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鐵棍上有一塊三角形的烙鐵,正好可以用來撬門,把棍子從門底伸過去,試了試我又把烙鐵棍收回。
撬門說起來簡單,實際上我還真的沒有試過,畢竟國外的鎖和我用了大半輩子的鎖截然不同。
不過我也知道一個點,那就是從門底下使勁是不可能把門撬開的,需要破壞中間的鎖才行。
想到就去做,我高高舉起烙鐵棍,不停的砸在門鎖的位置,可是這樣太慢了,我本來就沒有什么力氣,更何況現(xiàn)在全身乏力。
放下烙鐵棍,我回頭警戒一眼,并沒有看見人,看樣子敵人也躲在房間,大概率是二樓,不過他會有其他的通道出去。
嗆了兩聲,我捂住口鼻,半瞇著眼睛,濃烈的煙塵和火光帶來的高溫讓我有些不適,思考如何才能破門,一個靈光出現(xiàn)在我腦中。
這扇木門應(yīng)該可以用火去燒開!
我的心情好起來,臉上也不再那么嚴肅,如果用火去燒開木門的話,應(yīng)該不會花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
躡手躡腳地走到大廳,我習(xí)慣性的往走廊過道那里看了一眼,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用烙鐵棍挑起一塊桌布,便回到門前。
把還在燃燒著熊熊烈火的大塊桌布放在門下,果不其然,木門上很快就起了點點星火,木門下面被燒穿只是時間問題。
背靠墻壁,我坐在地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周圍的溫度很高,我現(xiàn)在渾身大汗,口干舌燥,像是在夏天頂著炎炎烈日演講一樣。
瞟了一眼左側(cè)的大廳,火焰越來越旺,噼里啪啦聲偶爾會響起,周圍也沒有什么可疑的人,他為什么不來這里找我?
輕輕瞇上眼睛,我感覺有些困意。
之前的一幕幕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可能我和道斯的存在早就被發(fā)現(xiàn),畢竟流浪漢可以說是無處不在,可能那個小個子巫師就是其中一員。
那么他們?yōu)槭裁匆獨⑷??這是我不明白的,而且那些枯葉蟲又奪走了多少人的生命?樹上人臉釋然的微笑又在我眼前出現(xiàn)。
不行!我猛的睜開眼睛,門上已經(jīng)燃燒了小半,我重重的抬起腳踹了一腳門,又拿頭直勾勾的撞在上面,終于清醒了一些。
我是不是陷入了什么誤區(qū)?我的臉色逐漸變得古怪,如果真的如我所想的話,那么道斯現(xiàn)在就有大麻煩了。
“他如果真的想殺我的話,沒必要這么復(fù)雜,而且只是放火,不直接上來攻擊我這很奇怪?!蔽也亮税押?,拿出懷表,時間快要達到一點鐘,懷表上隱隱約約可以透過火光反射看見我蒼白的臉色。
“他為什么要用這種方法?說明他想困住我!而且他還在二樓或者走廊,他沒有足夠的實力,才會想出這種實際上是委曲求全的辦法。
他在拖延我的時間,每過一秒,道斯就會危險一分,他不可能不知道我能用一些工具破門,畢竟地上擺著這么多刑具。
所以這些刑具其實更像是一個誤導(dǎo),一個讓我自以為有機會逃跑,而不去面對他的誤導(dǎo)!”
理清了事情的經(jīng)過,但我的心里還是有點害怕這是不是一個陷阱中的陷阱,烈火熊熊燃燒,就像是一把催命的刀,它架在我的脖子上。
濃煙帶來了難聞的嗆鼻味道,方桌咔嚓一聲倒下,我的身上也爬滿了粘稠的汗?jié)n,如果這時有人在場,一定會發(fā)現(xiàn)我的身上甚至有白霧蒸發(fā)升空。
看了一眼木門,已經(jīng)燒出了一個小坑,毫無疑問,如果我現(xiàn)在用烙鐵棍去把那一部分木炭給挑掉,趴在地上是可以鉆出去的。
但是我卻不像離開這里,我現(xiàn)在有些猶豫不決,理智告訴我應(yīng)該離開,但是我卻想要冒險一次。
這里的火燒的這么旺,萬一樓上沒有可以逃生的通道,我該怎么辦?可是這很明顯就是一個陷阱,如果不破解它的話,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狠下心來,我抓住烙鐵棍,輕輕的踩著地想要穿過大廳到達走廊,皮鞋太容易發(fā)出響聲,我只能一步一個腳印慢慢走。
到達走廊,這里沒有人,我脫下皮鞋放在走廊口旁邊,悄咪咪的往前繼續(xù)走。
沒有打開手電,我摸到了樓梯間,這里的血跡還可以看見,我趴在漆黑的走廊,一陣輕緩的腳步聲突然從我的頭上慢慢響起。
我連忙四肢并用,爬到樓梯下方,單膝跪地蹲下,抓緊了手中的烙鐵棍。
腳步聲越來越近,但是仍然輕緩而放松,不是太警惕。
只是我犯了一個錯誤,我的皮鞋還放在走廊的陰暗處,那里雖然沒有火光照耀,但是仔細去看還是能一眼看到多出一雙皮鞋。
腳步聲停下,沒有動作,就在樓梯的第一節(jié)階梯伸出了一只腳落地,另一只腳停住了。
我心中一驚,他難道發(fā)現(xiàn)我了?
不過看他沒有再動,我還是沉下了心,靜靜地等待著機會。
他的步伐有些猶豫,踩下了臺階又收回來,可能是正在思考著什么,最后兩聲踩踏聲響起,我知道他這是下定了決心。
這是那個小個子巫師!
矮小的人影披著麻布斗篷,手里還抓著一把匕首,他警惕的目光放在走廊口,卻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
我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就在他轉(zhuǎn)頭的一瞬間,我從單膝跪地的狀態(tài)立馬站起來,舉起手中的烙鐵棍狠狠地從右至左橫打。
他立馬趴下身子,可還沒有到一半,我的手中的烙鐵棍就狠狠地打在他的腰上,發(fā)出骨骼與鋼鐵的交織響聲。
侏儒巫師吃疼,表情都扭曲了一下,但已經(jīng)止不住趴下的趨勢,我的烙鐵棍由上至下又接上一棍。
缺點就在于烙鐵棍太輕了,根本不能造成太大的傷害,我只好扔掉烙鐵棍,撲上他的身子搶奪匕首。
他矮小的身子倒在地上,我跟上去抓住他拿著匕首的那一只手不放,他這才防備起來,只是沒有半點用處。
他的手死死的抓著匕首不放,咬牙切齒的說:“你現(xiàn)在放過我,我只會不會再來找你麻煩的?!?p> “呵?!蔽易鞒雎暽珔柌绲臉幼油{他,“現(xiàn)在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權(quán)利!”
瑩果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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