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況且今天也不是個黃道吉日?!狈ゲ≌局鴽]動,苦著臉說道。
“老師一點也不喜歡開玩笑,就喜歡你們男人認真的時候,那個帥氣?!?p> 杜莎莎支撐著腦袋,半仰起上半身,浴袍上靠近頸部的兩個扣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松開.....
杜莎莎在讀書的時候,一直是跆拳社的社員,沒事做時,總喜歡往這里跑,手上有幾下子,因此,她并非一軟弱女子,符去病敢這樣調(diào)戲自己,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敢開染坊了。
要不是一坐起來,肚子就疼,怎么可能還這么羅里吧嗦,想要做什么?而是直接上。
“老師,你這么個樣,我們還能不能和諧共處啦!”符去病看了幾眼,不舍地移開目光,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準備好好跟這個妖精老師談?wù)劇?p> 符去病在心里把杜莎莎畫為了妖精一列,后面,杜莎莎還真沒讓符去病失望,在沒人的時候,總喜歡去撩一下符去病,符去病有反應(yīng)時,她閃身就跑,可正所謂,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濕鞋,有那么一天逮了一個正著。
“你都要讓老師成為你的女人了,我不配合一下,好嗎?”杜莎莎依舊自我,酥麻地聲音,媚媚地說道。
符去病站起身子,往床邊走去,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
杜莎莎見符去病真往自己走來,有點害怕了,不由把身子往里挪了挪。
現(xiàn)在身子不舒服,也只是嘴上跑馬燈,不管自己怎么樣,符去病終是自己的學(xué)生,不敢,也沒那個膽,會對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
“你……符去病,你可別亂來,我是你……。”杜莎莎話還沒說完,就被符去病的動作,弄得她咬牙,說不出話了。
符去病走向她,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啊!杜老師,你還真屬狗的啊!”符去病正感受著手上的那抹柔軟,想再來那么一下,剛起了這么一個念頭,手還沒伸出的,另一只手上傳來的疼痛,把他拉回現(xiàn)實。
符去病可不敢用力去拉扯,或者運用內(nèi)氣去抵抗,真這么做了,杜莎莎絕對會恨自己一輩子,這么美的女人,怎么能讓她恨,當然要讓她愛的??菔癄€。
符去病只好咬牙忍著,感覺心上出血了,杜莎莎還不松開嘴,符去病伸出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向她的屁股,“松嘴,都出血啦!”
“??!你個混蛋,又打我屁股,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屁股就好比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倍派杏X到嘴里的血腥味,那個難受,被符去病再這么來一下,全身一陣酸麻,只好松開嘴,瞪著符去病說道。
符去病沒去理杜莎莎,而是看著被咬出血的手,一陣出神,別人的血是紅色的,而自己的血怎么是紫紅色的。
“火種,你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一回事?!狈ゲ≡谝庾R海中,直呼火種,大聲喊道。
“什么怎么一回事,你不好好泡妞,叫我做什么?我可不想當電燈泡?!被鸱N懶散地說道。
“你別懂著裝糊涂,我的血是怎么一回事?!狈ゲ《⒅鸱N說道。
“你說的這個啊!我還以為什么啦!大驚小怪的?!被鸱N沒當一回事地說道。
“大驚小怪,我不驚不怪,我腦子才有問題,你要不給我好好解釋一番,你以后別想有個安穩(wěn)覺睡?!狈ゲ⊥{道。
“到底你是無所不能的帥啦之神,還是我是,我鳥個郁悶,我怎么就遇到你這么一個主人,想想我在另一個平行空間遇到的那位,他什么都聽我的,那像你,不聽話就算了,還時不時打我屁股。”火種郁悶道。
“那你回去找他好啦!為什么跑我身體里來?!狈ゲ≌嫦胍话涯笏阑鸱N,當然,這也只是想想,不可能實現(xiàn),“你再羅里吧嗦說些沒用的,你看我抽不抽你屁股?!?p> “這是你身子里的某些基因因子有了變化,覺醒了你將要走向成神的血脈,具體什么?我也說不清楚,但這絕對是……?!被鸱N解釋道。
“打住,沒興趣了解下去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樣?說不定還獨添煩惱?!狈ゲ∫宦?,是這么一狗血事兒,這方面的小說,他看過,認為不可能在自己身上發(fā)生,也就沒了了解下去的心情。
“這心態(tài),我超喜歡,不虧是我的主人?!被鸱N要是知道符去病的真正想法,絕對不會這么說,不跳起來大罵,那就是符去病走運了。
“廢話,難道你還想做我的主人不成?!狈ゲ]好氣道。
“不敢,請主人別有這樣的想法,會讓我找不到地洞鉆的。主人,你也別有心里負擔,好好的泡妞,我要去睡了,你也大可放心,你身上流動的血液,只是遇到特定的一些人,才會這樣,于有些人來說,可是良藥,人人都想取之,你可要保密?!被鸱N告誡道。
“良藥,媽??!這是什么跟什么?白癡才會四處亂說。”符去病驚呼道。
“符去病,你不會真生氣啦!誰讓你惹我生氣的,不然也不會把你的手咬出血?!倍派姺ゲ≌驹诖策?,一動不動,臉上帶著怒氣,回想自己的所為,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低頭不敢去看符去病,自責道。
“你什么個意思嗎?我不就是把你手咬出血,這么小家子氣,大不了,我讓你咬回來?!倍派瘹夂鹾醯卣酒鹕?,來到符去病身前,伸出手。
“老師,你這是干嘛?”符去病回過神,看著有些莫名其妙的杜莎莎,詢問道。
“原來你沒聽我說話??!那你剛才是怎么一回事,夢游啦!”杜莎莎撅著嘴,沒好氣地說道。
“老師,你躺床上去,我們開始吧!不胡鬧了行不?”符去病把被杜莎莎咬出血的手放進自己嘴里撅了撅,吸走手上的血跡,傷口奇跡般的愈合了。
“符去病?!倍派姺ゲ【镒约菏稚系膫冢€是自己咬過的地方,這不就是來了一個間接性接吻啦!本想阻止的,反而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越弄越尷尬,只好放棄,往床上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