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沐回過神來,就聽到上官宇軒離開的腳步聲,想到上官宇軒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沒有追出去,而是意念一動就去了空間里的煉丹房。
克里還在勤勤懇懇的澆著藥田,旁邊是叼著根草,翹著二郎腿躺煉丹房屋頂?shù)臑懯?,兩人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上官沐的到來,只是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情。
“瀾石你幫我看著點,有人進來通知我一下?!闭f完上官沐就全身心的投入到煉丹的事情當(dāng)中了。
她本來是不打算現(xiàn)在就開始學(xué)習(xí)煉丹的,可昨天江君墨的敷衍,讓上官沐心里氣憤至極,所以打算,練出成績,好好打江君墨的臉。
上官沐按著自己的猜想按著江君墨說的摸索著凝丹,可試了很多次,都沒有找到可以進行凝丹的物品,依然沒有成功。
瀾石悠閑的躺在房頂,閉著眼睛,幽幽的對上官沐道:
“女人,你不要總想著用其他物質(zhì)來凝丹,你可以想想用,是不是他們本身的一些東西可以用來凝丹?!?p> 上官沐眼珠一轉(zhuǎn),一道靈光在上官沐的腦海里閃過。
上官沐立刻行動起來,小心翼翼的控制著火元素靈力,將萃取出的藥物固體,揉成球狀,后用水元素靈力凝固成型。
上官沐看著凝固成型的丹藥,抑制不住開心的情緒,推門而出,看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兩人,上官沐無奈的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人能夠分享她的喜悅,上官沐瞬間將腦袋耷拉下來,有些失落。
感覺到上官沐的失落,克里放下手中水,轉(zhuǎn)頭看向失落的上官沐,瀾石也睜開眼睛,坐起身來看向上官沐,兩人的眼睛里都是滿滿的擔(dān)憂。
“沐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嗎?”
“成功了?還要我繼續(xù)幫忙嗎?”
兩道聲音同時在在上官沐的身后響起,上官沐一愣轉(zhuǎn)頭看向兩人,眼神里滿滿的擔(dān)憂,讓上官沐心中微暖。
上官沐揚起一抹微笑,對著兩人道:“我沒事啊,你們不用管我,忙你們的就好?!?p> 克里拍了拍臟兮兮的雙手,笨拙的跑到上官沐身邊,一把摟住上官沐,大大咧咧的道:
“哎,沐沐,你有什么事情就說,咱們是什么關(guān)系,還有什么是不能說呢?瀾石你說是吧?”
說完,克里還朝著上官沐大大咧咧的笑起來。
瀾石撇撇嘴,一臉不情愿的說道:“雖然我很不愿意承認,但,現(xiàn)在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這是事實?!?p> 克里斜了瀾石一眼,對上官沐說道:“小屁孩就是別扭?!?p> 瀾石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對克里怒道:“臭狗熊,你太閑了是不是?今天必須把這塊藥田給我澆完!”
克里挑釁的看著瀾石,一臉無所謂道:“沐沐來了,你覺得你還能像之前那樣奴役我嗎?沐沐是不會答應(yīng)的!”
還沒等瀾石再說些什么,上官沐就在克里懷里,偷笑出聲:“這件事我是不會管的,你還是哄著瀾石一點吧?!?p> 說完,上官沐一把推開克里離開了空間。
就在剛才,她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為了和江君墨生歐氣就勉強自己,在沒有一絲頭緒的的情況下,去鉆研自己并不了解的東西。
就這樣迷失了自我。
房外的克里看著逃走的上官沐,一臉痛苦:沐沐,這是拋棄他了?她這也太不講義氣了!下次見到她,他一定不會放過她!只是他現(xiàn)在要怎么辦?
克里僵硬著身子,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屋頂?shù)臑懯?p> 瀾石雙手環(huán)胸,嘴角微勾,眼里都是戲謔的笑意。
克里眼里頓時浮現(xiàn)掐媚的笑意,對著瀾石可憐兮兮的道:“老大,我這就去澆水,一天之內(nèi)肯定把這塊藥田澆完?!?p> 瀾石笑笑,點點頭,對克里幽幽道:“再多澆一塊?!?p> 克里一愣,壓下心里的不甘,轉(zhuǎn)頭,一臉掐媚的對瀾石道:“好的,我一定完成?!?p> 說完,克里就跑到了藥田,拼命的澆起水來,瀾石也躺了回去,空間再次恢復(fù)了平靜。
上官宇軒晚上回到院子,聽到下人說上官沐,一天都沒有出過房門,上官宇軒就飛快的跑到上官沐的房間,敲響了房門。
“姐姐,我是小軒,能開下門嗎,我想見見你?!?p> 沒有聽到上官沐的回答,上官宇軒敲門的聲音更大了:“姐姐!你怎么了?你出個聲??!”
就在上官宇軒要踢門而入的時候,上官沐從內(nèi)側(cè)打開了房門。
“小軒,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上官沐的聲音隨著房門的打開傳了出來。
上官宇軒一把抓住上官沐的雙肩,上下打量起上官沐來,神情緊張的對上官沐道:
“姐姐,你沒事吧?”
上官沐任由上官宇軒打量,語氣和緩的道:“我沒事,只是這一個月沒睡過踏實覺,多睡了一會罷了?!?p> 上官宇軒心有余悸的,委屈巴巴的說道:“姐姐,你下次一定要……好吧,你沒辦法告訴我?!?p> “噗,好,我盡量提前告訴你?!鄙瞎巽蹇粗蓯鄣纳瞎儆钴?,上官沐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走咱們先去吃飯,吃完飯,帶我去上官耀?!鄙瞎巽尻P(guān)上房門,對上官宇軒說道。
上官宇軒不解的看著上官沐問道:“去找父親做什么?”
上官沐轉(zhuǎn)過身,一邊拉著上官宇軒,一邊說道:“去找上官耀同意你去百川學(xué)院學(xué)習(xí)啊,怎么?你不想去了?”
上官宇軒立刻解釋道:“沒有,我只是覺得父親不會同意的。”
上官沐停下腳步,看著上官宇軒嚴肅的問道:“上官耀不同意你就不去了?”
上官宇軒被上官沐看的打了個激靈,慌亂的說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p> 上官沐反問:“你要偷偷去?”
上官宇軒這才鎮(zhèn)定下來,看著上官沐嚴肅的小臉,害怕的點點頭。
他之前一直認為最怕父親,為了保護姐姐,他也偷偷做一些違逆父親的事,也不過是因為姐姐更重要,直到看見上官沐嚴肅的表情,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最害怕的是姐姐。
不是行為多高的修為,而是她是他最重要的親人。