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什么原因?買個雞骨回家去當(dāng)擺設(shè),你真當(dāng)我是大款啦!”符去病瞟了一眼,再瞟一眼,是想買來著,可沒那個購物的沖動欲望,只好與火種玩嘴皮子。
“沒有嗎?哦!難怪,原來是錢的事,看把你為難的?!被鸱N想了想,一副有我在,有什么事會解決不了的架勢,說出的話,卻是如此的違和。
“這里最便宜的手表,十萬,這只手表都沒有標(biāo)價,不用想,絕對不會低于十萬,十萬啊!你把我賣了吧!看看值不值這個錢?!狈ゲ】薷F道。
火種,基本上,可以說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了,符去病這點(diǎn)小九九,他想都沒想,立刻回道,“主人,你身邊有一富婆,你擔(dān)心錢干嘛?”
“開什么玩笑,她的錢,又不是我的,正所謂拿別人的手短,吃別人的嘴軟?!狈ゲu頭,假裝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主人,你有這個閑情跟我討論這些沒用的,還不如想想辦法,怎么從杜莎手上弄點(diǎn)錢,哎!算了,你還是跟她借吧!”火種見符去病這樣,差點(diǎn),忍不住伸手去扭他的耳朵,什么人嗎?還好我有高級智慧,不然非單機(jī)不可。
“你還沒告訴我,這手表有什么用!”符去病心里知道,被火種看上的東西,沒有什么價值,他不會如此。
“你仔細(xì)看看十二點(diǎn)鐘上的那顆紅寶石,里面流動著一股龐大的,讓我感到非常親切的能量,你應(yīng)該也能感覺的到才對。”火種兩眼放光的說道。
“你現(xiàn)在還小屁孩一個,能量,那么大的能量,這個對你沒什么用吧!看把你高興的,就不怕樂極生悲。”符去病伸手在火種頭上來了一下,淡淡地說道。
正如火種所說,這顆小小的紅寶石內(nèi)有一股龐大的能量,好像還有完沒了的,繼續(xù)在膨脹,“它的極限在哪?會不會爆炸啊!”
“我這有你沒拿走的那臺工業(yè)機(jī)器人,我之所以感到親切,完全來自于它?!被鸱N一副委屈的樣,摸著頭上被敲的地方,解釋道。
“?。∧悴辉缯f。”符去病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個高興,忘乎所以,脫口而出,惹的身邊顧客一副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向符去病,“你他嘛的,神經(jīng)病啊!干嘛對著我大呼小叫的,什么素質(zhì)?”
符去病看著眼前衣冠楚楚的,戴著金邊眼睛,跟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同齡人,一副趾高氣揚(yáng)的樣,眉頭一蹙,眸中閃過一道冷冷的寒意,“你說我?”
年輕人看都沒看符去病一眼,把玩著手里的腕表,“那你認(rèn)為,我說誰?”
