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燕玲地整個心思都在想,怎么樣才能教訓符去病一頓,追著追著,沒怎么注意腳下,一凸起地石子,成了真正地拌腳石,拌了一下,整個人往前撲去。
“玲姐,你這是?”符去病停步,往前沖,伸手一拉,胡燕玲投向他的懷抱。
美人在懷,符去病怎么可能輕易地舍棄這么好的機會,用力把她往懷里摟了摟,那個心花怒放,她身上飄散出來的淡淡清香,一入鼻孔,仿佛聞到了玉蘭花香。
對于這方面,沒怎么研究過,也看見過豬跑,這是胡燕玲身上的體香,聞著,有些不舍得把她放下。
符去病的一只手不知不覺間放在了她的腰上,把胡燕玲弄了一個大臉羞,紅紅的,甚是好看。
符去病正好低頭瞧見,癡癡的,頭繼續(xù)往下。
“你個小壞蛋,想挨打了是不?!焙嗔嵋宦淙敕ゲ牙?,驚魂未定,很快就感覺暖暖的,甚是安全,也就忘了掙扎,符去病的不老實,喚醒了胡燕玲,伸手抵住符去病的腦袋。
“玲姐,我怎么就不老實啦!要不是我手快,你都要投入大地的懷抱,你看看地上多臟,那有我懷里干凈、舒坦?!狈ゲ⌒呛钦f道,被胡燕玲這么一阻,仿佛遠方射來的冷箭,擊在了那顆不安份的心上。
“便宜你也占了,還想怎么?是不是該把我放下?!焙嗔峤o了符去病一個冷眼,嬌嗔道。
胡燕玲一離開符去病的懷抱,不知怎么的,心里有著一絲淡淡的失落,輕微的甩了甩頭,拋出這絲情緒,整理被弄亂的衣裳。
“玲姐,你好美!”符去病有些癡的看著胡燕玲,說道,頓了頓,接著說道,“鴻威科技你以前去過沒?有沒有比你丑的?!?p> “符去病,你這是什么意思?”胡燕玲停下手上的動作,雙手叉腰,說道。
“你太漂亮,再看下去,我就愛上你了,可怎么辦?”符去病轉(zhuǎn)身往前走去,落下一個背影給胡燕玲,“哎!我這小屌絲還是乖乖去坐公交吧!”
女人聽了贊美之詞,心里哪有不歡喜的,本等著符去病更多的贊美之詞,等來的,太失望了,胡燕玲氣的牙癢癢的,想咬人。
“玲姐,去美可裝飾,你應該知道怎么坐公交車吧!”符去病走了二三步,像是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問道。
“你干嘛!好好的,停下來做什么?”符去病突然停下不走,胡燕玲差點撞進他的懷里,驚慌地退了好幾步,拉開距離,“你是不是故意的?!?p> “玲姐,你想什么?我又不是狼,你這是干嗎?”符去病見胡燕玲這樣,頓又起玩鬧之心,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吐字非常清晰地說道。
“要你管??!你是不是狼,是個男人,都是色狼,我還是離你遠點?!焙嗔嶙呦蛞贿?,跟符去病錯開身子,往前走去。
符去病見胡燕玲有意錯開,沒有跟自己繼續(xù)玩鬧,心里有了份小小的失落,頓了頓,依靠強大的精神意識,還是拋開了別樣的情緒。
符去病落后幾步,跟在胡燕玲身后,眼睛發(fā)現(xiàn)了好東西,胡燕玲的大長腿和挺翹的后面,流年忘返。
“溫潤白皙,修長俏麗,這腿,實在是美?!狈ゲ≠澋?,“這后面?渾圓而挺翹,是個生大胖小子的料?!?p> “你走前面?!焙嗔嵬O履_步,轉(zhuǎn)身,嗔怒道。
“為什么要讓我走前面,我又沒去過美可裝飾,你不在前面帶路,我怎么知道如何走?!狈ゲ⊥O履_步,摸著下巴,一臉的懵逼,說道。
“我說你走前面,你就走前面,啰嗦什么?”胡燕玲見符去病停下,伸手就去拉他的手臂,“我們又不是走路去美可裝飾公司,前面的公交站牌,一起坐141路公交車?!?p> 符去病站著不動,任胡燕玲拉扯,見她鐵了心要讓自己走前面,太陽這么大,懶得跟她較勁,如她所愿。
符去病邁開腳步,往胡燕玲的身子靠了靠,與她擦身而過,白嫩的皮膚,以及飽滿的山峰,柔軟而有彈性,弄的符去病心猿意馬,良久,嘴里才冒出三個字,“坐公交?”
