他的頭上砸過去,一邊用毛巾扼住他的脖頸,一邊將右腿膝蓋頂住他。
約翰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掙脫了我的束縛,他一言不發(fā),迅速將手伸向腰間,那里別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屋內(nèi)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兩人間透著詭異的沉默。
他溫順老實的表情中露出了一絲嘲諷,看向道斯,將手槍對準了他,道斯也是如此。
道斯的眼神變得越來越銳利,他握緊了槍,似乎坐實了心中的猜測。
兩人對峙著,我不敢輕舉妄動,否則子彈可不會長眼睛。
“沒想到你竟然發(fā)現(xiàn)了。”他緩緩開口,打破了寂靜。
“我本來以為你會是個好警官的,約翰·迪卡納?!钡浪拐Z重心長地說。
“哼……就像是你是正義的一樣?!奔s翰邪氣一笑,“你骯臟的雙手已經(jīng)沾上了我父親的鮮血…你這個魔鬼!”
約翰說完,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仇恨在他的臉上浮現(xiàn),他的話聲音越來越大,言辭也越來越激烈,似乎是偽裝了太久,終于暴露了本性。
“你知道嗎?上一任警長就是我的父親,他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只是殺死了一個魔鬼而已。
那個魔鬼一次又一次的敲詐勒索我們的家庭,當父親得知母親被殺死的時候,你們根本可無法體會那種感情。
對你們來說那只是一個笑談,是你們升職的業(yè)績,你們只看見了父親的罪名,卻沒有看見他的忍耐?。 ?p> 他的語速越來越快,手也不自然的發(fā)抖,似乎是早就對道斯頗有成見,但是一直壓抑到了現(xiàn)在。
可能這只是一起模仿作案,也就是借雨夜殺人魔的風頭給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混淆視聽,以殺死當時謀害他父親的人。
但是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他的內(nèi)心不單單是復仇,還有瘋狂。每個人的心中都有這樣的一把鎖,只是沒有被打開罷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正常了。
子彈從槍口帶著火光呼嘯而出,我的身體也同時一瞬間撲上去撞倒他,道斯也以一個翻滾險之又險的躲過了子彈。
道斯翻滾至桌后,剛才站立的地板已經(jīng)多出了一個坑洞,道斯立馬探頭,舉起了槍,對準了我和約翰,目光中似有猶豫。
我和約翰在地上纏斗,他的槍早已飛出去了一米遠,我已經(jīng)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甚至能看見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我反手抓住他的雙手往后拉拽,他的雙腳站了起來一些,就憑我三角貓的功夫是制不住他的。
剛才也就是打了個出其不意而已,他在警校訓練過,而且身強體壯,時間一長我就會被他反制。
道斯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在發(fā)什么呆!該死!雖然大致可以猜到道斯現(xiàn)在在想什么,不過我現(xiàn)在頂著巨大的壓力,只想催促他快點開槍。
“道斯!快!”我連忙催促他,內(nèi)心有些崩潰。
“你等等!”他神色復雜,有些緊張。
道斯拿槍的手又抖了抖,他暴躁的性子有些急不可耐,但是他又顧及著一些東西沒有開槍。
看見道斯不敢開槍,約翰立馬大笑了起來,似乎對道斯這種行為感到十分的可笑和做作。
“哈…哈哈哈!”約翰的話語中帶著譏諷,“虛偽……現(xiàn)在還在裝……咳,你只是一個幫兇而已!”
他慢慢的站了起來,我的身子沒他高,此刻還在他背后緊緊的用毛巾扼住他的喉嚨。他還在笑,雖然有氣無力,但是可以看出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屑。
約翰突然雙腳一蹬,往后面一倒,壯碩的身子一下子壓住我的身體倒在地上,他翻過身來,反身摁住我,瘋狂的將一拳又一拳打在我的臉上。
難以忍耐的疼痛從頭部傳來,我感覺鼻頭一陣微熱,我不由皺起了眉,把身子蜷縮起來。
鼻血止不住的流,我甚至已經(jīng)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好用雙手護住頭部。
一陣腳步聲響起,約翰被拉扯開。
道斯從背后把約翰拉扯開來,抓著他推到墻上擊打,約翰年輕體壯,但是道斯的格斗技巧很明顯卻要強很多,兩人戰(zhàn)的不相上下。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神發(fā)昏,看東西似有重影,耳邊也只剩下鳴聲和約翰的咒罵聲。
“約翰!你這樣做,你的父親會怎么想?”道斯朝他大喊,“你背叛了他,他希望看到你做一個好警察!”
“是你們背叛了他才對!”約翰漲血的臉又紅了幾分,“我會送你去見上帝的,警長!”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道斯憤怒地打他。
道斯一拳打在約翰的肚子上,又把槍拿起,使勁的用槍托砸他的腦袋。
該怎么辦?我的眼角余光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在一旁的地上安靜的躺著,沒錯,那是約翰的配槍。
我偷偷撿起約翰的槍,瞄準了他,內(nèi)心有些發(fā)慌,我怕打歪射中道斯,更怕自己就這樣剝奪了一條生命。
舉棋不定可能就是說現(xiàn)在的這種狀況了,瞄準了好半天,我卻根本無法下手。
“凎!”我自罵一聲。
狠狠地扔下手槍,手槍摔在地上,我赤手空拳上去站在道斯身旁用左手扯住他的衣領(lǐng),右手成拳狠狠地砸他的頭。
想起那個被剝皮死去的男子,我的內(nèi)心又是一股無名火升起,我質(zhì)問他:“我不知道你的父親是不是真的被陷害,但是換做是我,我也會自己報仇殺了他們。
可是你已經(jīng)瘋了,你知道道斯警官救了多少人嗎?他是一個正義的警官,你根本就是已經(jīng)瘋了!”
“哈……咳。”他惡毒地看了我一眼,“沒錯,我就是瘋了……你們遲早都得死!”
說完,他猛的用力一撐,推開了我和道斯,跌跌撞撞的奔向陽臺。
隨著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玻璃被撞碎,他的人直勾勾的從這里跳了下去,只留下一連串狂笑。
瑩果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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