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派人盯著了,還未有回話?!标惽宓?。
“劉哲呢?可時常去那院子?”我復問道。
“瞧著是派人盯著的,但也只在門口或院子里?!标惽逅妓髦馈?p> “好。你去吧,派個會功夫的看好楊金花?!蔽覜_陳清點點頭,又掏出幾個銀元,道:“這些給蘋兒姑娘買點她喜歡的小玩意兒,權當是我的謝禮,有勞你轉(zhuǎn)達?!?p> 陳清不好意思地接過,道:“多謝縣長了?!?p> “快去吧?!蔽倚χ?。
“來人?!蔽依事暯械?。
守衛(wèi)挑簾進來,抱拳道:“縣長。”
“派人去打聽打聽,李擎天夫人喜歡些什么,我要備生辰禮。”我吩咐道。
“是?!笔匦l(wèi)說完便出去了。
我喚人傳了晚飯,想了想這幾日查到的事情,李擎天那兒我已有打算,下白花丹害我的人也與李擎天有關,只是還未查到是如何做的。不過楊金花既與郭清月有來往,不知從她嘴里能否探聽到些消息。
思及此,我隨便扒了幾口飯,換了身不起眼的衣服,便溜達著往三慶園去。
“叩叩叩!”我抬手敲門。
開門的是個生臉的小孩子,“您找誰?”
“郭老板可在?”我問道。
“找班主何事啊?”那孩子面色帶上了警惕。
“白何,勞煩通報一聲。”我后退一步道。
“白......白縣......白縣長?”那孩子驚得結(jié)結(jié)巴巴。
“是。”我笑了笑。
“師娘,您先里邊請?!蹦呛⒆哟蜷_門,輕聲道。
“嗯?你喚我什么?”我聽著這個稱呼有些莫名其妙。
“陶秋實陶老板是我?guī)煾??!蹦呛⒆咏忉屩?,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我叫苗五郎,師父還沒給字,您叫我小五子就行?!?p> “好,多謝,勞煩替我回一聲郭班主。”我隨著他進門。
“誒,您先請?zhí)蒙献!泵缥謇蓭易卤闩艹鋈チ恕?p> 不一會兒,郭老板跟陶秋實便跟著苗五郎來了。
“師父好?!蔽蚁蚬嘀鞲A烁I?。
“好孩子,快坐下?!惫习逍χ馈?p> “晏晏都沒瞧見我?!碧涨飳嵮b作委屈道。
“當著師父說什么呢?!蔽冶惶涨飳嵉恼Z氣臊的臉通紅。
陶秋實嘿嘿地笑著,坐在我身邊。
“方才五郎那孩子跑過來喊我,說他師娘來了,給我們說了一個愣怔?!惫习遛揶碇Φ馈?p> “實在是個傻孩子。”我紅著臉道。
調(diào)笑了幾句,郭老板才開口道:“這個時辰過來可是有事嗎?”
“并非大事,近日查到些消息卻不明朗,想來同清月姑娘打聽打聽?!蔽艺遄弥值溃骸斑@時辰可會有礙演出?”
“無妨,今日本無我與照人的演出?!惫习宄读顺蹲旖牵值溃骸扒逶?.....可是犯了什么錯?”
“并無,您莫多想,是清月姑娘認識那人,我想著問問消息才前來打擾的。”我趕緊解釋道。
“小五子,叫清月來。”郭老板道。
“誒?!泵缥謇蓱寺暠闩芰?。
“晏晏今日可有好好吃飯嗎?”陶秋實笑著牽住我的手。
“有,你可還好?”我道。
“我不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已然思念成疾了?!碧涨飳嵶鲎鞯?。
我裝作惱怒要抽出手,陶秋實笑著緊了緊我的手。
“爹!”郭清月進門喊道。
“同縣長打招呼了嗎?”郭老板道。
郭清月瞧見我同陶秋實牽著的手,惱怒地瞪我一眼,福了福身便坐下了。
“你!我平日如何教你規(guī)矩的?”郭老板說著便要站起身。
“師父,您莫氣。我今日可是來求郭姑娘幫忙的?!蔽倚χ獾?。
“求我什么?”郭清月疑惑道。
“楊金花可與你熟識?”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