“小子,跟人打交道,你爸媽就這么教你的,這就是你所謂的有素質(zhì)?”符去病本打算找美女導(dǎo)購看看手表,年輕人吃了火藥似的的出現(xiàn),他決定做個拆彈專家。
“你是什么東西?跟我談素質(zhì)?!蹦贻p人回了符去病一眼,囂張地說道。
“我不是什么東西,只是有著兩條腿,一個腦袋,一雙眼睛的正常人,你要是有妹,不妨讓她跟我去酒店,你妹會告訴你,我是一個多么優(yōu)秀的男人。”符去病笑了,一種壞壞的笑,除除說道。
“你……”年輕人終于正眼打量起符去病來,一與他的眼神對上,全身一個激靈,仿佛大冷天洗了一個冷水澡,說不出話來。
“怎么?沒話說了,那就給我滾?!狈ゲ‰p手抱胸前,一副看罪大惡極之人的表情,眸中狂風(fēng)雷閃的,冷冷地說道。
年輕人耳膜被震的嗡嗡響,差點(diǎn)點(diǎn),感覺自己要耳鳴了,一副行尸走肉的樣,放下手中把玩著的腕表,連句狠話都沒丟下,轉(zhuǎn)身離去。
“賀公子,你怎么了,這腕表高端時尚大氣,給你女朋友戴,絕對是美美的,要是我男朋友送我這樣一塊腕表,我非以身相許不可。”美女導(dǎo)購見年輕人不聲不響地,放下手表就走,還以為是自己哪里服務(wù)的不到位,急急地說道。
年輕人對這只腕表,熟悉了五六分鐘,她只是離開了那么一會會,給他去倒了一杯咖啡,眼看這么一個大單就要完了,說著說著,既然道出了自己心里最底層的想法,想喚起他留步。
只可惜,美女的呼喚,還是沒有留住年輕人離開的腳步。
符去病見年輕人真就這么走了,心思放回眼前想買的手表上,看見一美女導(dǎo)購過來,微笑著說道,“美女,這只手表能不能拿出來給我看看?!?p> “先生,不好意思,這只手表,我們尊重它上一位主人的意思,你要不直接就買,沒有先看看這么一說。”美女導(dǎo)購彬彬有禮地說道,臉上掛著職業(yè)性的微笑。
“還有這么一回事,長見識了,那就買吧!多少錢?!泵琅畬?dǎo)購的婉拒,符去病并沒往心里去,誰讓她長的美啊!臉上還帶著微笑。
“別這么勉強(qiáng),讓我懷疑你的誠信?!泵琅畬?dǎo)購眨巴著眼睛,面帶微笑,打著啞謎,除除說道,“至于多少錢?你認(rèn)為這手表值多少錢,你自己看著給吧!”
“火種,她這是什么意思?”符去病摸了摸后腦勺,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跟火種說道。
“管她什么意思?就按她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火種也是一臉的懵逼,漫漫歲月以來,第一次遇到如此情況,想了想,耍無賴吧!“看你在她面前,臉皮能裝起來多厚了。”
“問題是,她拋了一個問題給我啊!她問我這手表值多少錢,你剛才不是說了,這手表對工業(yè)機(jī)器人來說,有大用,那對我們來說,它就是無價之寶啦!這得給多少錢啊!”符去病翻了一個白眼,看著玻璃櫥窗內(nèi)的手表,跟火種啰嗦道。
“我鳥個郁悶啦!主人,你糾結(jié)這個干嘛?她怎么知道,我們拿這手表用來做什么?”火種郁悶的要吐血,可以的話,真想給他兩拳。
“親愛的,能不能先從你那拿二十萬,我想買下這只手表?!狈ゲψ哌^來的杜莎莎說道。
“這手表,你買來做什么?收藏??!”杜莎莎瞄了一眼,隨口回道,“你看看這只,我感覺挺適合你的,戴你收上,絕對是完美,要不試試?!?p> “啊!”符去病不得不驚訝,杜莎莎指著的手表,標(biāo)價56萬,“親愛的,我要這個,就好。”
“怎么說你才好,適合你的不要,偏偏愛上這么一古董,你可要想好了,就這么一次機(jī)會哦!錯過了,沒有后悔藥哦!”杜莎莎伸手在符去病的額頭上點(diǎn)了一下,狐媚地眨了眨眼,微笑著說道。
“嗯!不后悔?!狈ゲ∠攵紱]想,像是急著去投胎似的,堅定地應(yīng)道。
符去病拿著手表,跟在杜莎莎身邊,去收銀臺結(jié)賬,“美女,你沒搞錯吧!”
“先生,哪里有問題?”收銀員詢問道。
“這手表兩塊錢?”符去病一副傻乎乎的樣,問道
“是啊!”
今天是神馬節(jié)奏,無人機(jī)廠沒有買到,既然發(fā)兩元錢,買了一個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