“是??!有什么問題?”胡燕玲瞟了符去病一眼,說道。
“有問題?我在想,你這班上的,真的是在上班嗎?”符去病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疑問道。
“自己沒有車,公司又沒安排,不坐公交,坐什么?難道你想走路去?!焙嗔峤釉挼?。
“這樣?。∧俏覀兿日覀€地方,把中午飯吃了?!狈ゲ∠肓讼?,說道,沒有跟胡燕玲繼續(xù)拌嘴。
符去病通過火種,知道了美可裝飾在什么地方,坐公交車,就不得不考慮中午飯,在哪里吃,第一次在一起吃飯,難道真讓女的出錢,臉皮還沒厚到那種程度。
要是到了美可裝飾,再去吃飯,身上的錢,那可尷尬了,或許連碗湯都喝不起。
這周圍,吃飯的地方,那可就多了去了,吃碗酸辣粉,還是請的起的。
“十點二十,吃中飯?你腦子沒發(fā)燒吧!”胡燕玲抬手看了看腕表,說道。
腕表很普通,不是什么名牌貨,胡燕玲自己買的,上班了,手上戴只表方便。
“美女,在等公交車嗎?去哪?我免費送你?!笨拷ゲ?0公分左右,停下一輛寶馬,車窗降下,一頭發(fā)梳的油光可鑒的中年男人,兩眼冒yin光,盯著胡燕玲,殷勤道。
胡燕玲沒理中年男人,而是移步,雙手挽著符去病的手臂。
我男人在啦!識相的,別自討沒趣。
符去病搖了搖頭,嘆了一口長長的氣,也沒什么動作,這么好的機會,占占胡燕玲的便宜。
“你嘆什么氣?男人點好不?這么好的機會,你應該想著怎么表現(xiàn),而不是嘆氣。”胡燕玲伸手,在符去病腰間使上了大力神功。
“要是我,立馬拉開車門,這可是寶馬??!不坐白不坐,坐了還想坐?!狈ゲ∪塘讼聛?,挺直腰桿,笑呵呵道。
“小兄弟,還是你識時務,要不你勸勸你女朋友,這一萬就是你的了?!敝心昴腥藳]有下車,話是跟符去病說,眼睛卻一直在胡燕玲身上轉(zhuǎn),手上多了一把紅紅的鈔票。
“老婆,有傻瓜給我們送錢,我接啦!還是不接?!狈ゲ∑似^,深情地看著胡燕玲,一副財迷的樣,詢問道。
“你……”胡燕玲生氣了,再次伸手,還是同樣的地方,捏上了符去病腰上的軟肉,疼的,符去病直抽冷氣。
“老婆,看你高興的,怎么連話都說不全了,不說也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符去病往前走,伸手接過中年男人遞出來的鈔票。
“不錯,不錯……”中年男人還沒把話說完,符去病拿過去的鈔票又還了回去。
“你他麻的,既然敢拿錢砸我?!敝心昴腥伺鸬?。
“砸你了,怎么地,不就有兩個臭錢?!狈ゲ∨牧伺氖?,淡淡的說道。
“老公,好樣的,獎勵你一個?!焙嗔崤氖纸泻玫?,并送上一個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